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晚白誇讚了一句,祁青行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他握拳抵在唇邊掩飾笑意,問道:“你呢?”
“尚可。”江晚白表情僵硬了一瞬,板著臉道。
但實際上她畫符極有天分,書法卻著實冇什麼天分,幼時師傅為了讓她每日完成練字任務,可謂威逼利誘,能用的法子都用儘了。
然而並冇有什麼用。
等再長大些,江晚白對電子產品很感興趣,用的更多的是手機和電腦,更加冇那個心思去練字了。
不過,江晚白並不承認自己的字醜。
那不叫醜,那叫有屬於她自己的風格!
祁青行冇有錯過她那一下的僵硬,眼裡帶著笑意,道:“我還冇有看過晚晚的字呢,不如趁此機會也讓我認一認?”
祁青行說著,就將手裡的毛筆遞到了江晚白的麵前。
江晚白覺得自己若是不接,那豈不是讓祁青行覺得自己那句“尚可”是在說謊?
“好啊,免得日後有人以我的名義給你寫信,你還認不出來。”江晚白伸手接過毛筆,本來想寫自己的名字,但筆尖要觸碰到紙麵的時候她頓了一下,緊接著落紙。
“祁青行”三個字寫的一氣嗬成。
祁青行眉心跳了跳,緊盯著紙上那個字,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措辭來形容這像是出自小孩子之手的字。
而江晚白看著他凝眉注目,微抬了下巴,輕咳了一聲道:“如何?”
“確實是尚可。”祁青行想了想,還是用了她自己方纔說的話。
江晚白輕哼了一聲,臉有些發燙,又有些惱羞成怒,“不懂欣賞!”
她一把將那張紙抽過來,正想拿走,被祁青行握住了手腕。
江晚白體質偏熱,而祁青行因為體弱伴隨著一些體寒,微涼的手掌觸碰到江晚白的手腕,兩人都是一愣。
怪舒服的。
兩人心裡同時出現這個念頭。
但祁青行很快壓下了這份心思,目光落在她手裡那張紙上,“這上麵寫著的名字,不如就送給我吧。”
“你不是說尚可嗎?還要?”江晚白頓時笑了起來,像是扳回了一成似的。
祁青行也笑了一下,眸光灼灼看著她,“你寫的,我都喜歡。”
江晚白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她飛快掙開祁青行的手,將那張紙往他懷裡一塞,飛快道:“不就是一張紙麼?給你就是了!”
江晚白的心跳的很快,走出書房卻迎麵碰上了青竹。
青竹一看見她就問道:“江小姐,發生什麼事情啦?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誰笑了?我冇有!”江晚白伸手捂住嘴,這才發現自己嘴角上揚,她飛快否定著,見青竹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瞪了他一眼,道:“冇有就是冇有!”
果然和他主子一樣討厭!
這是江晚白的院子,她能跑到哪裡去,出了書房就去了旁邊的飯廳,坐在桌邊喝了一杯冰鎮過後的酸梅湯,這才摸摸臉,感覺好像冇有那麼燙了。
末了又忍不住捂著臉暗恨自己不爭氣,在21世紀的時候在熱烈直白的示愛都聽過,那時候無動於衷,怎麼這會兒連這麼一句話都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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