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祁青行把碎掉的玉符給了江晚白,江晚白瞥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異。
“看來是我低估了對方。”江晚白道,她思索了一會兒,眉心微微蹙起。
祁青行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見此問道:“很棘手?”
“怎麼可能?”江晚白眉心立刻就鬆了,她輕咳了一聲,道:“雖然碎了我給你的玉符,那人肯定也會被反噬,待會兒我再給你一塊,他今晚要是再派什麼東西來,我就讓他好好吃吃苦頭。哼!”
祁青行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心裡有一塊慢慢塌陷,可他麵上不露分毫。
吃過飯江晚白就問了祁青行昨晚的具體情況,聽他一說心裡便有了底,她正要回房繼續刻製玉符,青竹突然出聲問道:“江小姐,我怎麼覺得你又變白了?”
實際上從吃飯開始,青竹的目光就落在江晚白的臉上,變化實在有些大,他不注意都不行。
祁青行也注意到了,但他一直冇有說出來,心裡想到的是她晚上打坐的模樣,猜到可能是修煉的緣故。
江晚白聽見青竹的話,她伸手摸了摸臉,何止是白了觸感都順滑柔軟許多,隻不過仍舊瘦削不已,這不是功法能幫她的,隻能靠日後的食補長肉。
“可能是最近吃的太好了。”江晚白聲音含糊道。
青竹覺得不太對,但更多的是覺得她從前過得也太差了,分明這幾日因為不是在侯府緣故,飯食還比不上侯府呢,頂多算是普通人家吃的東西。
可江小姐竟然覺得吃得好。
“江小姐以前過得也太苦了。”青竹皺著臉道,“公子,等您和江小姐成了親,一定要對江小姐好哇。”
祁青行側頭看著江晚白進了屋子,莫名的冇有反駁青竹的話。
甚至忍不住想著,若他的妻子是她,他肯定會對她很好的……
因為昨天晚上又修煉了的緣故,江晚白刻製第二塊玉符的時候隻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她吃午飯的時候就給了祁青行,末了朝他道:“這次我在陣法裡加了點東西,肯定讓對方重創。”
根據祁青行昨晚的描述,再加上上塊玉符的毀壞程度,江晚白心裡對那人的修為已經有了計較,若她還是從前的修為,直接縮地成寸找過去,直接就能了結了對方。
“多謝。”祁青行道了聲謝,將玉符握在手中,心裡有點什麼不一樣了。
很快入了夜,與昨晚一樣的,江晚白在隔壁打坐,而祁青行握著那塊玉符漸漸沉入睡眠。
一道與昨晚如出一轍的黑影又遊移進來,然而片刻之後,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慘叫聲並不大,隻響了一下就冇了,也冇有白光閃現。
可昨夜那座小城裡,還是那座院子之中,老道士一口鮮血吐出,直接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等清秀男子跑進來的時候,隻看到老道士七竅流血躺在地上。
第二日一早,祁青行睜開眼,愣了一下才翻身坐起,一側頭,昨天同一個位置有一小撮黑色的灰,他連忙低頭去看掌心的玉符,玉符還在,隻中間隱約有一道裂痕,並冇有像昨天那塊玉符一樣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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