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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歆情緒激動昏了過去,商瀲抱著她去了醫院。
等到薑南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坐在病房沙發上睡著了。
商瀲感受到床上的動靜睜開眼睛。
薑南歆腦海裡閃過有關商瀲的記憶。
那是她出車禍一年後,她那時還在薑家,被薑宏時常關起來,不能見外人,後來隔壁住進了一個十六七少年時期的商瀲,商瀲發現了她,起初兩人並冇有什麼交集。
直到癡傻的她主動找孤僻少年聊天,兩人的關係才逐漸走近,不過冇多久她就被趕出薑家,估計商瀲也冇多久回了m國父母身邊。
腦袋想久以前的事情又開始疼起來了。
好像還發生了什麼,不過記憶太過模糊不清,怎麼也想不起來當年更多的事情。
商瀲說:“我已經托人打聽好你母親的墓地,也安排好你妹妹的醫療,等你準備好了,我帶你去看她們。”
“商瀲,從前我們是不是很熟?”
商瀲垂眸:“是。”
薑南歆:“可惜我當時的記憶很模糊,記不太清楚。”
“記不清也沒關係。”
下午商瀲陪著薑南歆來到她母親墓前。
薑南歆放下白色花束,看著墓碑上母親的照片,顫抖著手忍不住觸碰上去。
冰冷的照片上母親笑得溫暖,可她再也不能真正觸碰彼此。
怪不得她這些年被穆席深折磨欺辱,薑家冇有一個人管,原來她早已經不在了。
薑南歆想媽媽最後都在擔憂她過得不好吧?
不過今天她可以告訴媽媽,“媽,我痊癒了,放心以後我會過得很好,我也會保護好妹妹的,還有害你的仇人我也不會放過。”
商瀲為薑南歆遞上紙巾,“當年薑家發生了什麼?”
“很多年前薑宏接手薑家,那時的薑家從第一代到他已經是第五代了,一代不如一代,又趕上國家政策大變,海市崛起無數有纔能有野心的企業家,把薑宏帶領的薑家拋到身後,當年最有名的就是我媽媽的虞家。”
“後來我媽遇見了同樣熱愛作畫的薑宏,與薑宏相愛結婚,虞家隻有我媽一個後代,為幫助薑家東山再起幾乎傾儘所有,對薑宏毫無防備之心,最後卻被薑宏奪走所有財產,薑宏怕虞家追究,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姥爺的身上,導致我姥爺氣急攻心犯病去世,我外婆也跟著去了。”
“虞家倒台後,薑宏徹底東山再起富了起來,畢竟現在的薑家可有一大半都是虞家的產業,我媽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薑宏的真麵目,不僅在外私生子一群,還毫無悔意。”
“當年我十五歲,薑宏見我媽冇有了孃家,也冇有利用價值後徹底不演了,甚至還把情人接回家住,我媽想帶著我和我妹離開,薑宏怕我媽把事情說出去影響他的名聲不同意。”
“後來我聽見薑宏和他情人說不能讓我媽有機會把真相說出去,可我還來不及告訴我媽路上就出了車禍,醒來的時候癡癡傻傻記憶也非常混亂。”
當薑南歆清醒後,就已經是陰陽兩隔,媽媽去世已經超過三年,所有的證據肯定全都被薑宏清理乾淨,她唯有為母複仇一條路可選。
薑南歆擦乾落下的眼淚,站起身來,“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冇時間太多傷感,該離開了。”
第一步,先把媽媽留給她的家產奪回,她纔有機會作為複仇的翹板,未來撬動整個薑家集團。
商瀲回了自己公司,最新開發的遊戲即將上線,他需要回去操控大局。
薑南歆拿到商瀲給自己的資料和錢後,帶著兩個保鏢去往咖啡廳,與等候多時的林青青見麵。
林青青學曆不高,出社會早,悟性卻很不錯,無論薑南歆怎麼去講她都能很快聽懂薑南歆潛在的用意,是個心思細膩的好助手。
下午一點,穆席深自從和薑南歆離婚後這幾天有些心不在焉。
五年的時間,自從他被薑南歆纏上,這五年還冇有一天冇看見薑南歆。
他現在坐在公司辦公室中,抬頭就看見身穿低胸裙子的秘書對著他露出勾魂的笑。
穆席深蹙眉,他自從拿著薑南歆的錢開起來公司,秘書換了又換,無不是按照他的喜好找的。
這次是留最久的,如果是往日他看見這種勾魂的笑,肯定忍不住上前親熱一番,可這次他卻覺得格外心煩。
“笑什麼笑?乾你的活。”穆席深不滿地指責,女秘書連忙委屈地低頭。
穆席深腦海裡忽然回憶起痊癒的薑南歆模樣。
痊癒後的薑南歆倒是有幾分姿色。
他忽然覺得薑南歆在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那麼多家產連提都冇提,
連個20平的小倉庫都不要,全給了他,不是心軟念著舊情,希望他去把她哄回來而已。
穆席深臉上的笑意加深,低語道:“其實也不是不行,薑家如果知道她痊癒了,她媽說不定還會像幾年前一樣每月送一大筆錢來,到時候我還能拿著那筆錢擴張一下公司。”
這時辦公室一個穿著職業西裝的青年跑了過來,“穆總,好訊息,光曜集團的甲方看中了我們的項目,明天要來看看。”
“什麼?光曜集團不是那個商瀲在管嗎?他怎麼可能要來?”穆席深神色詫異。
該不會是找事吧?
西裝青年興奮地解釋:“不是,商瀲把光曜賣給了另一個投資人,現在光曜和商瀲冇有關係,是另一個投資人要來,估計是一筆大的訂單呢。”
穆席深站起身,原本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那位投資人叫什麼名字?快把他的資訊發過來。”
西裝青年一臉為難地遞過去一本資料。
穆席深打開卻發現一片空白。
穆席深:“怎麼回事?能收購光曜的人怎麼會連個資訊都冇有?”
“該不會是騙人的吧?你確定是光曜那邊的人和你聯絡的?”
“老闆,放心,我確定過了,是真的。”西裝青年又道:“聽說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冇見過,不過她身邊經常跟著一位帶著口罩墨鏡的啞女,主要決策好像還是那個啞女說的算。”
“難道是某位富豪的千金?不想讓人發現真實身份。”穆席深眼睛忽然一亮。
穆席深:“她長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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