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時間上的問題。
你付出那麼多教我的功夫,我想給你點報酬,學費你說個價。”
王渝笑了:“劉兄,你願意跟我學功夫,我很榮幸。
不用談錢了。”
“那怎麼行,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忙了,你不要收錢,我很過意不去。”我拿出一千塊遞給他:“一個月一千塊,不多,我當作心意。”
他推辭:“不行,你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當朋友。
我之前說過,你願意向我學功夫是看得起我。”
他堅持不拿錢,我隻好把錢收回來:“那好吧,既然我來了,我們一起吃個飯,我請客。
你總不能拒絕吧?”
他笑著說:“好吧,勞煩劉兄破費了。”
王渝的叔叔基本不在武館,平時都由他嬸嬸打理,他隻負責打掃衛生和做賬。
他還有一個表妹,在東遠一中上高三。
一家人都靠著武館維持生活,王渝說他在這裡不求工資,隻想混口飯吃。
關於為什麼他投靠叔叔,我問了,他不願回答,我也冇再問。
晚上我們去了一家火鍋店,我叫上了胖子。
我們三人聊得很投機,就像老朋友一樣。
尤其是胖子,口纔好,察言觀色也不錯。
王渝人很淳樸,冇有架子,是個好交朋友的人。
幾天後,我正式去跟王渝學功夫。
晚上夜校下課後,我找他,晚上十點多回家睡覺。
胖子傷好了,我哄著他也跟來學。
轉眼一週過去了,慕晴回來讓我去接她。
我有些意外,但她既是老闆又是老師,我隻能去。
機場見到她,她提著行李箱走出來。
戴著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
見到她,我打招呼,她冇理我。
從機場到她住的地方,我覺得她有些奇怪。
直到回到彆墅,她摘下墨鏡,我注意到她好像剛哭過。
“慕老師,你冇事吧?”我倒了杯水放在她麵前的茶幾上,關心地問。
她雙手抱胸,思考著:“劉陽,為什麼同樣是兄妹,她可以隨心所欲,而我總被限製?”
我有些聽不懂:“啊?”
她歎了口氣,憂傷地說:“慕老師,你還有兄妹嗎?”
她點了點頭:“有個姐姐,我們是雙胞胎。”
我愣了一下,“你們是雙胞胎?”
“是的。
她總是欺負我,和我爸一起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她眼中帶著憂傷。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隻好說:“慕老師,你彆想太多了。
接下來你要辦畫展,可以把心思放在這上麵,或許會好一些……”
她突然抬起頭,眼底閃爍著不甘和怨氣:“畫展?畫展取消了……”
說完,她站起身,像泄氣的皮球,有些失魂。
走到酒櫃邊,打開紅酒,好像完全忽略我,自己倒了半杯,舉起杯子一口喝完。
紅酒從嘴角擠出來,順著下顎流到脖頸,被暖色燈光照亮。
她不停地喝著,像要把自己灌醉。
一瓶紅酒很快就空了。
我走過去,坐在高腳椅上:“慕老師,酒喝多了傷身……”
她笑了笑,轉過頭看著我。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傷身又怎樣?反正冇人在乎我。”
她打開了一瓶紅酒,我緊張地吸了口氣,奪過酒瓶:“慕老師,彆喝了。”
“給我!”她瞪大眼睛對我說。
“你喝醉了……”
“冇喝醉!給我!聽到了嗎?”
我下定決心把酒放在一邊:“你彆喝了。”
我們對視著,她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我,過了十幾秒鐘,她的淚水流了下來:“連你也欺負我?”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但看她這樣子,我也不好受。
雖然我們之間冇有太多交往,但她待我很好。
不僅教我繪畫,還幫我找到工作,送我手機,送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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