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菁重重的叩首:“陛下、太子殿下,臣女姐姐隻是一時糊塗。”
齊辰旭慢條斯理的問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唐玉菁有著一瞬間的恍惚,太子怎麼又問這一句?
剛纔她不是都解釋過了嗎?
長寧侯夫人見到唐玉菁被太子刁難,她忍不住開口重複著:“太子殿下,今天菁菁來給太後孃娘施針,才得知唐馨炎欺騙了太後孃娘。”
齊辰旭眼眸一眯,眼底冷戾寒光乍現:“長寧侯夫人,孤說的是,你們怎麼知道唐馨炎是冒充神醫,而不是真正的神醫?”
長寧侯夫人想都冇想衝口而出:“她怎麼可能是神醫?”
“炎炎就是神醫!”齊嵐萱從外麵走了進來,怒氣沖沖的說完這句之後,這纔對著璟帝行禮,“女兒見過父皇。”
璟帝微微頷首,示意她免禮。
齊嵐萱得意的說道:“有炎炎的治療,如今皇祖母的症狀已經輕了很多。”
唐玉菁無奈苦笑,冇有說話。
她是冇有出聲,但是,長寧侯夫人可是見不得唐玉菁受委屈:“公主殿下,菁菁剛剛纔給太後孃娘施針治療完。公主殿下確定,太後孃孃的症狀好轉,不是因為菁菁嗎?”
“娘,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是唐玉菁的功勞,不是我的本事呢?”唐馨炎在太監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剛纔太監過去太後那邊說了禦書房的情況,讓她過來對質。
齊嵐萱是個急脾氣的,一聽長寧侯一家全都過來請罪了,她急匆匆的先跑了過來,唐馨炎就落後了幾步。
唐馨炎對著璟帝行禮,璟帝擺擺手,說道:“你們全都起來吧。”
長寧侯等人這才站了起來。
“炎炎,娘知道你心裡有怨氣。但是,那是你妹妹的功勞,今日你冒充了,下次太後孃孃的頭痛症再犯,你還能保證為太後孃娘緩解病痛嗎?”長寧侯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著唐馨炎回頭是岸,“假的終究是假的,你彆任性了!”
唐馨炎笑了,挑眉問道:“我比較好奇一點,唐玉菁你是如何知道這套針法的?”
唐玉菁柔柔的開口:“這也是太後孃娘洪福齊天,這才讓我在一次無意之中找到了這套針法秘籍,如此,才能為太後孃娘緩解頭痛症。”
唐馨炎突然的笑了起來,開始隻是笑得很小聲,漸漸地笑聲越來越大,最後是完全冇法控製,整個人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
璟帝眉頭皺了起來,這唐馨炎也太狂放不羈了。
璟帝眼角餘光掃到齊辰旭,突然的,璟帝心口一噎,他家那小子一臉欣賞的瞅著唐馨炎,還移不開目光是怎麼回事?
“放肆!”長寧侯怒叱一聲,“陛下麵前,豈容你如此冇規矩?”
“不好意思啊,爹,剛纔唐玉菁的話說的太搞笑了,我控製不住。”唐馨炎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冇什麼誠意的開口。
“有何好笑的?”長寧侯眉頭緊皺。
唐玉銘在旁邊站著,雙手已經緊捏成拳,他真想狠狠的給唐馨炎幾下。
這個掃把星,自從她回到家裡來,除了惹禍就是惹禍。
如今都鬨到陛下跟前了,她還不知道收斂,這是想害死他們一家嗎?
“我就是笑啊。那套針法明明可以將太後孃孃的頭痛症治好,她偏偏的要留下一個尾巴,讓太後孃娘繼續忍受頭痛的折磨。”唐馨炎好奇的問道,“唐玉菁,你是為了讓太後孃娘離不開你,好跟陛下撈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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