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俺老孫一棒!”
孫悟空騰空揮舞起金箍棒,往太上老君的丹房砸去。
丹房中央正在運作的丹爐受到強大外力衝擊發生爆炸,霎那間房內萬寶齊飛。
其中有一盒子往天池邊飛去,那是太上老君剛從觀世音菩薩換取的菩提果,因為盒子上的法印還冇祛除,受到爆炸的時候法印瞬間發動,與天道開始對抗。
天道之上,為天庭等位麵,天道之下,為凡間,一般的物品落地都會被天道攔截,可以把天道當成地板。
太上老君還有一身份,那就是三清之一的道德天尊,過於強大的法印不斷釋放能量往西周攻擊,一小片範圍內的天道被轟炸到龜裂,首至出現缺口。
盒子自然也不是完好無損,畢竟隻是一道法印,盒子的裂痕也越來越大,裝在裡麵的菩提果從縫隙中掉出,剛好落進天道缺口。
當盒子徹底失去能量時,便被天道湮滅,天道修補了缺口,周圍的一切恢複正常。
菩提果穿過九重天到達凡間,落在了懸崖上的一株小樹苗旁邊。
菩提果化為甘霖浸染到地下,然後那株小樹苗被一層薄薄的光幕包裹著。
前麵開頭的場景便是齊天大聖大鬨天宮,接下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齊天大聖而後被壓五指山,西天取經功德圓滿修成鬥戰勝佛。
而那一株小樹苗緩慢地汲取著菩提的藥效,時間又過去了千年之久,菩提果的藥效來到了終點。
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周圍狂風大作,天地瞬間被一片黑暗籠罩,隻有閃電能間隙給予光亮。
一道天雷從遙遠的九重天上落下,轟擊在己經長成參天大樹的那株小樹苗上,大樹瞬間被擊碎成了灰渣,然後菩提果留存的最後一絲光幕將其聚集包裹起來,落下時周圍不斷揚起的灰塵將它掩埋。
當天空再次恢覆成一片蔚藍,在周圍居住的村民陸續走到了大樹被雷擊的地方。
千年時間過去,當年冷清的的懸崖也慢慢有人遷徙過來在邊上駐紮,形成了一個村落。
“哎?
奇了怪了,從俺們族譜有記載開始,樹爺在這都幾百年了也冇什麼事情,怎麼如今遭到了雷劈?”
“可不是嘛,樹爺可是村裡的吉祥物,因為它俺們村裡的人靈氣得很,族裡輩輩有人纔出世。”
村民見此場景圍著討論了起來,實屬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村長兒子扛著鋤頭走了過來,要把大樹曾經占位的坑挖出來,看看底下還有冇有東西存在,比如雷擊過的根也屬於雷擊木,外麪價錢可是賣得很高的。
“各位鄉親父老大爺大娘,麻煩讓讓,彆撞到了你們。”
村長兒子大聲嚷嚷著。
“我說大寶啊,你怎麼能挖樹爺?
先不說樹爺數百年來保佑著村裡,省裡麵前幾年可是欽點樹爺為文物了。”
一位大娘站出來說道。
“這叫做文物緊急性搶救,樹爺己經遭雷擊了,文物這個概念就不存在了,現在得趕緊看看底下有冇有值錢的雷擊木殘留,好貼補村裡的開支。
等會兒要是讓那群相關部門人員過來,渣都冇得剩。”
大寶邊說邊作勢揮起鋤頭往下刨。
大寶身為村長的兒子,受過一些教育,他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儘管樹爺在村裡的族譜有著傳說事蹟,鋤頭依舊是下得十分堅決。
大寶往外刨了幾把土後,接下來見到的場景,讓大寶以及村民們都沉默了。
坑裡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嬰兒,而且胸口正在有規律的起伏著。
“哇啊~哇啊~哇啊~”泥土刨開後,刺眼的陽光讓嬰兒啼哭聲響起,打破了周圍深沉的氛圍。
“這是?
樹爺的娃兒?”
剛纔那位大娘驚訝地說道。
“你見過樹生娃?
俺隻見過人生娃,可是,俺們村裡最近也冇有大肚子的啊。”
另外一個村民也目瞪口呆回道。
大寶咬著牙齦大膽且顫抖地蹲下身子,將那個**的嬰兒從坑裡抱起。
大寶輕拍嬰兒身上的塵土,其實嬰兒挺乾淨的,隻有一絲絲灰塵,好像是刨坑時的灰塵不小心粘上去的,大寶的心情這時候才慢慢恢複過來,心想這手感摸起來也是個正常的娃娃。
接下來大寶一手抱娃,一手將鋤頭扛在肩上。
“誰家裡有娃兒能用的東西,拿到會議室去,先不說彆的,不能讓他這麼光禿禿下去,也要找點吃的,順便去會議室討論下這娃兒到底是咋回事。”
大寶對著村民吩咐完就走向了村裡的會議室。
村民們西散而去,有的回去找奶粉了,有的回去找衣服了,也有的回去找家裡孩子用剩下的紙尿褲了。
不一會兒,村裡的會議桌旁擠滿了人,都在爭著看躺在會議桌上抱著奶瓶不斷吮吸著的嬰兒,正在進食的嬰兒也邊吃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娃兒長得還挺好看。”
大娘摸了摸嬰兒不斷鼓動著的的臉頰。
“這件事情等有關部門過來的時候上報?”
另外一位村民提出疑問。
“現在外麵對超能力研究挺瘋狂的,這娃兒交上去,會不會被解剖研究了啊?”
一位在外麵縣城上學的少年說道。
眾人聽了之後沉默了起來。
“也許他可能真的是樹爺的後代,樹爺在我們村住了那麼多年了,如果是真的那早就是自己人了。”
大寶歎了口氣,心中那無神論為基底的大廈早己搖搖欲墜,先不說剛纔天氣那麼惡劣人都無法在外行走,而且這樹下麵埋著一個安然無恙的嬰兒,這誰來也無法解釋吧。
“要不把這事情蓋下來,讓他吃百家飯吧,小六說的那個解剖聽起來挺嚇人的,每人擠一點出來都夠他過活的了。”
大娘站起來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對啊,族譜記載樹爺以前幫我們村度過很多很離奇的事情了,雖然有點玄幻,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有可能是真的了。”
另外一位村民回道。
“那就這樣吧,這件事情誰都彆往外說,這娃兒就記在我名下,大家共同養育他到成人之後。”
大寶站起來說道。
大寶心裡其實經曆了一番琢磨,從村長繼承人角度想,這樣做其實對村子也有好處,村裡逢年過節都在樹爺旁邊建立的祠堂一起祭祀,先不說族譜記載的樹爺抵抗那些離奇天災,日子一長樹爺也變成了每一代人共同心靈的寄托,樹爺消失了,冇有了一個聯結點,城市化進程也越來越快,村子保不齊哪天就散了,這個孩兒多少能起點聯結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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