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拚命的打我,我由著她打。
瑪利亞校長終於看不過去,上來拉開她。生氣的說著蹩腳的漢語,“夏淺語,你自己做錯事還要怪罪彆人。
你跟張老師睡在一起,難道也是夏煜寧做的嗎?一個人做了錯事不要緊,改過還是好孩子。
你不能把自己犯的錯安在彆人身上。我覺得明天該把你的父親叫來了,你的行為我需要跟他好好談談。”
夏淺語一聽讓父親來,嚇得臉色發白,祈求,“瑪利亞校長,我錯了。請你不要把阿爹叫到學校來。”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父親是一定要來一趟的。”她頓了頓又看向張老師。
“還有,張老師,你跟自己的學生做出這樣的事,有損我們聖基督的名聲,所以我們要開會討論,你是否還能在我們聖基督繼續做老師?”瑪利亞校長一臉嚴肅。
張老師也是一臉的慘白,麵無血色。
他想解釋,但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瑪利亞校長拉著我的手,用手抹去嘴角的血,“孩子,咱們出去吧。”
我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夏淺語,“妹妹,我去外麵等你。”
夏淺語狠毒的眸子裡怒火熊熊。她卻隻能乾瞪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被瑪利亞校長牽著手,走出臥室。關上門,瑪利亞校長問我,“孩子,你需要我們幫助嗎?”
我搖搖頭,“謝謝瑪利亞校長,我想求瑪利亞校長和各位老師幫我妹妹保密。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我妹妹的名聲就完了。阿爹知道後也不會饒了她。給她個機會好不好?”
“哼,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個時候你還幫她說話。你不知學校裡那些關於你的流言是哪裡來的?真是可笑死了。”李老師怒氣未消的翻著白眼。
“不可能,夏淺語是我妹妹,雖然她不喜歡我,也至於這樣來害我。”我佯裝不信。
“你太單純了,要不是她告訴我你喜歡張老師,還說你找瑪利亞校長讓張老師給你補課。我怎麼會那麼討厭你。”
瑪利亞聽後搖頭歎息,“孩子,我可以把她跟張老師的事保密。但是你阿爹一定要來學校一趟的。這件事我必須要跟他說。他是你們的監護人,他有權利知道。你懂嗎?”
我點點頭表現的一臉失望。
“好吧,那就聽瑪利亞校長的。”我乖巧的說。
“我們要回去了。你跟我們一起走嗎?”她又問。
我搖頭,“我要同阿姐一同回去,你們先走吧。”
“嗯,那好吧。”瑪利亞拍拍我的肩。搖搖頭走了。
我送走他們,關上門。
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地上的垃圾桶裡,那隻小豬蛋糕正躺在裡麵。
我把它拿到桌子上,雖然冇有了豬的模樣,但那香甜的味道還是很誘人的。
此時,夏淺語跟張老師走走出來。
張老師一看桌子上的蛋糕,頭低了下去。
夏淺語衝上來,破口大罵,“你個賤人,竟敢害我,我要殺了你。”
我仰起臉對著她,厲聲道,“夏淺語,你動我一下試試。”
張老師伸手拉住夏淺語,“彆衝動。”
然後又看向我,“夏煜寧,你是怎麼偷梁換柱的?你是裝醉的?”
我冷笑出聲,“當然是裝醉的,不然不就中了你們的圈套。
自從我聽說已經自殺的那個夏千語的事情,跟你有關後,我就對你這個人的人品產生懷疑。
之後有人看到夏淺語在你辦公室說我壞話。隨後你就要給我補課,對你開始有了防備之心。
因為在我的入學考試中,我得了滿分,瑪利亞校長還誇我邏輯分析能力強。她說我上五年級冇走任何問題。又怎會說我基礎不好要你給我補課呢?
還有就是夏淺語,她不喜歡我,她做任何事,都喜歡跟我爭個高低。唯獨補課這件事,她不僅上心,還很熱心。
很積極促成我補課這件事。都說反常即為妖。讓我聯想到夏淺語的自殺,我就明白了,你們在做一件針對我的陰謀。
從那天開始,我從未放鬆過對你們的警惕。
今天也是,夏淺語太急躁了。跟你演的戲也太誇張。
所以,我怎會把自己喝醉呢?你們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陪你們演場戲而已。”
“夏煜寧,你這個狠毒的小賤人。你這樣對我,我跟阿爹阿孃解釋清楚,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夏淺語你彆天真了。整個學校的老師都看到了。你解釋不清。彆忘了,李老師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完了。”
“不,我會解釋清楚,都是你害我。張老師可以作證。她們會信的。”
我被夏淺語氣笑了。這可不像步步算計,步步為營的夏淺語。
我知道她現在已在崩潰的邊緣,可我並不同情她,也不想放過她。還有站在一邊沉默的張老師。
“張老師你被夏淺語裹挾著做了多少壞事我不懂,但有一樣我明白,夏千語的自殺,都是你跟夏淺語造成的。這可是夏淺語親自說出來的。我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夏千語的姑媽,讓她去警署報警。你們可不隻是聲明狼藉這麼簡單了。”
“不,夏煜寧你不能這樣做。你也知道是夏淺語逼我做的。我不想做,他就拿夏千語的死來威脅我。我也是冇有辦法。我走到今日也不容易。你就放我一馬,好不好。”他一臉祈求。
夏淺語一把推開張老師,瞪著血紅的雙眼,“彆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若不是你想巴結我阿爹,想進政府裡當官,故意討好我,逼死夏千語。你無辜,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狗咬狗一嘴毛,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簡直天生一對。
“你們彆吵了,我有個辦法。即可以保住你倆的名聲,張副官又能繼續在聖基督任教。不知你倆願不願意聽。”
“哼,你彆假惺惺了,你巴不得我永不翻身。會有好心來幫我。”
而張老師聽到我的建議,像是黑暗中的人看到就一線光明。
“你說,我想聽。”他期待的看著我。
夏淺語雖說嘴上強硬,對我不屑。但我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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