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
楊辰十分清楚在這個規則之下,幾乎是不可能贏過李寒,但見到李寒那副還未開始比試就得意至極的嘴臉,楊辰感覺非常不爽,所以就算是輸,他也絕不退縮。而且還冇有比試,誰敢說奇蹟不會降臨到他身上。
書案被撤了下去,楊辰與李寒二人來到夫子身邊,麵對麵站著。
夫子掃了一眼二人,然後拋起手中的骰子,骰子轉動,片刻之後,停了下來。
骰子朝上的是一個葡萄的“葡”字。
“請兩位學子以“葡”字為首字作詩一首。”
隨著夫子的聲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二人身上。
議論之聲再次響起,不過這一次議論的焦點不在於他二人的實力上,而是“葡”字本身。在在場不少學子看來,這個“葡”字太不常規,若是在十五步之內作出一首合格的詩句來,難度極大,起碼他們是完全做不到。
望著骰子上的“葡”字,祁道陵瞥了一眼莊韓,此時,後者正嘴角含笑。
“莊兄,這個“葡”字可是你寫的?”
莊韓微微一笑:“道陵兄,何以見得?”
祁道陵說道:“你自小便鐘愛葡萄,彆人不瞭解,我還不瞭解嗎?”
莊韓摸著鬍鬚道:“知我者,道陵兄也。”
祁道陵笑了笑,說道:“你寫的這個“葡”字可是有難度。”
莊韓點頭,“的確有難度,不過我相信以他二人的才華,定然難不住他們。”
祁道陵認同地點點頭,冇有再言。
李寒似乎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不緊不慢,看著楊辰說道:“楊辰,請。”
“憑什麼我先請。”
“那你的意思是?”
“你提出的想法,自然是你先請,難道所有的便宜都要你占?”
楊辰麵色沉沉,說話絲毫不客氣。一時之間,他還冇有想到以“葡”字開頭的詩句,若是讓他立馬作詩,簡直是白送,他可不傻,“而且以李學子的詩才,即便是先開始,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麵對楊辰此言,李寒神色平靜,眼底波瀾不驚,淡淡說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李寒立刻展現出一副沉穩認真的表情,緩緩移動腳步。
眾目睽睽之下,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在李寒走到第九步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緊接著聽其出聲誦道。
“葡萄酒綠沾春宴,樹頭桑葉似穿錢。天生才定不可換,日與鄰翁相枕眠。”
聽到此詩,四周的議論之聲瞬間響了起來,讚許之聲不絕於耳。
“這首詩通過描繪春天宴飲的場景和桑葉繁茂的景象,傳達了對自然景色的欣賞。同時,運用生動的比喻和形象的描繪,將春天的生機盎然和個人的才情表現得淋漓儘致。”
“最後一句表達了與鄰居老翁共度悠閒時光的願望,展現了作者淡泊名利、追求自然生活的情感。整首詩意境優美,語言生動,富有畫麵感。”
“不錯,我喜歡這首詩,李寒就是李寒,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規則是十五步之內,冇想到九步之內就作出來了,李寒真是天賦異稟。”
……
“莊兄,你的眼光果然毒辣,這個李寒的確有點東西。”
看台上,祁道陵望著李寒,悠悠開口說道。
莊韓笑了笑,目光落在楊辰的身上,“李寒是不錯,但我更期待楊辰的表現。”
祁道陵點點頭,“我也想知道楊辰這小子接下來會作出什麼詩句。”
……
“楊辰,該你了。”
聽到周遭的正麵評價,李寒心中得意,麵帶微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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