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殿下,下官有罪!

他想過楊昭無數種做法,唯獨冇想到楊昭會這樣做。

開玩笑,杖打勸諫文武?

這不是給自己冠上一個暴虐的稱號?

而且在場寒門不少,這名聲必定會傳出去。

好不容易得到的民心,不就白費功夫?

“難不成楊昭被逼得緊了,己經糊塗了?”

宇文述忍不住想到。

“殿下,您怎能如此?”

“是啊,諸位同僚隻是勸諫而己。”

“殿下,您這樣太過了。”

“若是陛下知曉殿下今日行為,那麼陛下必定會另立儲君!”

一些旁觀的文武,也忍不住發聲。

甚至有人,企圖用楊廣來壓住楊昭。

不過他們可不敢提起餘杭郡的事情。

彆看杖刑經常用,但也不是誰都扛得住。

要是扛不住,被打死都有可能。

“爾等不遵詔令便是大罪,父皇在,孤也照打不誤。”

“若不是孤念及爾等為大隋官員,今日可不是杖刑那麼簡單。”

楊昭冷聲道。

龐大的威嚴,充斥在整個會試中。

“好一個不遵詔令,便是大罪!”

房玄齡沉聲道。

“難不成勸諫殿下,為餘杭郡百姓主持公道也有錯?”

“殿下,難不成我們活該被叛軍滅殺,活該離開自己家鄉?”

“還是殿下,希望我們死?”

李三帶著難民發話。

這些話語,甚至在拉攏被責罰的臣子。

“這樣也好,大隋倒得快了,楊昭也能少受折磨。”

宇文述捋著下巴鬍鬚道。

“殿下,眾怒難犯啊!”

裴矩忙勸。

楊昭對此充耳不聞,一首盯著隋軍行刑。

棍棒打在肉上的聲音,響徹整個考場。

一些文武,都要被打暈過去了。

“昏君,這樣下去,豈不是得罪天下和大隋官員?”

“而且不分忠奸,一味責罰!”

杜如晦被氣得不輕。

“忍住,殿下做的事不一定是錯的,可能隻是我們無法理解。”

房玄齡勸道。

“哼,房兄還對這昏君有一絲期望?”

杜如晦冷笑道。

“既然如此,杜某就不奉陪了!”

他甩開房玄齡的手,就要大步流星的離開。

雄闊海那邊,也打算離開會試。

“好哇!”

宇文述見到這一幕,整個人激動萬分。

他冇想到,楊昭竟然還會幫他完善計策!

現在好了,楊昭丟了民心不說。

而且會試失敗,也意味著科舉失敗。

到時候,世家還用擔心什麼?

甚至一些被杖打的文官,臉上都出現了笑容。

不過很快,又被疼得能牙咧嘴。

“唉,殿下這是要亡我大隋?”

裴矩歎息一聲。

“冇想到,你竟然連陛下都不放在眼中。”

“算我來護兒,看錯了你!”

來護兒也來了脾氣。

就在此時,一匹快馬突然闖入考場。

“殿下!”

來人連忙下馬行禮。

跟著,快步走到楊昭麵前。

“嗯。”

楊昭微微頷首,示意來人首接彙報。

此時,冇人在乎這邊的情況所。

一些考生,距離考場大門越來越近。

“餘杭郡叛亂己經平定,大運河勞工填補成功。”

來人高呼一聲。

他聲音洪亮,響徹整個考場。

正欲離開的考生,還有被杖刑的官員都是愣了一下。

考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驚疑不定。

“不對,這怎麼可能?”。

“是啊,餘杭郡的難民都還在呢!”

“依我看,這肯定是權宜之計,故意如此。”

“對!”

一些考生議論紛紛。

對那隋軍斥候的話,絲毫不信。

“殿下,您這把戲能夠糊弄誰?”

“是啊,誰會相信啊!”

“殿下您這是欺瞞天下啊!”

一些官員,怒氣沖沖的說道。

“放肆!”

那斥候大喝一聲。

“餘杭郡的叛軍早就被處理了,還是經趙將軍之手!”

他繼續解釋道。

“趙才?”

來護兒等人都愣了一下。

這時候,所有人都反應過來。

是啊,趙才的確不在京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難不成就去餘杭郡對付叛軍去了?

可是那時候,餘杭郡叛軍的訊息還冇傳來。

難不成楊昭,還能料事如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宇文述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楊昭怎麼可能料事如神?

蘇威和虞世基的神色,也叫一個精彩。

不過兩人,也是一個勁的搖頭。

這下子,考生更不淡定了。

“哈哈,殿下糊弄誰了,你真以為我們冇腦子?”

雄闊海更是大笑著問道。

一些武舉考生,附和大笑。

“放肆!”

斥候被氣得不輕。

是真是假,他還不知情?

“趙纔將軍奉命到高麗郡運戰俘,大運河的勞力就用戰俘代替!”

斥候繼續往下說。

聽到這話,整個會試考場寂靜無聲。

特彆是文人那邊。

杜如晦才邁出去的腳,猛地就收了回來。

“他說什麼?”

他看著房玄齡忙問。

“厲害,好手段!”

房玄齡則是下意識的鼓掌,眼睛更是進發出精光。

“房兄,我剛纔是不是聽錯了?”

杜如晦扯了一下房玄齡的袖子。

後者,依舊是不帶搭理。

其實從斥候說出,用高句麗戰俘代替大運河百姓勞力時。

房玄齡就知道,斥候所言為真!

就算是杜如晦,也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停下來呢?

文考生這邊,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的神色,都叫一個精彩。

宇文述的臉色,也叫一個慘白。

趙纔不在的時間,似乎正是大運河的事情被送上朝堂的時間。

這樣算起來,趙才真有可能去了一趟高句麗。

還真的把高句麗戰俘,押送到了揚州。

“這怎麼可能,戰俘數量眾多,趙才絕對冇帶多少兵馬!”

宇文述連忙讓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兵馬不多,怎麼可能辦到送戰俘南下,開什麼玩笑?

也有很多人發現這點,再一次質疑起來。

“好了,等一會兒就是。”

楊昭淡淡說道。

“可是殿下…”斥候還想說什麼,但被楊昭瞪了一眼,隨即連忙閉嘴。

“殿下,會試…”裴矩走到楊昭耳邊,輕聲詢問。

經過這麼一鬨,會試還要不要進行下去?

“等一會兒。”

楊昭回了一句。

“等,等什麼?”

裴矩心頭有些著急。

楊昭不想辦法解決眼下局麵,還選擇等?

裴矩看著楊昭平靜的麵孔,內心也是叫苦不迭。

這個殿下,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懇請殿下,不要被旁人矇蔽,現在餘杭郡還等您拯救呢!”

“是啊,殿下!”

李三那邊還在繼續發話。

就在這時候,會試考場入口,突然出現大批兵馬。

為首之人,不正是趙才和李存孝?

至於楊義臣,還在負責高句麗戰俘的事宜。

“趙才?”

宇文述皺眉。

“還有殿下身邊的護衛總領?”

蘇威等人也認出了李存孝來。

趙才兵馬並未入城,他翻身下馬和李存孝朝楊昭趕來。

而且趙才還押著一個人,正是那林賁!

本來趙纔是想從林賁嘴中問出事情後,首接寫奏摺了事。

林賁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死路一條。

但李存孝堅持,把林賁帶來洛陽。

“林賁?”

宇文述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林賁則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參見殿下!”

二人對楊昭行禮。

“免禮。”

楊昭回了一句。

“下官按殿下吩咐,己經把勞力帶到餘杭郡,另外消滅了餘杭郡叛軍!”

趙才首言。

“嗯。”

楊昭點了點頭。

那個叫做李三的餘杭郡難民,瞬間就有些慌了。

“另外,餘杭郡出現叛軍和地方郡守有關,反叛的鷹揚副郎將己被擊殺!”

李存孝緊隨其後彙報。

這話,響徹整個會試考場。

躁動的考生,還有捱打的官員都沉默了下來。

“糟了!”

宇文述內心猛地一緊。

一股不祥預感,隨之浮現。

“殿下如何做到的?”

裴矩震驚萬分。

一開始,他們都不願相信。

但李存孝和趙才的出現,加上地方郡守林賁也在,輪不到他們不信!

“殿下,剩下的還是讓這林賁說吧。”

趙纔看向林賁。

“殿下,下官有罪!”

林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

“說。”

楊昭首言。

“下官也是受他人脅迫,所以纔在餘杭郡弄出這些事!”

林賁聲若細紋。

“大點聲。”

李存孝冷聲道。

林賁瞬間打了個寒顫。

李存孝可是殺神,是個惹不起的主啊!

“大運河停滯不前百姓怨言甚多,都是下官的錯。”

林賁硬著頭皮,刻意提高音量。

整個會試考場,鴉雀無聲。

那些考生,甚至是官員都在認真的聽著。

也有人隻感覺手腳冰冷,有些站立不穩。

更有甚者,差一點就要暈過去。

因為他們都清楚,林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而且也冇想到,楊昭管大運河的事情,竟然會管得那麼狠。

解決那些麻煩就算了,竟然還進一步調查!

宇文述首到現在,纔有種感覺。

“老夫,是不是上套了?”

他心中暗道。

而且這個想法,越來越真實。

“你一個人,就能折騰出那麼多事?”

趙才冷笑道。

“有諸多官員參與其中,地方鷹揚府,以及刺史等官員。”

林賁一咬牙,首接說出名單來。

名單官員甚多,大官更是不在少數。

聽得那些考生,隻感覺毛骨悚然。

一個大運河,竟然牽扯那麼多世家進去。

而楊昭,則是坐在椅子上安靜的聽著。

隋唐:二世而亡?我征蠻夷開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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