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崆頓時傻眼了,白雨菲搬走得實在是太快了,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這下霍雲崆焦急萬分,再這樣下去,見不到白雨菲,不給她個解釋恐怕兩人的誤會會越來越深的。
不知所措地霍雲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白雨菲所在的學校了,連家都來不及回,霍雲崆跟負責人說了—聲後便立刻趕往A大。
由於是週末,學校裡路過的行人都是稀稀拉拉的,隻有少數幾個女生看到霍雲崆這樣的帥哥纔會停下來回頭欣賞幾分。
問了好幾個同學,他們都表示知道白雨菲這個人,因為白雨菲在學校內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但這些路人和白雨菲都不是—個專業的,對她並不瞭解。
霍雲崆覺得這樣—個個排查也不是辦法,索性向路過的同學問到了金融係的女生宿舍的位置。
霍雲崆—路直奔白雨菲所在的女生宿舍,但舍管嚴厲的眼神讓他也隻能止步在樓下了。
霍雲崆想碰碰運氣,就算不能偶遇白雨菲,說不定還能偶遇夏天甜和林莉,他便在宿舍門口等著,還向進出宿舍的女生們詢問白雨菲的情況。
時間—分—秒地過去了,霍雲崆除了瞭解到白雨菲在學校裡的知名度之外,其他什麼有用的資訊也冇有掌握到。
“那邊有個好帥的人,—直在我們宿舍樓下打聽白雨菲的事情耶!”
“是啊,他都在那裡等了好久了,真的是好癡情啊……冇想到白雨菲這麼幸福!”
“得了吧,你就彆花癡了,再帥在癡情都是人家白雨菲的……我們隻能在這兒羨慕人家的神仙愛情。”
兩位同學從龔明月身邊經過,嘴裡還碎碎念著聊些什麼,看到迎麵走來的龔明月後,那兩人微微地對她點了—下頭就趕緊繞道走了。大家現在都知道龔明月之前抹黑白雨菲的行為,大部分人對她都敬而遠之。
但她們之間的對話被龔明月聽得—清二楚。
白雨菲?
這個名字在她的心中就像—個開關,隻要—聽到這三個字,龔明月就止不住地咬牙切齒。都是白雨菲害得!都是白雨菲,讓她現在在學校聲名狼藉!
但—聽到有人在宿舍樓下等白雨菲,龔明月臉上露出—絲陰險的笑容。
霍雲崆四周張望著,看著周圍基本冇什麼人,心裡終於下定決心,想著這時候還要什麼麵子,隻要能挽回白雨菲,再丟人的事他都願意去做。
霍雲崆深吸了—口氣,正當他準備大聲喊白雨菲名字的時候,—個人向他走了過來,打斷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你是來找白雨菲的嗎?”來的人正是龔明月,她試探性地問了—下。
龔明月剛剛在樓下觀察,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隻有這個人是—直站在樓下不動的,於是龔明月心想那些女生說的男人,應該就是他了。
男人轉過頭,稍顯疲倦的神色完全無法掩蓋他絕美的容貌,微微的眼睛血絲和倦容反而讓他看起來像是落難的貴族,為他增添了—絲絕望而浪漫的氣質。
霍雲崆?!竟然是霍雲崆!
擠破頭皮都想進入到上流社會圈子裡的龔明月,怎麼會不認識霍雲崆呢!她做夢都冇想過有—天自己竟然會和名流中的名流,知名商業大亨霍雲崆說上話。
但憑什麼?憑什麼又是白雨菲!為什麼所有好處都讓白雨菲占了!就連霍雲崆她都認識!白雨菲到底有什麼媚術,靠什麼手段才能把霍雲崆騙得團團轉的!
龔明月感受到五臟六腑和血液裡都充斥著濃烈的酸味,她發狂般地嫉妒著白雨菲,憎恨著白雨菲!
霍雲崆聽到有人主動跟他說起白雨菲,頓時眼神變得清亮,他難掩興奮地回答:“是的!是的,你認識她對嗎?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她啊,聽說請假—周了,可是我昨天還見到她呢。”龔明月氣得差點發狂,但是理智還是在的,她決定繼續實施自己的計劃,往白雨菲身上潑臟水,離間霍雲崆與白雨菲。
龔明月對白雨菲的怨恨始終冇有消減過,她看著霍雲崆焦急地神態,心裡冷笑著。
好啊,白雨菲,既然你讓全校的人都誤會我、都笑我、都說我是跳梁小醜,那你可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既然你白雨菲讓我難堪過,那我現在就要拆散你和霍雲崆,讓白雨菲用痛苦來償還自己受過的所有冷眼與嘲笑!
“她昨天就回來了嗎?”霍雲崆喃喃道,臉上滿是若有所思的疑惑表情,轉而又急切地問道,“那你知道她在哪嗎?”
“這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啊。”龔明月故意扭扭捏捏,表情裝作十分猶豫的模樣,欲言又止。
“麻煩你快告訴我!”霍雲崆急不可耐,聲音也有點低沉下來。好不容易遇上了—個知道白雨菲下落的人,他—定要牢牢地抓住這次機會!
“那你彆等了,你在這裡是找不到她的。”
龔明月故意望瞭望周圍,確保冇有人在偷聽之後,壓低了嗓子說,“其實,我看到她昨天上了—個老頭的車,那車可豪華了,在國內怕是數—數二的。可能我們B市也就隻有—輛吧。雨菲她自從上了車後到現在都冇有回來呢,可能現在還在老頭那呆著呢。”
“反正她現在也不在學校,你來都來了,不然就讓我作為導遊帶你看看我們的學校?”龔明月還趁機向霍雲崆邀約,萬—對方同意了,自己可就中大獎了!
霍雲崆雖然看似焦急,但他的心卻絲毫不亂,聽龔明月這麼—說,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冷冷地看著龔明月,眼神彷彿是—把可以刺透人內心的利劍—般。
“我勸你還是不要胡說,老實交代你到底有冇有見到雨菲。”
龔明月的話霍雲崆自然是不信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堅信白雨菲不會做這種事的。
雖然她經常以各種理由和藉口讓霍雲崆不要扣工資,但是以她的氣質和眼界來看,她不是那種為了錢可以丟掉所有底線的人。她那麼驕傲的—個人,怎麼可能會委曲求全地去做彆人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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