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落指指點點:“我勸你不要騙我嗷。”
“嗯,不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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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的中午很熱了,初落將臉放在石桌上貼著散熱,獅烈上身的獸衣已經不在了,剛剛在外麵看見的獸人們也幾乎隻圍著一塊布。
懨懨的,乾什麼也提不起勁,果子吃多了肚子有些脹,踢了踢獅烈的小腿,說道:“給我揉揉肚子。”
喉結滾動,獅烈壓抑著心裡的燥熱,矜持的伸出大手伸進輕薄的衣料裡揉著。
不滿地拍了拍男人不規矩的手,紅潤的唇微張,“擱衣服揉啊!好黏……彆這樣。”
揉著揉著感覺就不一樣了,獅烈寬肩籠罩住初落窄小的身子,低喘的呼吸聲將初落耳尖染紅一片。
汗珠從兔子的脊背上滑下去,又被獅子舔。弄,白軟的小兔子不滿的“嘰嘰嘰”叫著,獅子卻硬生生地將它懟翻在了草叢裡。
——部落外
查斯爾的狼牙深深嵌到了獵物的皮肉裡,惡狠狠地氣勢讓圍在周圍的獅子也不敢亂動。
等獵物的眼珠變成灰白,確定死亡後,查斯爾才鬆開了獠牙,紅色的液體“滴答滴答”落在土地上被吸入,他滿意地將獵物推給還在一旁看的獅子。
“給,我去,捕…結”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來。
一邊的獅子點頭說道:“好的,狼哥,你去捕結契的獵物吧,我們回去了。”
查斯爾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奔起跑向了更深處。
幾隻獅子圍在一起吐槽著,
一隻鬃毛看著就稀少的獅子陰陽怪氣道:“真不知道這匹狼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被小雌性給看上了,還有那個獅意,繁衍能力還冇我高,居然還能有雌性看得上他。”
剛剛跟查斯爾說話的獅子不滿地呲牙說道:“狼哥怎麼了?狼哥身強力壯捕獵技巧也是最強的,小雌性看上他是正常的,要是看上了你纔不正常!”
說壞話的獅子發出吼聲,眼見兩隻獅子要打起來,旁邊穩重點的獅子打著漿糊,“彆打架啊,快把獵物叼回去,不然一會變味了,部落裡的雌性會餓了。”
狠狠打著響鼻,幾隻獅子麵和心不和的叼著獵物回去了。
這邊查斯爾正小心翼翼地蹲在草叢裡,獸耳機敏的向後翻,聚精會神地盯著還在吃草的鹿。
風突然吹動草叢,綠草輕輕地擺動著,喝水的鹿警惕地抬起頭向四周看了看,前蹄踩了踩鬆軟的土地,查斯爾依舊趴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成了雕像。
等鹿完全放下警戒心,重新低下頭後,查斯爾這才匍匐前進慢慢靠近這頭鹿。
等距離差不多後,猛然撲向獵物,死死的咬住它的脖頸將它撲到壓製住它腳踢的動作,等鹿抽搐了幾下後不動了眼珠也變灰白色,查斯爾緩緩鬆開了獠牙。
看著麵前的鹿,他想著與那日獅烈帶回來的鹿對比起來好像他的更大,於是高高興興的拖拽著鹿回了部落。
寂靜的水潭掠過一隻飛鳥,不知什麼時候從另一邊竄出來一隻野兔子,站起身兩隻前爪在麵前放著,發現那匹狼真的走了後,小心翼翼地跳過去喝水。
等查斯爾回到部落時天還冇黑,初夏的到來代表著白天的增長,他擦著時間趕回了部落。
獅烈將初落抱到廣場,初落縮在他懷裡昏昏欲睡,係統說這是懷孕前的征兆,明天就好了。
試探著落地,小臉因為睡眠變得粉透,羽睫黏連成幾縷,初落打了個哈欠——太困了。
大祭司也被請到了,她用挑剔的眼光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查斯爾後纔開始進行儀式,最後走前對初落說道:
“下次把幾個雄性聚到一起後一起結契,我的房子離這還挺遠的。”
初落坐到查斯爾身上的動作頓住,紅色瞬間從額頭紅到了脖頸。
不滿地敲了敲查斯爾的狼頭,又看向旁邊形影單隻落寞無比的獅烈說道:“還不回家嗎?”
當然是回獅烈的房子啦,查斯爾的房子什麼都冇齊,而且床也不夠大,實在是不想住。
等回到家後被獅烈抱下來才醒,獅烈眼神有些擔憂,畢竟今天初落實在是太犯困了。
他根本冇有想到懷孕這個選項,畢竟在檢測時檢測了十幾遍繁衍能力也是空白。
他怕初落生病,剛想讓查斯爾去將巫醫請來卻被初落打斷。
“我冇事,就是想睡會,現在天要黑了,彆去找了,明天再叫巫醫來吧。”
初落倒不是怕巫醫來的不方便,而是怕查出懷孕後一群獸人在自己旁邊吵鬨。
獅烈查斯爾擔憂的對視一眼卻也冇辦法,畢竟他倆從來不敢逆反初落的話。
本來一身火氣的查斯爾見初落不舒服也隻能躺在初落身邊自己降火氣。
第二日天剛亮兩隻獸人就翻身坐起,一個去找巫醫,一個去為初落準備吃食。
等巫醫磨磨蹭蹭來的時候,初落也正好覺醒,與昨天的睏倦不同,今天她精神百倍。
係統:“胚胎已經在你肚子裡了,所以你現在不會有不舒服的地方。”
覺得神奇,居然真的會有一個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裡,她下意識地摸了上去。
一旁等待的獅烈以為是她肚子不舒服剛想上去為她揉,就被來的巫醫用柺棍打下手。
“你這個雄效能不能彆這麼毛毛躁躁!”
巫醫在部落裡已經活了有六十多歲了,自從獅烈記事開始他就是一副腳塌在棺材裡的樣子。
不過本事也是很大,比如一下就能看出雌性是否懷孕。
“什麼?!懷孕了!”兩隻年輕的獸人猛的戰起,獅烈還不慎打翻了一隻水杯。
幸好是竹木做的冇有摔壞,初落拍了拍心臟,這個好像值不少貝殼的。
以為初落是被兩隻雄性嚇到,巫醫生氣的哼了一聲說道:“當然是懷孕了,我還能弄錯嗎?”
但一隻狼一隻獅子當時明明繁衍能力測的是白色,怎麼會……
兩隻獸人隻能想到初落在來部落之前就…有了其他雄性。
知道兩隻雄性在想什麼,巫醫收回搭在初落手腕上的手說道:“哼,這纔剛懷呢,估計也就這兩天。”
“那……知道是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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