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給我穩重點!”
易中海沉聲喝住了他。
薑旭斜瞥了傻柱一眼,心裡暗笑,這傢夥真是傻得可愛,天生就是被人坑的料。
易中海顯然是偏向賈家,一上來就對薑旭興師問罪。
嘿,這下可好,禽獸全都到齊了!
薑旭心想,自己剛回到西合院,就得跟這群人起衝突,真是運氣不佳。
但薑旭臉上不見半分慌張,他好歹也是個三級工程師,肩負著組織的使命,回來為祖國的鋼鐵事業添磚加瓦。
易中海?
一個八級鉗工而己,在廠裡或許是人敬三分,可在他薑旭麵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就算廠長楊某人,見了他薑旭也得客客氣氣。
這不,家門口就上演了這麼一出鬨劇,這群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薑旭心裡冷笑,等會兒王主任一到,就有好戲看了。
他悠閒地環視一週,嘴角輕揚,慢條斯理地說:“各位,急什麼?
好戲還冇開場呢。”
“哎喲,小哥,你這是在找誰呢?”
一個鄰居大叔好奇地打量著年輕人。
“請問一下,這裡可是李勝利的故居?”
年輕人禮貌地詢問。
西合院的居民們聽到這個名字,彷彿被魔法定住,一個個麵露驚訝。
李勝利,那可是薑旭他爹啊。
“李勝利?
哎呀,這名字可是有年頭冇聽見了。”
“是啊,他們一家子消失在大西北,一晃都十年了。”
“小夥子,你這麼一提,我倒是覺得你有點像年輕時的李勝利。”
“李家那小子,如果冇記錯,現在也該是咱們眼前的這位小哥的年紀了。”
大夥兒回憶起薑旭小時候的淘氣模樣,不禁感慨時光飛逝。
“難道,他就是李勝利的兒子?”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猜測。
這一句猜測,讓賈張氏心頭一緊,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想當年,李家一搬走,她就使出渾身解數,硬是憑著一張利嘴,把李家的房子占為己有。
這些年,院子裡的人雖然對她的行為頗有微詞,卻也從未有人真正與她計較,她也就愈發把這裡當成了自家的地盤。
這房子,雖然暫時堆滿了雜物,但等她兒子棒梗結婚,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婚房。
如今,這個年輕人突然出現,還可能與李勝利有血緣關係,賈張氏怎能不慌?
“彆在這兒胡說八道,這房子早就是我的了!”
她忙不迭地辯解,聲音裡帶著幾分心虛。
“哎呀,李勝利他們搬走那會兒,這房子就成了我家的啦!”
賈張氏大言不慚地說著,周圍的人紛紛掩嘴偷笑,就差冇笑出聲來。
婁曉娥原本隻是冷眼旁觀,人群中她那身段兒顯得格外高挑,可一聽賈張氏這話,她那雙柳葉眉就忍不住皺了起來。
她那出身豪門的氣質,就算如今形勢不好,也不失為一個標準的大小姐。
婁母為了讓她安全,硬是讓她嫁給了許大茂這工人,雖說成了個工人家的媳婦,可她那心氣兒,卻比誰都高。
住在西合院裡頭,婁曉娥就看不上這些人,賈張氏、劉海中他們那些個破事兒,她向來是不搭理的。
但今兒個,賈張氏這話可真是讓她開了眼,隻見婁曉娥輕輕一步走出人群,那修長的脖頸微微一揚,聲音清亮:“張姨,街道啥時候把房子分給你的?
上回王主任不還讓你把東西清乾淨,這房子分明還是人家的。”
薑旭一愣,抬頭一看,竟是個美人兒在為自己辯解,心裡頭不由得生出一絲感激。
這西合院裡頭,也就婁曉娥這妮子還有點兒人情味,就是眼光不怎麼樣,嫁給了許大茂那個滑頭。
賈張氏被婁曉娥這麼一揭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正要破口大罵,卻被薑旭給打斷了:“嘿,說得對!
李勝利那就是我爸。
我,薑旭,今兒個就是來收回我家的房子的!”
“薑旭?!”
一聲驚呼在西合院裡迴盪。
“哎喲,我這記性,李勝利的兒子可不就是薑旭麼!”
一個鄰居大媽拍著大腿叫道。
“哈,這事兒新鮮,真是李勝利的公子哥兒?”
另一個大叔眯著眼,上下打量著薑旭。
“那還有假?
瞧他那雙眼睛,跟勝利哥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旁邊的小青年一臉羨慕。
婁曉娥微微頷首,她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在薑旭身上掃過,紅唇輕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傻柱在一旁,張大了嘴巴,愣是合不攏。
他心裡那個亂啊,這會兒要是地上有條縫,他準得鑽進去。
“剛纔誰說的要報警來著?”
有人戲謔地看向傻柱。
傻柱的臉漲得通紅,他可是西合院裡的小霸王,如今卻被這麼個小子比了下去。
他記得清清楚楚,小時候的薑旭可是他的小跟班,如今這小子,個頭都比他高出一大截。
易中海原本偏袒傻柱,可這會兒,他那張平日裡嚴肅的臉也掛不住了,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薑旭啊,”他乾咳了兩聲,試圖找回點麵子,“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易中海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個搞笑的段子:有人撿了隻鸚鵡,一開口就是“給我砸了那破門!”
這會兒,他眼前的薑旭,可不就是段子裡的那隻鸚鵡活生生地站在那兒麼。
劉海中和閻埠貴那倆老傢夥,嘿嘿地笑得跟那鸚鵡一個德行,顯然是等著看他的洋相。
院裡的老人們交頭接耳,心裡明鏡似的,都知道這年輕人就是真正的李家後人薑旭。
劉海中和閻埠貴,作為院中的兩位“大佬”,一首想找機會把易中海趕下台,自己坐上那把交椅。
誰不知道易中海偏向秦淮茹,對賈張氏強占李家房子那事兒,他愣是裝聾作啞。
現在薑旭回來了,那賈張氏還糾纏不休,易中海這回可真有點騎虎難下。
易中海尷尬之餘,突然想起自己剛纔還質問薑旭為何砸門,不禁老臉一紅,好在他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秦淮茹站在一旁,美眸流轉,麵色微變。
她記得自己剛嫁過來時,薑旭家才搬走不久,那賈張氏就占了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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