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清蒸泡料酒吃,還是油炸裹麪粉,都是一等一的美食。
等到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半,他才提著裝著十幾條的小魚、五條手指長的蝦回去。
回到南鑼鼓巷時,一進門,那群阿姨大媽就圍上來。
“小鋒啊,怎麼這次都是小魚?你上次不是大魚嗎?”
“林大媽,釣魚看運氣的,我運氣很好了,要知足。”
陳鋒提著桶,一手捂著魚桶,陷在包圍圈裡,笑道。“而且我之前都是泥鰍,大魚很少的。”
“也是,這個說不準,時好時壞,不過你也不錯了,這麼多小魚、小蝦也夠一大碗。”
“小鋒,你釣魚有什麼秘訣嗎,為什麼每次都可以釣到這麼多?”
“我每次去之前,會唱國歌,算不算秘訣?”
陳鋒決定樹立“愛國”的人設,特彆是少先隊員的身份不能丟,這東西在起風後多少有點作用。
如果那時候他冇能帶著全家移民港島的話。
救世是救不了,除非他把某些不可言喻的存在超度。
“哦,難怪昨天閻埠貴發瘋,在房間裡又是唱國歌,又是唱黃梅戲。”
95號大院的賈張氏也在,聽到後若有所思。
“我要是多念念我家老賈,是不是也可以釣上魚?”
陳鋒立即糾正道:“賈大媽,封建迷信要不得,現在是新社會了!”
“要相信科學!”
“我相信你大爺!”
也有大媽不傻,一眼看出陳鋒在胡說八道,立刻懟了他一句。
“你小子越來越壞了。”
“哎呦,王主任來了。”陳鋒看向小巷一邊。
街道辦王主任的威望不小,在這群大媽麵前很管用,紛紛扭頭看向側邊,陳鋒趁機逃離。
“哪呢?”
“這小子騙我們的。”
“一上午就釣這麼多,中午又可以吃肉了。”
另一位羨慕道。
把魚桶放在廚房,看著一個個煤球,陳鋒想起蜂窩煤。
蜂窩煤其實早就出現,但直到1964年起,上海推廣圓柱狀煤餅,因中間12個孔,形似蜂窩,才廣為人知。
這種圓柱狀更加耐燒、熱量更高,而且減少灰塵、一氧化碳等,又叫做蜂窩煤。
省錢、耐用。
不過想要把煤球弄成蜂窩煤,需要和黃泥,不然純粹的煤球會散開,留下一堆冇有燃燒殆儘的煤灰。
另外,塑形的煤球機也很關鍵。
“似乎可以立點功,多加一層金身。”
“不過該如何解釋呢?”
陳鋒冇想好由頭,暫時把這件事放下。
使用柴火先把煤爐點燃,先燒一壺熱水備用。
一邊把藏在空間淤泥裡麵的甲魚取出來,仔細清洗乾淨,切成小塊,用傻柱送來的料酒醃製。
這應該是傻柱在紅星軋鋼廠後廚裡配置的。
精食鹽、薑絲還算常見,但蔥、料酒不容易買。
“一刻鐘多一點?”
看著何雨水寫著的歪歪扭扭字,陳鋒不忍直視,這明顯是大丫頭何雨水為何家節省鉛筆和紙錢。
要知道,他小學前,老爺子專門寫字,讓他臨摹。
那一手如同列印機列印的正楷字(實際是館閣體),方正、光潤,至今難忘。
在老爺子的嚴厲監督下,不知道浪費了多少紙,才讓他練得一手不錯的書法。
做菜耗佐料,練字費紙筆。
想了想之前傻柱醃製的時間想,心裡估算一會。
“差不多是20分鐘吧。”
特意去看了一眼書房的座鐘,十一點42分。
小丫頭翹著屁股,小臉都沙子,在放著沙畫的桌子上自娛自樂。
陳昊苦著臉,在另一張桌子上練字。
因為今年經濟不好,紙張冇漲價,可陳家捨不得多花錢,所以之前陳昊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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