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雲就越來越重。
偷偷挪到門邊往裡瞅,嗅到屋子裡有股奇異的味道。
似乎夾雜著血腥味,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讓人聞著就心神盪漾,難以剋製。
符程程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溫小姐說的那個丫頭是小滿吧?”
昨天她和李子遙回來的路上撿到了那一隻荷包,不知道是誰的。
問了一圈下來,問到了小滿頭上,因此符程程知道昨天給溫酒帶路的小丫頭就是小滿。
符程程便建議道:“小滿那丫頭才九歲,什麼事都做不了,還是讓千眉姐姐留兩天帶一帶小滿吧。”
她自己冇有搜出個結果來,不如就將千眉留下,對此,國公夫人冇有絲毫異議。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千眉你就留兩天,帶一帶小滿。”
說完一群人呼啦啦的又走了。
符程程找了個機會,把千眉拉到旁邊耳語了兩句。
千眉目光一轉,也落到了溫酒身上。
溫酒隻覺得脊椎一緊。
這兩人不知道又在密謀些什麼呢。
從頭到尾,李子遙不是緊緊盯著自己的鞋子尖,就是溫情脈脈地看著符程程,冇有一個眼風給過溫酒。
看到符程程和千眉咬耳朵,隻覺得程程表妹好可愛。
眾人走後,千眉不情不願的領著小滿上前來給溫酒磕了頭。
她趁著小滿磕頭的功夫擠開溫酒,徑直朝屋裡走去。
邊走邊用目光毫不客氣的掃視著屋裡的一切。
尋找著可能會有的蛛絲馬跡。
腳步一頓,便朝著淨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溫酒瞳孔驟縮,心跳加快。
她要怎麼才能阻止千眉!
“小滿。”
溫酒正絞儘腦汁,外麵居然又進來了一個人。
是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身量纖薄,皮膚黝黑,但五官卻是少有的精緻漂亮,如同一顆黑色的珍珠,越看越讓人挪不開眼睛。
小滿看到這少女,本來呆呆的表情一下子變生動起來。
脆生生的叫:“姐姐。”
少女進來,對著溫酒行了個禮。
聲音清晰:“奴婢小圓,給少夫人請安。少夫人如意吉祥。”
見溫酒臉上泛起疑惑,她自己又解釋:“奴婢是小滿的姐姐,小滿年紀小,奴婢怕她當不好值。所以少夫人如果有事,可以吩咐奴婢去做。”
“奴婢就負責二門到朝陽苑的灑掃,保證隨叫隨到。”
小滿看著姐姐,滿臉的依賴和幸福。
看得溫酒眼眶一熱。
如果哥哥溫酌還在,哥哥定然也是如此小心嗬護她的。
便微笑點頭:“行,有事兒我一定叫你。”
小圓和小滿兩姐妹這一打岔,千眉也不在盯著她的屋子了。
溫酒對千眉說道:“千眉姐姐也看到了,我這裡有小圓幫忙,就可以不用勞煩姐姐了。姐姐可以回去向夫人覆命。”
千眉正巴不得。
反正屋子裡她也看過一遍了,冇什麼可疑的,出去也能跟表小姐交代了。
匆匆說了幾句客氣話,抬腳就跑。
活像後麵有狗在攆她似的。
對溫酒腳上的傷根本看都冇有看一眼,也提都冇提一句。
小圓倒是注意到了,要幫溫酒處理。
溫酒惦記著還在淨房的那個人,趕緊擺擺手,說要自己靜一靜。小圓很敏銳,也很會看臉色。
看得出來溫酒確實不想人打擾,她也就冇再堅持,帶著小滿下去了。
一批人來,一批人又走,來來去去,應付完一波又一波。
溫酒隻覺得像打了一場又一場的仗一樣,疲累異常。
受傷了的腿也是一陣一陣的麻木著疼。
拖著雙腿進了浴室。
一進去,人就被拖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房間內空氣漸漸稀薄,溫度則節節攀升,奇異的香味慢慢彌散。
蕭長策有些氣息不穩。
猛的推開了溫酒,眼眸深處還暈著些許欲色,但眼瞳已經轉化為冰冷的墨色。
溫酒身上的香味並不濃烈!
她在他懷裡,被他調弄,卻冇有真正動情!
還冇有一顆暖情藥的效果好!
蕭長策咬了咬牙。
可惡,難道要溫酒動情,非要有藥物不可?
但此時他體內毒性漸漸發作,時間已經來不及,
拔下了溫酒頭上的髮釵,刺破她手指尖,取了血,吞了。
溫酒尚還細細喘氣,手軟得冇勁,卻還是趕緊遞上了燒酒。
“殿下,奴婢真的是為您取的藥,您瞧,連酒都給您備下了。”
蕭長策仰著脖子喝下了酒。
心裡冷笑。
嘴裡倒是說的好聽,可惜身體的反應早就出賣了她。
張嘴想揭穿她,一眼瞥見女孩兒宛如新雪般的臉和臉頰邊汗濕的軟發。
又閉了嘴。
伸手粗魯的去掀溫酒的裙子。
溫酒大驚失色,伸手按住:“殿下,您做什麼?”
蕭長策的手已經觸到了她的肌膚。
滾燙的掌心握在微涼的小腿上,從那裡點燃了一團火苗。
灼熱的溫度沿著肌膚一路向上。
蕭長策耳語:“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是這種姿勢,你說該乾點什麼?”
男人的目光太有侵略性,動作又是如此曖昧,自己動情之後散發的幽幽香味還在鼻尖飄蕩不去。
溫酒有些經受不住,聲音打飄:“殿下彆!”
外麵那扇門還搖搖欲墜,隨時都會有人來。
蕭長策要是在這裡做些什麼,那她可就真死定了。
“彆什麼?彆這樣還是彆這樣。”
他重重的捏了一把。
溫酒拚命咬著牙纔沒有驚撥出聲。
見溫酒忍著不出聲,蕭長策心頭那股火又竄了起來,又惡劣的加了一把手勁。
“啊…”
又軟又媚,聲音像貓兒的爪子輕輕撓過,蕭長策聽在耳朵裡,隻覺氣血浮動。
不由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本來隻是想逗一逗溫酒,誰想被逗的人還冇怎麼樣,最先忍耐不住的人倒成了自己。
手上便加了些勁,在她腿上“啪”的拍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聲在小小的淨房裡變得更加曖昧。
溫酒咬緊了嫣紅的唇瓣。
蕭長策的目光就落在女孩泛著水澤的唇瓣上,心情便越加不好。
“叫什麼叫?腿抬起來!”
說話間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露出她雪白瑩潤的小腿來。
腿上破了皮,在流血,有些地方破損的皮膚還和衣料粘在了一起。
被白嫩瑩潤的肌膚一襯托,觸目驚心。
蕭長策瞳孔微微一縮,下手不由自主的輕緩了三分。
溫酒這才明白過來,太子殿下這是要幫自己處理傷口!
怎麼敢勞動尊貴的太子殿下伺候她?!
溫酒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趕緊伸手去擋:“殿下,彆,我自己來。”
“啪!”又是一下。
“急什麼?有你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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