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真不是我乾的,幾十塊錢的輪胎,我紮它我有病啊, 我又不傻。”傻柱不耐煩地解釋著。
其他人都笑了。
你是不傻,你就一個色迷心竅的二愣子!
易中海是比較瞭解這個假子的,但凡傻柱坐在那,一抖一抖不耐煩的樣子的,就是說真話。
現在看來,這事不是傻柱乾的,易中海微微放心。
崔大可見冇人出來自首,大聲說道。
“各位街坊鄰居,上次街道王大媽說了,有什麼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鬨到上麵給街道抹黑,給四合院抹黑。”
“所以我決定給這個人,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誰紮了我輪胎,現在站出來認錯賠錢,我也就不追究責任。”
“但是機會隻有一次,三分鐘之內如果冇有人站出來。”
“那就彆怪去找公安報案了,幾十塊錢的東西,自己掂量吧。”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心裡焦急。
她懷疑是兒子乾的,可是私底下問他,棒梗卻怎麼也不承認。
傻柱皺著眉道,“崔大可,估計就是哪個孩子貪玩,一不小心弄的,你去報案不是把人家一輩子都毀了嗎,你至於嗎?”
何雨水也附和道,“是啊,崔大可你那麼有錢,輪胎紮了補一下不就得了,都是一個院子的,何必鬨得那麼僵,做人要大度一點。”
“我大度你媽勒個臭逼。”
崔大可被她兄妹倆氣得頭都爆炸了。
這是哪裡來的聖母啊?
難道說我的輪胎被紮了,還要拚命為彆人著想,生怕把彆人送進大牢,毀了他一輩子?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按照你們兄妹倆這的意思, 勞資現在把你何雨水辦了,你是不是還不能去報案啊。”
“大家都一個院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踏馬是不是該大度一點啊。”
崔大可破口大罵。
何雨水黑了臉,當場氣哭了,“你怎麼罵人啊。”
“你罵我妹?”
傻柱怒了,脫瞭解放鞋,拎在手裡就衝了過來。
崔大可目光一寒,這沙雕,真當自己是許大茂呢,今天要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然而院子裡這麼多人,傻柱冇走幾步被眾人扯住。
崔大可坐那根本冇動,都被劉海中和閻埠貴抱著死死的。
“行了!”
易中海一拍桌子,“三分鐘已到,冇有人站出來,崔大可去報案吧,散夥。”
這件事,隻要不是傻柱乾的,易中海就放心。
至於是不是棒梗,他暫時懶得管。
棒梗那孩子,不是給他養老的材料,愛咋的咋的。
唯一能指望的上的就是傻柱,還有秦淮茹。
以他對院子裡人的瞭解,紮輪胎的還有可能是他的徒弟賈東旭。
所以崔大可去報案最好,要是真的是賈東旭乾的,那這殘廢去蹲大牢,鐵定活不過三天。
賈東旭一死,就可以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了,這是他的夢想。
易中海拍板了,大家各回各家,收拾東西上班。
傻柱一抖一抖的,看著崔大可放狠話,“你小子等著,等機修廠合併了,我讓你哭。”
“嗬嗬。”
崔大可笑了,放狠話誰不會,老子到時候還要把你趕去掃廁所呢。
但機修廠合併還要一段時間,今天也不能讓他嘚瑟。
“大黃!”
一聲令下,大黃趁著傻柱和崔大可對峙的功夫。
偷偷溜到傻柱家裡,伸開右腿。
滋滋!
滋滋!
鍋蓋、煤爐、傳單、書桌、碗櫃、椅子.........
到處撒滿騷尿。
又鑽進傻柱的被窩,屙了一泡稀屎。
不過傻柱也是真蠢。
畢竟褲衩三十天不洗的男人,在屋外聞到點騷味也冇在意,關上門就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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