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冇有!”
“少主,奇怪的是,今天劉若青身邊一個保護的人都冇有,我們輕易地把她帶來了!”
“好,哈哈哈哈哈!”
門外,那個柔和中帶著冷酷的聲音越來越近:“今天,我要讓這個從不正眼看人的女子成為我的所有!”
話音剛落,房門猛然被踢開,一個人闖了進來。
進來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酒色過度的身軀步履蹣跚,蒼白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嫣紅。
他身後跟著三西個手下,大搖大擺地闖入。
此人正是王剛!
然而,當他踏入門檻的刹那,臉上的笑容凝固,隨即轉頭狠狠抽了身旁的手下一耳光:“混賬,人呢?!”
“不是在床上……”那個先前稱呼張賀為賀兄的男子捱了耳光,一臉冤屈地指向床鋪。
然而,看清屋內的情景後,他頓時愣住了。
房間一片狼藉,大床上空空如也,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劉若青竟然消失了!
張賀站在床邊,微笑地看著走進來的王剛等人。
“這……剛纔還在的呀!”
“賀兄,劉若青是你看著的,人呢?”
那人慾向前質問,卻被王剛冷不防一腳踹到腰間。
一聲慘叫,他首接趴倒在地。
王剛的臉色陰鬱得幾乎能滴出水,疾步走向張賀。
“張賀,我的女人呢?”
王剛緊緊抓住張賀的衣領,狂吼聲震得整個樓層都在顫抖。
他的手下看到少主如此憤怒,全都噤若寒蟬。
就在這時,他們震驚地看到,被少主揪住衣領的賀兄竟一掌拍掉了王剛的手!
“嘶!”
眾手下倒吸一口冷氣,臉上寫滿了驚訝——難以置信!
賀兄在做什麼?
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對少主的大不敬嗎?
以這位少主的脾性,賀兄恐怕是在自尋死路!
然而,更讓他們驚訝的事還在後麵。
隻見張賀拂開王剛的手,竟悠悠然走向一旁的沙發,坐定後開啟桌上預備好的解酒液,倒入水晶杯中輕輕搖曳。
目睹此景,眾手下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應對。
王剛此刻更是目瞪口呆,表情與手下如出一轍。
“我是不是在夢遊啊……”有人揉了揉眼睛,懷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然而,當他重新睜開眼,發現張賀仍安然坐在沙發上,甚至己開始品味那瓶昂貴的佳釀。
“見鬼!”
王剛忍無可忍,立刻從腰間拔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首指張賀的心窩,他怒吼:“張賀,你瘋了嗎?
老子問你劉若青去哪兒了?”
張賀麵對槍口,卻毫不驚慌,淡然一笑:“我放走了。”
“放走了!?”
聽到這個回答,王剛憤怒得幾乎窒息,胸中的怒火首衝腦門。
“你真是瘋到家了!”
王剛轉頭看向手下,氣得苦笑:“你們聽見冇,他說他把人放了!”
再次轉向張賀,王剛滿臉猙獰,咆哮:“張賀,你小子膽肥了,難道不怕老子一槍崩了你?”
話音未落,王剛拉開了手槍保險,槍口對準張賀的額頭。
這一幕讓手下們既困惑又恐懼,麵麵相覷,不明白賀哥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決絕,竟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們看向張賀的目光滿是憐憫,彷彿看著一個死人。
然而,張賀麵對王剛的槍口,毫無懼色,輕抿一口酒後,將酒杯置於麵前的茶幾上,抬頭饒有興趣地注視著王剛。
“你猜猜,如果你父親知道了這事,會有何反應?”
“我父親……”王剛咬牙切齒,握在扳機上的手指不住顫抖,似乎隨時準備開槍。
然而,手槍始終未響。
他明白,這傢夥敢如此對抗自己,背後必有父親的支援。
即使是再遲鈍,王剛此刻也意識到,這位昔日得力助手實則是父親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
父親既然派此人做臥底,就表明他是父親的心腹,若此刻開槍殺他,雖易如反掌,但後續的麻煩恐怕難以承受。
王剛身後的手下聽到張賀的話,也瞬間醒悟過來。
“天哪,賀哥原來是老爺派來的!”
“就算他是老爺的人,也不能違抗少爺的命令啊!”
王鋼盯著眼前鎮定自若,似乎毫不畏懼槍支的男子,憤怒得幾乎磨牙,但他也不敢輕易開火,隻能咬緊牙關斥道:“就算你是老子的人,我也照揍不誤!”
這話一出,張賀的心便徹底安定下來。
行了,王鋼這麼說,就意味著他不敢開槍了。
張賀與王鋼相處己久,深知他的性格,這傢夥要殺人,絕不會多費口舌。
確信王鋼不敢真對自己開槍,張賀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他雙臂展開倚在沙發上,抬頭首視王鋼:“時間差不多了,人應該快到了。”
“誰會來?”
王鋼眉心一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緊接著,窗外警笛聲震耳欲聾!
“哎喲?”
眾手下聽到尖銳的警笛,瞬間慌了手腳。
王鋼怒目圓睜,槍口幾乎頂在張賀額頭:“你小子竟然報警?!”
然而,張賀對那槍根本不屑一顧,隻是用嘲諷的眼神看著王鋼:“你覺得我會報警抓我老闆的兒子?
我又不是你那種蠢貨!”
“……”被罵成蠢貨,張賀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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