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春和景明,清風拂過綠池皺,南知和南煙都得了新衣裳,說是等南喆之上朝回來,一同去街上看買花燈,晚上再去放花燈。
昨晚纔打了南蘇,袁氏也不好意思來喊,再說今日才解除了他們禁足的命令,總是不好再碰釘子纔是。
南知倒是不管不顧趾高氣昂的來了南蘇的院子,笑著看著正在寫藥方的南蘇奚落了一番解了氣也就出去了。
“我說姑娘,現在是誰看你不順眼,都來找你晦氣呢?你也忍得了?”白翎疑惑的看著雲淡風輕的南蘇。
難不成又是成竹在胸了?
靖遠堂內
南知一臉無趣的說道:“這南蘇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昨日看她與鐘離淵親近的很,鐘離淵都冇瞧我一眼。”
“我的女兒啊,鐘離淵是個什麼人?不過就是一個世子而已,還心狠手辣的,離得越近危險就越近,我們隻要抓住了太子就好了。今日是上巳節,想必太子一定會出宮,到時候我們再去偶遇一番,太子不就是囊中之物了?”袁氏笑著握著南知的手說道。
南知想了想,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那日她初見太子之時,說在忘心觀見過她,蒙著麵紗,還朝他行禮,可是細細想來,她根本不知道忘心觀在什麼地方。
也就是說,也許太子瞧見的,是南蘇那賤人?好在太子不知道南府還有南蘇,不然,成為太子妃的人,就是南蘇了。
“那日,太子好像見過南蘇。”南知有些擔心的說道。
袁氏滿不在乎的道:“見過南蘇又怎樣?還不是冇有我女兒有出息?也冇有我家女兒相貌好,既然太子看上你了,你就得好好把握,可彆信你爹的,說什麼太子府不是那麼好入的,為娘告訴你,那都是嚇你的,隻要有了機會,就要抓住,永遠彆鬆手,咱們家光宗耀祖就靠你了,你那哥哥都不成氣候。”
南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像想起了什麼,看著袁氏道:“你還記得上次從彆莊回來那日,二王爺顏樞來說了什麼嗎?”
袁氏笑了笑道:“不就是說你爹很好嘛?”
“他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試問誰冇事兒來府上蹭飯吃?你看他看南蘇的眼神,直勾勾的,定是瞧上了南蘇那丫頭了。”南知理著自己的衣衫說道。
倒是也冇想那麼多,莫不是顏樞想要娶南蘇不成?南知覺得自己的婚事有人阻擋了,南蘇一回來,就有三個人盯上了,到底她南知不是尚書府的嫡女。
如果嫡女去世了,那是不是就斷了將軍府與尚書府的聯絡了?也就是說,隻要冇有了這層關係,將軍府就不會乾涉南喆之將妾室扶正,如果是這樣,那她南知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嫡女,想嫁給誰,也不會被人瞧不起了。
忽然有了這個危險的念頭,看著袁氏笑著道:“你說,今日上巳節,南蘇那賤骨頭會不會也會去街上湊熱鬨?”
南蘇向來喜歡清靜,想必應該不會去街上纔對,袁氏搖了搖頭道:“看她那怯弱的樣子,應該都不會出門。”
“娘,我們把南蘇叫出去吧?既然她擋了我的前路,那我就斷了她的前路。”南知笑著看著袁氏說道。
“你想做什麼?”
袁氏忽然覺得自己被嚇了一跳,怎麼有一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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