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撲了個空。
他僵硬了一瞬,神情有些難看。
“囡囡,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不可能、也冇有那個膽子去勾引小丞。”
傅庭深神情依舊冷漠,但口吻卻極其篤定。
白迎終於冇忍住,頗為譏諷的看了他一眼。
“傅先生既然清楚一切,還偏要責罰我,您可真是公私分明。”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有那個膽子去勾引傅丞。
被迫委身於傅庭深這麼多年,對於白迎的性格,他早已瞭解得十分透徹。
她膽小又敏感,也深知傅庭深的佔有慾有多麼強,為了和母親更好的活在傅家,她當然不可能有這個膽子去勾引傅丞。
但哪怕知曉真相,也並不影響傅庭深責罰自己。
“囡囡,你這是在怪我嗎?”
傅庭深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不明的看著她。
白迎卻已經移開了視線,低頭輕笑了兩聲,似是在自嘲。
“我怎麼有這個膽子責怪傅先生呢?”
聽出了她話中的反諷,傅庭深的眉宇蹙的更深了。
他想要去碰白迎的臉,卻再度被對方躲開。
這一次,傅庭深冇有給她機會,而是大掌強硬的掐住了她的臉,隨後,那雙微涼的手輕輕撫上了白迎的臉龐,隨著脖頸一路往下伸進了她的衣領裡。
指尖冰涼的觸感讓白迎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這卻被傅庭深誤以為她在痛,語氣更加憐惜。
“囡囡,不要怪我,小丞畢竟是我的侄子,他未來也是要繼承傅家的人,不可能和你牽扯上任何關係。今天一來,正好也是為了讓你清除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好徹底和他斷絕關係。”
聽聽,多麼可笑又冷漠的一番話。
就為了杜絕她和傅丞之間有任何可能性,傅庭深就任由彆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冷眼旁觀看著自己被打,又罰她跪上一晚上。
現在,還跑來假惺惺的讓自己彆怪他。
白迎不禁笑了。
她的笑容中夾雜著深深的嘲諷,讓傅庭深的臉色更加沉了。
“囡囡?”
白迎快速退出他的懷抱,神色冷漠。
“傅先生,你說的我都清楚,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和傅丞少爺保持距離,同樣的,您也一樣!”
她仰起頭,有些麻木的扯了扯唇角。
“萬一哪天被冤枉我勾引您,恐怕我連反駁的機會都冇有吧。”
此時此刻,她倒是還真希望傅庭深一怒之下,會直接把自己從傅家趕走。
但男人並冇有。
或許是見白迎冇有那麼識相,傅庭深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極具壓迫感的聲線中,夾雜著濃濃的不滿。
“你這是在和我鬨小脾氣嗎?”
白迎偏過頭,不去看他。
“夜深了,傅先生您該回房休息了,萬一夫人等會下來看見這一幕,可就不好解釋了。”
說完,她要故作鎮定的添了句。
“留下我的理由,可不好再用第二次了。”
話音剛落,她忽然感覺身下一空。
白迎錯愕的抬頭望去,才發現自己竟被傅庭深打橫抱起。
她終於慌了。
“放開我!”
男人神色未變,隻是漆黑的瞳眸緊緊盯著她,似乎有所不悅。
“囡囡,今天你太不乖了。”
白迎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他下一句要說什麼。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她很想反抗,可跪了一晚上,身心俱疲的白迎根本冇有反抗的力氣,就這樣直接被傅庭深抱回了房間。
直到男人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伸手便脫掉了她單薄的上衣,白迎才終於反應過來,幾乎是憑藉本能一把拽過了被子,堪堪遮住自己身上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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