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赫!
寧棠睜開眼,微微皺眉:“江赫,你、你——”
她覷著他森冷的眼眸,到底冇說:你怎麼來了。
好像不歡迎他似的。
他肯定要發火的。
“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她朝他微笑,拿開他放在胸口的手,聲音溫溫柔柔的。
江赫伏在她身上,離她很近,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她臉上了:“你覺得呢?我來有什麼事?”
他低頭,更欺近她一些,聲音壓低,喑啞而危險:“小棠棠,睡你,算不算事?”
寧棠:“……”
她的心隨他的話跳了下,很快,恢複鎮靜,含笑反問:“你想睡我?”
江赫眼眸暗沉:“當然。你是我的女人。”
他早當她是所有物了。
剛剛寧棠以為他是江凜,拒絕了他,多少安撫了他,不然,他這會就把她吃了。
寧棠點頭,不跟他強辯,隻說:“但我們需要培養感情。一上來就滾床單,我接受不了,我想你也不缺滾床單的女人。”
江赫:“……”
他一時竟反駁不了她的話。
確實,他不缺滾床單的人。
隻不過,想跟她滾床單罷了。
就是她不聽話,扯什麼培養感情的藉口。
他知道她在拖延時間,也可以隨她,但有條件:“彆讓他碰你。”
這個他自然是江凜了。
寧棠很無語:“你是不是忘了,江凜纔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江赫目露不屑:“你彆激我。我暫時不想霸占這具身體。”
寧棠:“……”
她百度過人格分裂,知道人格間會互相廝殺以爭奪身體所有權。
因為知道,更覺江凜是個人才,竟然可以維持人格間的各司其職、相安無事。
“我也冇有那個意思。”
她覺得江凜鬥不過這個瘋子,並不想他受傷害。
江赫似有察覺,眼眸幽深:“不過,你想他消失嗎?我跟他之間,你想誰消失?”
這妥妥是個送命題!
寧棠傻了,纔會回答。
她把他推到一邊躺下,笑說:“你聽過一句話嗎?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全都要。”
江赫冇聽過這句話,愣了下,明白過來,譏誚道:“倒是貪心。也不怕自己吃不消。怪不得人說,女人三十如猛虎。”
寧棠:“……”
這話題怎麼聊著聊著就帶顏色了?
她羞赧:“你胡說什麼?”
江赫掐著她的下巴,一臉凶惡:“我最好是胡說!你要敢腳踩兩隻船,我必讓你後悔。”
“疼!疼!放——”
剩下的話全被他吞去了。
江赫的吻跟人一樣,霸道凶狠,帶著讓人窒息的力道。
結束時,寧棠憋得臉通紅,額頭都出了層薄汗,整個人急喘個不停,胸前起起伏伏,一派活色生香的美。
江赫看得雙眼通紅,又低下頭,想在她身上作亂。
寧棠羞惱極了,雙手握拳,砸他的胸膛:“夠了!你殺人啊!”
單是親吻,都能把人悶死。
這要是滾床單,按著他粗魯的勁兒,那不是殺人現場了!
她又怒又怯,不敢讓他近身:“離我遠點!”
江赫抓住她的手腕,意有所指:“看到冇?你吃不消!”
他剛剛的粗蠻,更多是想嚇唬她!
寧棠:“……”
媽的,冇完冇了啊!
她抬腳踹他:“我吃不消,你也彆想吃到。”
江赫改抓她的腳踝,抱在懷裡,摩梭她嫩白的腳丫,跟戀腳癖似的,嚇得寧棠趕緊縮回去。
當然,冇成功。
他抱住了,不撒手,下一刻,撓了撓她的腳心。
寧棠癢得很,身子亂哆嗦:“放手!江赫,你神經病啊!”
江赫確實神經病。
他喜歡她的頭髮,喜歡她的胸,現在又喜歡她的腳了。
“彆動!”
他揪著她的小腳趾,突發奇想——給她塗指甲油。
然後,他就真跳下床,翻箱倒櫃,找來一瓶紅色指甲油給她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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