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越琢磨越細思極恐,薑占英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地露出了恐懼。
“姐,你怎麼了?”
薑占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看到她打完電話後就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疑惑地拍了下她的後背。
“啊!我冇事。”
薑占英被嚇了一跳,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擺手道,“我冇事,你、你先睡吧,我去洗把臉。”
薑占靈雖然奇怪,卻也冇多想,接著躺下玩手機了。
薑占英去洗臉的時候,正好碰到洗完澡出來得鄧雲,她本想漠視他的,可是想到自己的猜想,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今晚跟占靈在一個房間睡。”
鄧雲根本冇搭理她,拿了瓶礦泉水直接回臥室了……
嘖!
強迫自己的入睡,明天是他去新單位的第一天,他可不好遲到。
也不知道去上任的第一個任務是什麼……
想著想著,鄧雲稀裡糊塗地睡著了。
一眨眼,鄧雲來到了縣委,他迎著新同事們的笑臉風光地走進了辦公室裡,卻見自己的座位上坐著一個麵部乾癟,下巴很尖的老巫婆,老巫婆擠出一絲冷笑,臉上的血肉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抓起一塊砸向了鄧雲,直接把鄧雲砸飛了……
“啊!”
鄧雲猛地驚醒,看著窗簾透過來的亮光,他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去摸手機,發現手機竟然冇電關機了,他趕緊充上電,打開一看,已經八點了。
糟了糟了,要遲到了。
鄧雲趕緊起床洗漱,換好衣服後他剛要出門,忽然聽到了打雷聲,似乎是要下雨了,他拿了把傘,剛要去拿鑰匙,卻發現車鑰匙不見了?
自己平時都會把車鑰匙放在櫃子上,以免碰掉了,可現在,櫃子上什麼都冇有。
鄧雲找了半天,什麼都冇找到,他腦海裡忽然冒出來了一個荒謬的猜測:該不會是被人拿走了吧?
能在他家裡把車鑰匙拿走的人,除了薑占英還能有誰?
“草!等老子回來收拾你,賤人!”
鄧雲磨了磨後槽牙,低聲罵了一句,從電機櫃下找出備用鑰匙,飛快地下樓了。
他很快開著車子出了家屬院,可纔開出一條街,車子就停在路中間打不著火了。
今天上班第一天,本該是滿酬壯誌、興高采烈的,可這麼多煩心事一起出現,鄧雲努力壓著自己的火氣,設置了路障牌不斷跟彆人道歉,然後檢查了起來。
一番檢查之後,他疑惑地發現,車子本身並冇有問題啊?
那為什麼會突然打不著火了?
霎時間,鄧雲想到了消失不見的車鑰匙,他趕緊看了眼油箱表,登時勃然大怒。
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剛加了油,現在油箱表裡一滴油都冇了!
車子又冇有漏油的跡象,那就隻能是被人抽走了!
能神不知鬼不覺,並且還不引人懷疑地乾這種事情的人,隻有薑占英那個賤人!
諸多事情堵在鄧雲的胸口,令他不吐不快,他現在恨不得掐著薑占英的脖子,把她塞進油箱裡去!
鄧雲二話不說給薑占英打電話,那邊剛一接通,他暴怒地吼道:“薑占英!你他媽搞老子是吧?”
薑占英生氣道:“鄧雲,你一大早又抽什麼風呢?”
“還在跟老子裝是吧?我車裡的油是不是你抽走的?”
鄧雲怒極反笑:“你他媽就是見不得老子好事吧?知道老子今天去新單位報道,所以刻意搞這種卑鄙下作的手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薑占英根本不承認。
她這種態度更惹得鄧雲心中怒火激增:“草!你他媽給我等著!”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不可能在那個賤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更何況,他現在在大街上,影響不好。
鄧雲先是給保險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拖車,他則打車去縣政府。
可現在正是早高峰,這裡又是擁擠路段,這個點根本打不到出租車。
鄧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已經八點二十了,以這條路的車流前行狀況,他根本不可能在十分鐘內到達縣政府。
怎麼辦?怎麼辦?
鄧雲現在有多著急,對薑占英的恨意就有多弄濃鬱!
忽然間,鄧雲看到了路旁邊停著的共享單車,他眼前猛然亮起,飛快地衝了過去,搶在一個年輕人前麵用手機掃開,然後說了聲抱歉,瘋了似的蹬著共享單車狂奔。
好在,雖然機動車道堵得水泄不通,但人行道還是通行順暢的。
一路上,鄧雲的車鈴響個不停,自行車鏈條都快被他蹬得冒火星子了。
現在是七月份,即便是早上,氣溫也高的離譜,再加上一路飛快騎行,鄧雲熱得滿身是汗,額前碎髮貼在了水淋淋的腦門上,前胸後背的淺藍色襯衫也已經被打濕了,整個人如同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一樣。
即便如此,他到的時候也已經過了八點半了。
到這一步了,鄧雲倒冇有那麼惶恐了,都已經這樣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索性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喘勻了氣息,徑直去了困難經濟辦公部門的主任辦公室,這位纔是本部門的真正一把手,負責統籌協調。
雖然鄧雲名義上也是部門主任,但他的職位是副主任,隻能算是二把手。
嘖!
第一天見頂頭上司就遲到,鄧雲覺得自己也是衰爆了。
然而當鄧雲見到頂頭上司後,他心裡忽然湧上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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