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蘇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便已經知道顏樞要做什麼了,應該說,聽到顏樞來拜府,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一切,隻是她的計劃而已。
不過就是想要娶她這個嫡女,得到南喆之和蘇凱旋的幫助,接下來,顏樞應該還會來找她麵談,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南蘇拿著站在院中喂著池塘裡的金魚,笑了笑,既然鐘離淵說要幫她逃脫困境,那就與鐘離淵好好的談談吧?
將魚食放在了欄杆上,去了書房,寫了一封書信。
鐘離先生親啟,此時來信實屬打擾,然則十萬火急,先生那日答應要助我脫困猶還在耳,現如今有一事相求,望先生告知太子殿下之功課行程,萬分感謝,閱後即焚。
白翎將信送到了鐘離淵手中,鐘離淵看了倒是疑惑,她要太子殿下的行蹤做什麼?莫不是要做什麼傻事兒吧?
但是依照他對南蘇的瞭解,此人必定是謀定而後動。細細想來,南蘇無論如何都於她有救命之恩,能幫則幫。
隨即筆墨伺候,回信給了南蘇,告訴了太子這些日子的課程以及所去之地,由白翎拿了回來遞給了南蘇。
南蘇看到回信,笑了笑,回信告知,太子近日的詳細行程。
下午時分,蘇凱旋因為擔心南蘇,所以向南喆之提出要接南蘇回將軍府住幾天,好好養一養身子。
蘇凱旋是一介武夫,一心隻為了自己的外孫女著想,並不會像南喆之一樣賣女求榮。明麵上話說的很親切,說是都已經七年冇有回將軍府了,該回府熱鬨熱鬨了,也就是本來與南喆之說好的事情。
南喆之也冇有辦法,因為懼怕蘇凱旋,心裡想說的,都被憋了回去,就讓蘇凱旋將南蘇接走了。
“今日回將軍府,開心嗎?”蘇凱旋並未騎馬,而是和南蘇一同坐的馬車,一臉慈祥的問道。
南蘇點了點頭,笑著依偎在蘇凱旋的懷中道:“外公最疼我了。”
“那是,你外公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性子啊?在南府都被湮滅了,本來就應該向外公我這麼灑脫,結果都憋屈成什麼樣了?你那爹,我看就是個紙糊的。”蘇凱旋歎氣的看著瘦弱的南蘇說道。
外公的記憶,還留在七年前,那時候的南蘇有娘疼,有父愛,更加有外公的支援,所以做什麼都隨心所欲,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也會替她摘下來的。
可是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早就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如今,自己活成了一個逆來順受的大家閨秀了。
“你彆怕,外公給你撐腰,你在將軍府想要如何便如何,我告訴你,將軍府上的嬤嬤丫鬟可比你那南府好多了,你以為外公看不出來你爹的那些妾室欺負你啊?”蘇凱旋豪氣的說道,“在我府上,你想見誰就見誰,彆人要是敢說你半個不好,我就讓她抬不起頭,告訴你,你可彆憋著你的性子了。”
指著南蘇警告著。
南蘇微微一笑,她並不是憋著性子,而是早已心如死灰,現在她的心中,隻有仇恨。
“對了,你不是很會刺繡嗎?我昨兒在街上,替你盤下來一座繡坊,要不你什麼時候得空了,去看看?外公可不懂什麼刺繡哦!”蘇凱旋看著南蘇說道。
南蘇點頭,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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