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嫵看著秋月麵上神色不對,
秋月一向穩重,現下這般一定是是出了什麼大事。
“小主,月荷宮出事兒了。”
月荷宮便是綺修媛所居的宮苑,蘇青嫵淡定地看了一眼秋水,開口詢問道,
“月荷宮發生了何事,你細細說與我聽。”
“方纔奴婢依著小主的吩咐將蘇尚書大人送來的衣料送去繡局,
路上正巧經過月荷宮,便看到綺修媛身邊的彩雲帶著張太醫步履匆忙地走進了月荷宮。
現下的時辰並非是後宮嬪妃請平安脈的時辰,且彩雲麵色鐵青,眉頭擰成了麻花。
奴婢留了個心眼,便遠遠地觀望了一會兒,
冇過多久,便看到皇太後與皇後孃娘全都來了。
聽說好像綺修媛的飲食之中被下了什麼臟東西...”
蘇青嫵心中並不覺得奇怪,
綺修媛的恩寵太盛,且是聖上有意地“偏寵”,
這般活靶子在後宮之中一樹,不出事纔是怪的。
蘇青嫵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隨後又將秋水與秋月叫來好生囑咐了一番,
莫要打聽月荷宮的之事。
蘇青嫵窩在鏡棠軒,看了會兒書,鼓搗了一番蘇尚書送來的衣料與首飾。
那日皇太後壽宴偶遇後,蘇尚書次日便送來了一箱籠的布料。
在這布料深層,夾帶著三個錦盒,打開一看,兩盒是首飾頭麵,剩下的那一盒便裝滿了銀票。
想來,那日偶遇的時候與蘇尚書的“哭窮”還是有效果的。
手頭富裕了便什麼都好說了。
不管是為何,總歸是她進到這宮中來了,現下在陛下的眼中她的身份除了是蘇婕妤,亦是戶部尚書家的女兒。
不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若是她在宮中出了事,蘇尚書與蘇家多少都會受到影響的。
用過晚膳後,蘇青嫵早早地便歇下了,她猜想著明日的安平宮一定會熱鬨非凡。
一夜好夢的蘇青嫵第二日早早的便醒了,
她隨意穿上件淺丁香紫色的衣衫,隨後將頭髮挽成了朝雲近香髻斜插了一支花團錦簇流蘇簪,
簡單勻麵後,順著眉毛形將眉毛勾勒幾筆,隨後淡淡掃了一層香粉最後在臉頰兩側上了些許杏色的胭脂。
而後便帶著秋水秋月出了鏡棠軒,往皇後孃孃的安平宮去了。
今日給皇後請安,綺修媛並未在場,
皇後孃娘似乎是昨日冇睡好,眼下的烏青便是上了香粉都冇有蓋住。
“昨日的月荷宮生了事端,綺修媛的飲食中被下了紅花。”
人都到齊了,皇後孃娘端坐在上端,緩緩開口說道。
聽到皇後孃娘這般說,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在座諸位,或是與鄰座交頭接耳,或是竊竊私語。
“啪—”
上端傳來響動,皇後孃孃的手重重地拍在鳳椅的扶手,
伴隨著一聲悶響,安平宮的正殿之中瞬時安靜了下來。
“綺修媛的飲食之中被摻進了臟東西,便是這輩子都再難有孕了。
此事不僅驚動了聖上,便是皇太後也都知曉了。
在宮中出了這樣的事情,本宮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爾等最近都安分些,本宮今日便提醒那心中有邪念之人莫要再使出些陰損技倆謀害旁人。”
皇後孃孃的眉頭緊鎖,眉目怒瞪。
約莫著又過了三日,秋月再次急匆匆地從外一路小跑了進來。
蘇青嫵看著秋月,麵露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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