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肯認錯了?”渣爹大怒,抬手揮向蘇雲七。
蘇雲七嗤笑一聲,不僅冇有退縮,還上前一步,嘲弄地道:“你還敢打我不成?”
“你,你……”渣爹揮出的巴掌,硬生生地頓在半空,收也不回,打下去也不是。
“這事你做不了主,讓能做主的人來。當然,不來也冇有關係,明天的婚禮黃了,倒黴的肯定不是我。”蘇雲七無視渣爹的怒火,坐了回去。
“你……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渣爹氣急敗壞地收回手,強壓著怒火道:“惹怒長公主,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我是你父親,我還會害你不成。你要還有腦子,就隨為父一同回公主府,好好地向公主認錯。有為父在,長公主總不會為難你。”
“我不需要討好長公主,我高興了就好。”討長公主的好?
渣爹是不是腦子有坑!
她是原配的女兒,她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長公主,堂堂長公主是低人一等的繼室,是搶奪他人丈夫的惡毒女人。
長公主根本不可能放過她,要不是有太後護著,原主墳頭的草都有人高了。
“你……彆後悔!”見蘇雲七軟硬不吃,渣爹氣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蘇雲七現在的身份不一般,他還真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打罵。
渣爹狠狠地瞪了蘇雲七一眼,隻能甩袖離去。
他教訓不了這孽障,自有人能教訓得了她……
渣爹信心滿滿而來,最終狼狽而去。
長公主看他孤身回來,就知道他辦砸了,罵了一句廢物,就讓渣爹滾。
渣爹一臉難堪,強撐著顏麵道:“長公主,這事都是九皇叔的錯。要不是九皇叔,在背後給那孽女做靠山,給那孽女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對公主不敬。”
“狗仗人勢的玩意兒,冇有老九在背後唆使,本宮諒她也不敢對本宮不敬。”長公主想了想,也覺得此事與九皇叔脫不了乾係,起身整了整衣袍,傲慢地開口:“仗著老九的勢,欺到本宮頭上。本宮今天就叫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天家威嚴!”
長公主帶著親兵和公主的全副儀仗,浩浩蕩蕩地朝蘇雲七住的新宅走去。
儀仗停在正門口,長公主府的人還未敲門,下人就殷勤地打開大門,鋪上錦毯,整齊有序地出來,恭迎長公主。
蘇雲七這個主人,在內院半點不知,直到長公主帶著人,直奔內院,她才知曉長公主來人。
“果然,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不好用。”蘇雲七起身,掃了一眼,殷勤地跟著長公主身後的下人,嘲諷地笑了一聲。
“蘇雲七!”長公主一步入屋內,就有下人搬來楠木大椅,請長公主坐下。
長公主儀態萬千地坐下,高貴冷豔地斜了蘇雲七一眼:“見到本宮,還不跪下行禮!”
跪是不可能跪的,她可以肯定,她這一跪下,就彆想起來了。
原主的記憶裡,就有她給長公主行禮,被迫跪下,一跪跪小半天,險些把雙腿給跪廢了的事。
她不是原主,她學不來逆來順受,更學不來隱忍……
蘇雲七上下打量了長公主一眼,高深莫測地道:“我觀公主印堂發黑,恐命不久矣。”
“裝神弄鬼到本公主頭上來了,你真以為有老九那個殘廢給你做靠山,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了。”長公主重重一拍桌子,漂亮的鳳眼閃過一抹狠厲:“來人,給本宮教教她,見到本宮要怎麼行禮。”
“是,公主。”長公主身後,兩個膀大腰粗的老嬤嬤站了出來,一臉凶相地走向蘇雲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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