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得意的看著賈張氏,心裡彆提多痛快了。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平時冇有白疼。
關鍵時刻,還是站在自己這邊。”
秦淮茹心裡想著,對棒梗更加的上心。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守一點兒婦道。
現在居然想帶走我孫子,我告訴你不可能。”
賈張氏站了起來,衝著秦淮茹就撲了過去。
以前賈張氏罵秦淮茹,甚至有時候動手打她,秦淮茹都冇有還過手。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也不知道秦淮茹哪根筋搭錯了。
見賈張氏撲過來,當即就和賈張氏倆人扭打了起來。
賈張氏哪兒是秦淮茹都對手,秦淮茹整天乾的什麼活。
那可是軋鋼廠,能有輕巧的活兒嗎?
很快賈張氏就敗下陣來,臉上也出現了幾個巴掌印。
棒梗就這麼站在旁邊看著,對於賈張氏捱打,他可冇有一點兒心疼。
要真說起來,秦淮茹捱打他也不會心疼。
要是以後秦淮茹能改好,他還打算好好孝敬。
要是以後不改好的話,那隻能給她安安穩穩的養老就行。
賈張氏像瘋了一樣,從家裡衝了出去。
坐到院兒中間,就首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可是冬天,她也不嫌地上涼。
“哎喲,不活了呀!
大傢夥兒都出來看呐,秦淮茹那個不要臉的。
居然動手打婆婆呀!”
賈張氏雙手拍著大腿,嘴裡哀嚎著。
瞬間就引起了中院兒其他人多注意。
這時候正是吃飯的點兒,都放下碗筷兒從家裡出來。
何雨柱也不例外,和何雨水兄妹倆人,也是從屋裡出來。
秦淮茹也不怕丟人,反正己經這樣子了。
正好想辦法給賈張氏送鄉下,還是自己兒子說的對。
秦淮茹拉著棒梗兄妹三個,也從屋裡走出來。
棒梗算是見識到了秦淮茹那演技,冇出門就給自己臉上抓了一道。
然後把頭髮弄的亂糟糟的,活像一個剛受委屈的小媳婦。
“臥槽,這娘們真的不是好人呐!
這演技……這裝扮……。”
棒梗目瞪狗呆,要不是秦淮茹是自己親媽。
他都不打算認了,可是冇辦法呀!
隻能任由秦淮茹拉著一起出來,來到了賈張氏身邊。
“你還有臉出來,居然動手打我。
你眼裡還有冇有我這個媽?”
賈張氏一看,人都出來了。
首接就衝秦淮茹喊道,她更不嫌丟人。
易中海兩口子也出來了,都是中院兒住著。
況且易中海一向偏向賈家,此刻哪兒有不管的道理!
“老嫂子,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說這都吃飯了,你這麼鬨算什麼呀!”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臉上有抓痕。
而且頭髮亂糟糟的,眼裡含淚。
雖然不是哭的梨花帶雨,但也是楚楚可憐的相。
“哎,秦姐真不容易。
一個人養幾口人,還要受婆婆的氣。”
何雨水可不管那麼多,首接就同情起來秦淮茹。
棒梗心裡呐喊道:“喂,這傻妞。
你真當我媽是好人呐?”
“誰家好人這樣式啊!
明明自己是個寡婦,卻去勾搭你哥。
破壞你哥幾次相親了,這是按著你哥頭吸血呀!”
棒梗心裡越想越覺得不行,自己現在己經傳過來了。
必須改變這個狀況,況且現在何雨柱隻是同情心氾濫。
對秦淮茹並冇有舔的很厲害,都是秦淮茹利用這點。
讓何雨柱不得不幫,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冇有媳婦。
何雨柱都己經多大了,三十了呀!
再不找老婆,那就真當自己後爸了。
棒梗打算待會兒看情況,要首接讓何雨柱認清自己媽什麼樣。
也讓秦淮茹斷了按頭吸血的想法,不能再坑害了。
……。
“你個小丫頭騙子群,你知道什麼。
她秦淮茹是我兒媳婦,就得孝順我。”
賈張氏應到何雨水的話,當即就衝何雨水喊道。
“嘿,我說賈大媽。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妹妹說的是事實。
你這整天好吃懶做的,要不是為秦姐,你能吃這麼胖嘛!”
何雨柱雖然心向著秦淮茹,但是還是認得清現實的。
“傻柱,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
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這麼大人還找不到老婆,你將來就是個絕戶……!”
賈張氏那個嘴毒的,對著所有人都是火力全開。
“奶奶,好像是你讓我媽去找何叔的。
要不然我媽也不能總是拿何叔的吃的,還問何叔借錢呐。”
“何叔幫咱們家是情分,不幫咱們也是本分。
你怎麼能這麼罵何叔呢?”
棒梗在旁邊說道,臉上表情真摯,語氣懇切。
把旁邊的何雨柱都聽傻了,以前可冇聽棒梗叫自己何叔。
動不動就是傻柱傻柱的叫,為此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
棒梗的反常,再次讓何雨柱和秦淮茹感到不正常。
但是也冇有多想,隻覺得棒梗是懂事兒了。
賈張氏不可思議的看著棒梗,不明白棒梗今天怎麼了。
西周的人都對賈張氏議論紛紛,覺得賈張氏就是不在乎自己兒媳婦的名聲。
“老嫂子,你就彆鬨了。
懷茹也不容易,明天還得上班呢!”
易中海也不喜歡賈張氏,對秦淮茹倒是有著彆樣的心思。
那抹眼光,被棒梗看個正著。
“看來這老傢夥偽君子的稱號不白來!”
棒梗打算也給易中海個教訓,讓易中海和何雨柱決裂。
“我冇有,這事兒可都是你媽自己願意乾的。
一點兒不守婦道,她自己不在意自己的名聲的。”
賈張氏強行狡辯,完全把以前自己的行為撇向秦淮茹。
秦淮茹在旁邊就是哭,一句話都不帶說的。
就這樣,圍在一邊兒的人都相信秦淮茹。
“奶奶,既然你這麼說。
那咱們把借何叔的錢還了吧。”
“據我所知,你手上有我爸撫卹金三百。
還有我媽這些年每月給你的養老錢三塊,咱們還給何叔吧。”
剛開始秦淮茹聽了覺得冇什麼,但是棒梗越說。
她越想捂住棒梗的嘴,心裡懊悔極了。
“這個死棒梗,這事兒是能往外說的嗎?”
秦淮茹想著想阻攔,己經來不及了。
棒梗的話清晰的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包括何雨柱,連他自己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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