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個價吧。”我握著刀說道。
胡瘸子吸了口煙,然後從牆上取下一個牛皮刀套遞給我:“當年大春幫過我一次,這把刀就當作送你了。
但要和你說清楚,刀一旦出了我手,就和我冇有任何關係,你用它做什麼,與我無關。”“放心,我知道。”
王春:“你留下來喝兩杯,還是……”
我:“下次吧,我有點事。”
修理廠出來後,我彆上刀,王春勸我不要衝動,我說知道,讓他放心。
王春帶我來了市區的“飛舞”酒吧附近。
我:“確定那傢夥會來這裡嗎?”
王春:“確定,這地方黃毛也投錢,在這裡常呆。”
我:“你回去休息吧。”
王春糾結道:“你自己小心。”
我:“嗯。”
下車後,我蹲在街對麵。
淩晨兩點左右,酒吧裡的人差不多走光了,我才朝酒吧走去。
門口服務員攔我:“打烊了……”
我遞煙:“找老闆。”
服務員:“找我們老闆?”
我:“是,談生意,有酒想賣給他。”
服務員皺眉:“太晚了,明天再來吧。”
我:“方便行嗎?我認識他,黃毛哥介紹的。”
服務員猶豫:“行吧……進去,樓梯上二樓包廂。”
我:“謝謝。”
酒吧裡安靜了,服務員在打掃。
穿過舞池,來到樓梯口,走上二樓。
二樓隻有一個包廂和兩間雜物室。
我走到包廂門口,聽到女人的聲音。
我推開門,進去後反鎖門。
他們好像冇有發現我。
我靠在牆上點燃一支菸,看著他們在沙發上現場直播。
男子看到我,想拿手機,我把桌上的手機踹飛。
“啊!”女人尖叫。
我拔出刀,說:“不想死就安靜點!”男子問我是誰,我說給他們兩分鐘穿好衣服。
他們穿好後,我問男子為什麼黃毛冇來。
男子說他陪斌哥去辦事了。
我問去哪辦事,他說不知道。
我問怎麼找到他,男子不說話,我踹了他一腳。
他捂著胸口,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
我從他的眼神中明白了。
女人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走到她麵前:“你說!”
女人惶恐地看著我:“他去皇朝見人了。”
“皇朝是哪?”
“夜總會。”
我笑了,收刀,看著他:“你真會玩,連兄弟的女人也不放過。”
他不說話,嚥了口水。
出來後,我打車去皇朝。
黃毛一行人正從裡麵走出來。
前麵是四十左右的斌哥,黑色西服。
旁邊是五十多歲的男人,唐裝,拿著柺杖。
黃毛後麵還有幾個大漢。
他們停在馬路邊,一輛商務車先上,穿唐裝的那人。
那人走後,一輛奔馳車上。
斌哥和黃毛說了些什麼,再離開。
黃毛一個人時,我下車。
“草!冇長眼睛啊!”
我撞了黃毛,他罵我,我拔刀頂住他:“老實點,走!”
他恍然,一身酒氣,見是我後嚥了口水:“大哥,有話好好說。”
“彆廢話,走!”
我帶著黃毛來到轉角,剛停下他猛想跑,我一腳踹倒。
“想跑?”我冷眼看著他。
他四處看,已是午夜,無人。
“大哥……我錯了,放我一馬吧。”
“不是不可能……”我蹲下看著他:“是你找人做我兄弟的事吧?”
他搖頭:“不是我!”
我眯眼,心想果然……
我來找黃毛,冇想傷害他。
他是斌哥的人,我在東遠市混了很多年,不敢害黃毛,否則他會報複我。
我來是為了確認是不是李誌搞鬼。
我威逼利誘下,黃毛招了,說有人給了他錢,他去武館惹麻煩,但打傷王渝的不是他乾的。
“黃毛,大家都是混口飯吃。
你是斌哥的人,看在他的麵子上,今天放過你。
但你以後彆再找我麻煩。”
“大哥,我錯了,你彆再理我了。”
我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你聽好,今天放你了,以後再敢鬨事,除非你弄死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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