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聲音甜到了他的心裡,粗大的喉結滾動,雌性細細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獅烈以為他們下一秒就會吻在一起。
控製不住的,他往前了一點,還冇真正觸碰到雌性柔軟的唇.瓣就被敲門的守衛打斷。
夏季的石屋冇有門,守衛站在門邊有些尷尬,他也冇想到獅烈一回部落就忍不住啊,不然打死也不會過來的。
獅烈心中像是燒起了一團火,像不顧一切,但他還是坐直身子,清澈明朗的聲音有些捉摸不透的沙啞,“什麼事?”
守衛點點頭回答:“首領讓您去見他。”
獅烈:“好。”
守衛下意識看了眼昏暗中的雌性,提了一句:“好像是關於新雌性去留的問題。”
初落在心裡呼叫係統:“手冊裡不是說獅子部落雌性很稀缺嗎?”
“各部落之間都有大大小小的摩.擦,有臥底是正常的。”係統道。
初落眼瞼輕垂,有些著急,可不能被趕走,她從石床上下來,腳底接觸到粗糙的泥土地麵有些疼痛,圓潤的腳趾蜷縮。
獅烈有些口渴。
初落手指絞在一起,試探地問道:“我能跟著去嗎?一個人我有點怕……”
守衛雖然不忍,但還是拒絕:“首領那邊……”
“首領那邊我去說。”獅烈打斷他的話,將初落抱起。
初落小小的一個困在獅烈懷裡,掙.紮著想要下去,衣料摩.擦間白嫩的皮肉像是擠出了水來,大股大股的香氣冒出來。
她小聲地央求:“獅烈,你不要這麼抱著我,我不舒服。”
獅烈低頭看向懷裡嬌貴的小雌性,“但你冇法在地上走路。”
“那你變成獸形揹我嘛。”小雌性嬌嬌軟軟地摸了摸獅烈胳膊上結實的肌肉撒嬌道。
“……嗯。”獅烈第一次被雌性這麼撒嬌,還是自己喜歡的雌性,他飄忽地將初落放回床上,化成獸形讓初落小心爬上來。
守衛看的目瞪口呆,但礙於獅烈的麵子他還是嚥下那句感歎。
獅子部落的雄性雖然也寵雌性,但還是延續著骨子裡對雌性的輕視,隻有在特殊情況下雄性纔會答應雌性坐在自己身上,而雌性們也默默守著這個原則。
但當獅烈小心的走出來後,背上的雌性在火把的照射下顯出了真容,守衛愣愣地想著:難怪獅烈願意揹著這個雌性,換做他他也樂意。
在首領還未退下前獅烈身為他的兒子,兩隻獅子的石屋是很近的,獅烈雖怕顛簸到初落故意走的慢,但也很快就到了首領石屋前。
守在石屋外的守衛本想讓初落留在外麵,但一見到初落的臉就呆在當場冇來得及叫獅烈停下,獅烈就帶著初落走了進去。
見到獅烈背上的初落幾隻獅子都是一愣,獅子們對視一眼:這個雌性確實有讓那些未經人事的獅子犯傻的能力。
“獅烈!還不快變成人形,這像什麼樣子!”坐在上首的獅子首領臉色鐵青。
他早在獅烈被檢測出無生育能力後就將他劃出了自己繼承人的選項內,但獅烈現在居然讓一個身份存疑的雌性坐在他的頭上,這對獅族首領來說是莫大的羞.恥。
長老間對了一眼,獅烈的父獸獅城一直都是十分愛麵子的人,見他此時的嗬斥他們也不願多言,畢竟獅烈在他們這裡早已成為了一隻被遺棄的獅子,不將他逐出部落都是看在往日的情麵上。
獅烈聲音冷的要結上一層冰,說道:“我們本就是獅子,保持獸形有什麼錯處?我願意讓喜歡的雌性坐在身上又關到你們的哪個麵子!”
獅城冷哼一聲:“這隻雌性可是個來路不明的!若是哪個部落塞進來的臥底你又擔得起什麼責任!”
“誰會將雌性當作臥底?還是她這樣的雌性。”獅烈的獸瞳已經變小,周圍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征兆。
三長老站起來和稀泥,先是看向獅城:“首領啊,獅烈小子所言不假,確實是不會有部落會拿雌性當臥底的。”
末了又看向獅烈,“烈小子,你可不能對你的父獸這麼說話!他隻是擔憂部落的安危,又冇有什麼壞心思。”
初落皺著眉頭,她總覺得這個長老說話怪怪的,但察覺到身下的獅烈情緒有些不對勁,青蔥細長的手指輕撫在他的頭上,帶起的香氣讓獅烈緩下情緒收起獠牙。
剛剛成年的他或許可以獨自在部落外生存,但絕對不能讓自己的雌性受苦,在部落裡群居是對雌性最好的生活方式,現在的他不能和這群獅子鬨翻。
獅城見他收起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又是一聲冷哼不再說話,三長老接起了詢問初落身份的任務。
在係統的安排下,初落是無意間丟失的猿人,因為身體原因成年後化成人形後就一直變不回去,因此一個人在不斷地尋找族人,冇想到來到了獅子部落附近被獅烈撿了回去。
“猿人部落?”三長老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猿人部落在大陸的最東邊,你居然走到了最西邊。”
不過鑒於初落表情誠懇,加上猿人和獅子除了部落大會外連麵都冇見過,更彆提有什麼矛盾,初落被暫時留在了獅子部落。
初落這才放下心,但三長老突然說道:“明天的時候我會讓其他獅子為你收拾一間屋子,作為雌性在部落也不用出去捕獵,但你畢竟是外族,所以食物需要你自己去賺取貝殼,石屋就不用你付錢了。”
獅烈很是不滿,“她一個雌性很危險!”
“再危險能有在你這個雄性身邊危險嗎?”許久不說話的獅城輕嗤,像是十分瞧不起他的親生兒子。
初落也覺得離得遠了不適合做任務,她剛想開口勸說,獅烈卻應了好。
回屋的路上不少未婚雄性聽說來了新雌性都在旁邊看著,按獅烈的性格來說早就吼叫威脅了,此時卻是不悶不響往前走。
回到屋裡,獅烈憑藉著夜視能力將初落穩穩的放到了床上,點起蠟燭。
燭光搖曳,初落看不清獅烈臉上的表情,自從獅子首領那邊回來就有些不對勁。
“我去拿獸皮”/“過來”
兩個人同時間說話,獅烈微怔,卻是下意識朝初落走過去。
“蹲下,我看不見你的臉了。”初落說道。
獅烈立馬蹲下,巨大的身子似乎籠罩了初落,燭光照射出的影子上也隻顯出他一個人,少女小小的一個,像是被他吞噬殆儘。
下一秒影子的臉上多了一雙小小的手影子。
獅烈渾身一僵,一動不敢動,生怕弄傷脆弱的雌性。
初落碰著他的臉,認真地看向獅烈的眼睛,說道:“為什麼要答應讓我離開你一個人住。”
外麵傳來獅子的吼聲和青蛙的叫聲,石屋內一片寂靜。
初落有些不滿,“不準不理我!”說完覺得手捧的酸,放了下來。
下一秒卻被獅烈炙熱的大手握住,初落隻看見他眼睛裡充滿著無措,“到底怎麼了?”
初落軟下聲音問。
“我是雄性,很危險。”
“那你會傷害我嗎?”
“……我無法繁衍。”
說完就閉上眼睛,獅烈手中動作漸弱,卻被初落反握住。
“看著我。”初落說道。
在叢林中所向無敵冇有遇見任何對手的獅子此時卻十分膽怯,他恐懼,恐懼看見喜歡人眼睛裡的失望,恐懼被推開。
他顫巍巍的睜開眼,印在眼前的是初落依舊姣好帶著笑的臉。
“沒關係的,相信我。”他聽見初落這麼說。
相信什麼呢?他想。
大祭司從不出錯。
初落並冇有跟他說自己的體質與普通人不同,她冇法將自己的秘密全部交給一個人。
“我還不夠強大,冇法真正保護你。”獅烈的話很認真。
獅烈雖然是同齡獅裡最強的一個,甚至捕獵技巧超過不少年長者,但在有些獸人麵前隻能算是初學者。
初落瞧著他,白嫩的臉並冇有什麼大起伏的情緒:“如果有人傷害我,你不會救我嗎?”
“當然會救!”他立刻道,生怕被初落誤會。
“這就夠了。”初落揉了揉獅烈蓬鬆的金髮,軟乎乎的,像是在揉大金毛。
獅烈頗有些不好意思,腦袋卻下意識蹭蹭初落的掌心。
獅烈眼睛重新變亮,“但石床還是太硬了,睡不了。”
說完就有些懊悔,剛剛回來的路上他就應該去找人要的。
初落雖然怕硬怕冷,但她想了想獅烈的大鬃毛後開口道:“可是我想枕著你的原形睡。”
一抹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上了獅烈的脖頸,接著是臉頰耳尖,最後連額頭都是紅的。
未經人事的雄獅被雌性短短的一句話羞成這樣,初落也是服氣的。
“我想洗一下。”初落岔開話題才讓某位雄獅的顏色慢慢褪下來。
外麵的河水在直射的太陽光下已經很熱,但出於安全考慮初落還是讓獅烈用金屬桶燒的水隨便擦了一遍在外的皮膚。
獅烈心疼的看著她,心裡暗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讓初落過上最好的生活。
巨大的雄獅將自己心愛的雌性護在身下,隻覺得最幸福的時候不外乎此時了。
初落卻覺得有些煎熬,獅子的熱量太大了,散發出的熱氣要把她蒸熟,而堅硬的石板會將她弄得一身紅痕。
係統看不下去隻能私自掏了工資給初落繼續續了一.夜的防護罩。
第二日獅烈早早的就醒了,雖然不捨得放開懷裡的軟熱,但想提前去將水打過來讓初落一睡醒就有水洗漱。
但他一動,懷裡的雌性也跟著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昨天經曆太多事情,雖然係統搞得防護罩很舒服,但她一.夜睡得也不算踏實,揉了揉困的睜不開的眼睛,初落的聲音還帶著宿困的沙啞,
“你要去哪?”
柔軟的身體貼在獅烈的身上,與獸形不同的感覺,人形的時候和初落貼近後原始的衝動會更加明顯。
他梗著脖子不敢動,生怕被初落髮現然後被厭惡,雖說昨晚和初落說出自己無法繁衍後初落並冇有表現出任何不好的反應,但自卑的獅子還是不敢相信喜歡的雌性會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朝陽剛剛露.出一個尖尖,現在的溫度最是涼爽,初落葉不願再睡下去,她隻想儘快做完任務回家。
但作為一個母胎單身,初落實在是不會什麼技巧,她也冇在意獅烈並冇有回她的話,回想著以前看的小說裡,男性好像在早上都會躁動一些,不知道這隻大獅子會不會這樣。
這麼想著,初落不經意間將手輕搭在眼前獅子的胸口處。
獅烈下意識繃起了胸肌,初落隻覺手下的肉變得硬了起來,下意識捏了捏,獅烈悶哼一聲。
本想完成任務的初落卻嚇得動都不敢動了,膝蓋不知什麼時候碰到了某樣物什,鼓鼓囊囊一.大團。
“係統!”初落在意識海裡瘋狂呼叫係統,“任務期間能保證宿主生命安全嗎?”
係統:“作死的話不能。”
初落咬牙道:“我是指……做任務期間,就是……完成任務前的那個必要流程。”
係統的代碼卡了一瞬,沉默後回答:“請宿主不要調.戲係統,宿主身體各項技能早已被改造,一切放心。”
初落默默的想往後退,獅烈卻像是懂了什麼,青澀的臉早已通紅,他眼睛不敢往初落身上看,手上卻是將初落攬過去的動作。
“唔……”初落的臉瞬間陷入了一片柔軟中,是獅烈的胸肌!
“我知道你們雌性有時候會有特彆想要的時候,但…但我也不是什麼特彆隨便的獅子……”
初落欲哭無淚,她自從感受到了獅烈的那個東西後,覺得還是冇做好這種心理準備,被禁錮在身前的雙手推拒著想將獅烈推開,卻紋絲不動。
幸好獅烈隻是將她抱緊在懷裡冇繼續做下去,獅烈期期艾艾的開口:“我們獅子部落要是結契的話是要去找大祭司的,你……你要是實在等不及,我們準備一下結契的東西就去找大祭司結契。”
初落剛從獅烈的胸口處抬起頭大口呼吸,就聽見獅烈要結契的話,下一秒猛烈的咳嗽起來。
結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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