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遇見尷尬,越是叫你無處可躲。
下班時,一出樓門廳就看見了一台路虎,看見了路虎男陶靖。
陶靖一身休閒裝,白色的休閒鞋,光腳、無襪,露出腳腕,褲子是九分的,窄腿兒那種,繃的前麵……凸一陀,你不嫌尷尬啊?
現在的一些年輕人都愛穿這種褲子,好象顯擺什麼似的,有種晾外頭來?
說實話,這有什麼好顯的啊?
你真要一分鐘也絕對不會給你延長一秒的,都想什麼呢?
男人的能力是……凸出來的?
扯的好淡!
這些念頭掠過的同時,林飛的眼裡就多了一縷鄙意。
是的,哪怕咱窮,冇家勢,也不是不能鄙鄙人。
陶靖臉色就微微一變。
“林飛是吧?我就等你呢……”
他一開口,一股子渣男味兒撲鼻而至。
但林飛不以為然,還點點頭,“是嗎?有什麼事?我們很熟啊?”
“對寧欣,我比你熟,你懂得。”
“這個,你真冇我熟,真的,我給你講個故事啊……”林飛搶過主動,一句話就勾起了陶靖的興趣。
很明顯,他要講關於寧欣的事。
路虎上冇人,顯然寧欣還冇有下樓呢。
大該她在正在樓上某個視窗盯著下邊,等看到陶靖攔住了林飛,她纔會出現吧?
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隻是,她冇想到,林飛要給陶靖講個故事。
“行啊,說說看。來一支?”
陶靖掏出華子,彈出一支給林飛。
跟他不用客氣,不是給他麵子,是給華子臉麵,畢竟華子冇得罪我林某人。
“兄弟啊,有一種東西,裝上紅藥水,輕輕一捅就破……哇,原來是……這樣?”
“是嗎?是什麼東西這麼神奇?”
“魚膘……”
此時,林飛的煙也點著了,他愜意的深吸一口,“我先走,不妨礙你接人。”
陶靖卻呆住了,傻傻看著這哥們兒揚長而去。
也在這時,寧欣走了出來,呃,林飛怎麼走了?她看了眼陶靖,我們說好的,你怎麼放他走了?
一瞅,陶靖的臉色不對。
“怎麼了?”
寧欣多少有點心慌,靠山吃山,靠水喝水,靠上了陶少,就得看陶少的臉色呀。
“冇事,上車,”
陶靖冇有多說什麼,反正,臉色挺怪異,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迷茫。
這叫寧欣心裡咯噔一下,姓林的到底說什麼了?
她不由暗挫銀牙。
走出局大院的林飛上了便道,不準備給路虎男再跟自己糾纏的機會。
關於魚膘的故事總能叫他疑惑一陣子。
是不是黑寧欣先不說,有些事對於男人來說隻會疑神疑鬼的,而且解釋不清,解釋的越多越容易出錯。
越描越黑,這個詞語是林飛很欣賞的。
叮!
微信有訊息。
林軍劍眉一挑,以為是寧欣來的。劃開微信一看,不是。
是一個微名叫‘留住刹那’發來的。
哦,蘭姐啊。
‘啥事?’
‘他跟我說剛接到政法委的通知,有個臨時的小範圍會議要開,你冇跟著他?’
哦,這是蘭姐問陳衛東的行蹤呢。
‘冇啊,我剛下班,陳局他早走了,我不知道他晚上有什麼安排。’
賣光,統統賣光,一定要認清自己是誰的‘人’。
對,我就是蘭姐的人,陳局?他是誰?
這就是覺悟!
很明顯,你跟誰的關係深,就是誰的人啊,這不簡單嗎?幼兒園小盆友都懂。
‘他開不開會我其實並不關心,零點,七點!’
‘哦!’
零點,七點?
隻有林飛看得懂,給彆人看未必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夜煌’冇改名之前叫‘零點’,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林飛並不清楚,但蘭芳告訴過他。
在‘零點’有蘭芳的專屬房間。
即使遇上突檢,都檢不到蘭芳的專屬房間,那個房間在‘總經理室’的裡麵。
夜煌的老闆是個不到三十的花信少婦,保養的極好,凸凹有致的肉彈身材叫你不想入非非都對不起你的意Y能力。
隻記得那款腰,一搖數擺,風情億種,左右晃盪的大蜜桃能把你的心砸碎。
到了夜裡十一點多時,蘭芳又一次變成了一灘稀泥。
每次完事林飛都有抽菸的習慣。
自嘲一句‘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
蘭芳的頭仍舊喜歡枕在林飛粗壯的大腿上,汗津津的素麵朝天,眸光如水,眼角泄出掩都掩飾不住的一股潮意。
“過些日子我要換地方了,你好好伺候著,等我穩定下來再把你弄過來。”
蘭姐一邊說話,手還……愛不釋手,三十多的女人真的不知疲憊。
林飛有點肝兒顫。
常言道冇有犁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嫩牛直接叫你變死牛好嗎?
“姐,總叫馬兒跑,得給馬吃草啊。”
手撫著蘭姐的秀髮,林飛學著她丈夫陳副局語重心長的口氣說。
“宵夜給你加餐,海蔘枸杞燉烏雞,生蠔黃鱔狗肉湯。”
臥槽,會不會補的流鼻血?
蘭芳不是隨便說說,拿過手機拔了個電話。
“柳柳,備下宵夜,一個小時後吧。”
“……”
呃,為啥一個小時後?
就見蘭芳笑靨如花,桃花眸子一挑,“又支棱了,上馬吧牛牛……”
“……”
那一瞬間,林飛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臥槽,你真要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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