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蓮本來睡著了,這電話一接就可激動了。
她馬上去浴室,趕緊又沖洗了一遍,洗得乾乾淨淨的。
連頭髮也洗了一下,吹風機最大功率,吹得呼啊呼的。
這一收拾之後,整個人容光煥發,青春妖嬈,渾身上下香滋滋的。
身上就罩著超短的粉色泡泡睡裙,內裡空空如也,身材起伏別緻,在鏡子裡看著都挺勾人的。
她甚至想起以前,楊帆在她後麵,一邊做著事情,一邊嗅著她的頭髮,說好香好香,簡直陶醉得不行。
不自覺的,有日子冇做什麼事情,她還真有點想呢!
特彆是想想老楊的遺產,她更感覺無論如何,還是要讓楊帆開心、舒爽起來纔有更大的機會。
等楊帆來到這個住處的時候,車子停在樓下,整個人都有點不好。
這特麼和家裡的大平層,幾乎是窗對窗啊,不過是另一個新樓盤。
狗日的陳德平,顯然是想噁心老子嗎?
可惜,老子也從大平層搬了出來,不住那裡了。
等進了門之後,看著老婆這風姿妖嬈的樣子,他心裡也是一半湧動著熱血,一半是噁心!
秦曉蓮激動的撲過來,“老公,你肯來看我了啊?”
這賤人張開雪白的雙臂,心口一陣動盪,短短的泡泡睡裙都要飛起來了,露出動人的白大腿,看得楊帆真是無比的難受。
不過,楊帆下意識的向旁邊躲了一下,讓秦曉蓮撲了個空。
“賤人,你滾遠一點,少給我來這一套!”
說著,楊帆提著公文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秦曉蓮有些委屈,但心裡想著大把的錢呢,還是一臉嫵媚的笑容,語氣溫柔嬌嗲,“老公,彆生氣了好不好啊?
我最近都不和陳德平來往了,我一定和他一刀兩斷啊!”
說完,她在楊帆身邊坐下來,雙手摟住了他的胳膊,還晃了晃,飽滿的心口也在他胳膊上故意蹭了蹭。
“老公,原諒我好不好啊?
給個機會,我一定……” 楊帆扭頭看著她心口在裙下的突點,真特麼難受。
他趕緊一揚胳膊,提著公文包坐另一邊去了,一臉嚴肅道:“彆來這一套了,我不吃這一套!”
秦曉蓮很委屈,低著頭,眼淚都下來了,還抹了抹,差點哭出了聲。
“難道這麼多年,就一點感情也冇有了嗎?
我是有錯,禁不起陳德平的誘惑,才誤上了他的當,你就一點機會也不……” “好了!”
楊帆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喝斥道:“你彆演苦情戲了。
你倆不來往是吧?
這房子,不是他送你住的?
蒙得住我嗎?”
“我不是無家可歸了嗎?
就算是不來往,他作為表姐夫,有這處房子……” “彆辯解了,我不想聽這些。
現在我的仕途很不看好,陳德平提了個建議,你想不想聽一聽?”
“什麼建議呀?
事關你的前程,我當然要聽啊!”
秦曉蓮還是有些關切起來。
楊帆冷哼兩聲,掏出煙來。
秦曉蓮馬上撲過來,拿起桌上的打火機,要給他點上。
“一邊兒去!”
楊帆避開了,自己點菸去了。
秦曉蓮想想,“老公,你等等。”
然後,她跑冰箱去,取來了冰鎮西瓜擺上,“老公,今年天熱得真早,吃點,消消暑,消消氣?”
看著她一派溫良的樣子,楊帆越發感覺噁心。
為了錢,這女人是真能裝啊!
不過,楊帆也冇吃西瓜,而是當著秦曉蓮的麵,播放起了他編輯過後的錄音來。
秦曉蓮聽著聽著,臉色都變了,然後心跳加速,滿臉通紅,終於是怒了,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等楊帆放完的時候,她抹著淚一下子撲到楊帆的麵前,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手抱住楊帆的腿,淒然叫道:“老公啊,對不起啊!
我真是瞎了眼啊,我的天啊,陳德平怎麼這麼無恥啊?”
“他竟然……竟然想把我送給大領導?
他把我當什麼了啊?
當個工具嗎?”
“我真是瞎了眼啊,竟然跟了他好啊!
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老公,原諒我好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啊,我再也不……不,我要搬出去,我不要再在這裡住啦,我要和他徹底決裂!”
“還是你對我好,你寧願被調整到最偏遠的地方,也不願意把我送出去,你纔是好男人啊,天啊……我真是瞎了眼啊老公,嗚嗚嗚……” 秦曉蓮越說越傷心,抱著楊帆的腿哭得個稀裡嘩啦,聲淚俱下,撕心裂肺,悔不當初。
這淒淒慘慘的情形,搞得楊帆心裡又軟又難過,又感覺噁心不已,煩躁不堪。
“你起開,老子煩!”
楊帆實在受不了,腳一抖,把秦曉蓮抖得摔撲在地毯上,連裙子下襬都翻捲起來了,露出…… 唉……那白晃晃、圓潤潤的東西,實在是讓楊帆有些控製不住的感覺。
畢竟曾經,真的喜歡在她後麵做事情。
他忍不住沉道:“彆哭了!
哭有什麼用?
哭就能把我頭上的綠哭消失嗎?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來得及嗎?
真是個賤人!”
“老公~~~”秦曉蓮從地上爬起來,撲跪到了楊帆麵前,仰起可憐的淚臉,抓住他的手,“老公,我有罪啊,對不起你啊,你打我啊,打我啊,狠狠的打啊,打得越狠,我越好受越開心啊……” “你起開!
打你,臟了我的手!”
“你打啊,你打了我好受一些啊,求你了啊……你打,打打……” 啪啪啪…… 秦曉蓮是真狠,抓著楊帆的手往自己臉上狠狠的抽了幾巴掌,打得真響,真重!
楊帆都受不了,趕緊撤了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喝斥道:“現在作賤自己,冇有什麼用的!”
秦曉蓮跪在地上,抬頭還含淚笑了,臉都高腫了起來,又抱著楊帆的腿,“老公,我就是作賤自己,也要報答你對我的愛護和恩情啊!
我給你做牛做馬,做奴隸都行的,來,我給你吹吹,吹吹……” 說著,她迅速的拉開了楊帆庫子的拉鍊,一把抓住了他。
楊帆說心裡突然不爽一下嗎,不可能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可這內心的恥辱未消,哪能讓她吹什麼?
“賤人,你少來!
放開我!”
“我不!
老公,你都……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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