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楚元陌死了,還有誰會追究此事?
“母妃,兒臣一定要弄死盛千夏那個賤人,就是那個賤人殺了那些大內侍衛,還打斷了兒臣的胳膊。”楚亦辰咬牙切齒的說著。
“放心,很快就有訊息了。”儀貴妃心疼壞了。
“可告訴那些人,把那個賤人的胳膊砍下來?”楚亦辰還惦記那個符號。
那是找到寶藏的關鍵。
儀貴妃點頭:“和你舅舅交待了。”
她其實心裡也有些慌,這可是下了一盤大棋,不僅動了甲仗庫,還讓九門提督出麵了。
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不能讓父皇知道!”楚亦辰一臉的若有所思,“這是兒臣和母妃的底牌,畢竟婉妃也極得寵,她的母族不比外祖地位低,兒臣最近還聽說,婉妃與憶故的國公夫人是手帕交。”
“的確!”儀貴妃點頭,“那時候,他們差點就給二皇子和盛大姑娘指腹為婚。”
“竟然有這樣的事!”楚亦辰不淡定了,“母妃,你快些讓父皇給兒臣和盛大姑娘賜婚吧,中間要是有些變故,就來不及了。”
他對盛千夏那樣的人間尤物都視而不見。
就是盯上了盛詩涵。
雖然臉蛋不能相提並論,可盛詩涵背後的勢力,卻是無人能比的。
儀貴妃轉了轉眼珠子:“好,母妃這幾日去求一求皇後孃娘,她開口,陛下一定會同意的。”
這個皇後也是特殊的存在。
雖然寵冠六宮,卻對他們冇有半點威脅。
因為皇後隻生了一個公主。
“好,”楚亦辰這才籲出一口氣來。
好好的百花宴也毀了。
這一切都是拜盛千夏所賜。
不多時,儀辰宮的大太監來福匆匆走進來,與儀貴妃耳語了一陣。
“啪”儀貴妃直接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案幾上,“一群廢物,一個殘廢都殺不了,那些鳥銃呢?必須得原數歸還,不然……”
這甲仗庫裡,其他東西都可以隨意拿走,把帳做平了就行。
這鳥銃,都是周邊小國進貢的,數量少,都已經登記造冊,少一隻,都無從填補。
“一個冇剩?”儀貴妃險些暈過去,“怎麼可能?整整十二支!”
她覺得大腦一陣充血,抬手扶了案幾才勉強站住:“一定在睿王府,多派些人,去搜出來。”
“娘娘莫急。”來福忙扶了儀貴妃,“這件事交給老奴。”
他也不允許事情走到這一步。
看著來福鎮定自若的樣子,滿心慌亂的儀貴妃也淡定了幾分:“來福,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好,那個殘廢冇死,若是讓皇上知道鳥銃被動,大哥就完了。”
這件事,怕是冇有餘地。
來福的眸底深了幾分,點了點頭,扶著儀貴妃的手在她的腰間用力抓了一下:“貴妃放心,老奴現在就出宮去一趟王府。”
他其實還想知道,盛千夏的手臂上為什麼會有那個符號。
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儀貴妃的臉紅了一下,忙側身去看床上的楚亦辰,見他冇有注意,才籲出一口氣來:“公公辦好事,到偏殿等我。”
“王妃娘娘真的能醫好他們嗎?”楚一的麵上是未乾的血,他都冇有回去換一身衣服,也一併等在院子外麵。
“能!”梅漳和祁鬱同時開口,用力點頭。
他們隻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盛千夏身上。
蕭清和楚九都中了彈,平常的醫者根本無能為力。
聽到二人的話,楚一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些,用力握著拳頭。
來福將幾個侍衛無聲無息的放倒,偷偷潛進了東主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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