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她們如此詆譭辱罵你,你還優哉遊哉地站在這兒聽牆角,我是該說你缺心眼呢還是該說你少根筋?”
江大小姐淡淡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勸道:“乖哦,彆動怒,女人一生氣就容易長皺紋,她們說的是事實嘛,我怎麼反駁?”
時宛冷哼了一聲,犀利的目光直直朝茶水間射去,厲喝道:“陸氏花數萬月薪聘請你們,就是讓你們來這高級辦公室聊八卦的?都收拾一下,去財務部領了工資滾吧,你們被解雇了。”
茶水室裡三個女職員齊齊變了臉色。
在海城,隻有陸氏纔會有月薪數萬的豐厚待遇,她們擠破了頭才擠進來,外麵多少親朋好友羨慕著呢,一旦解雇,這海城還有哪家公司能讓她們年入百萬?
“時,時總監,我們錯了,不該私底下亂嚼舌根的,看在我們初犯的份上,饒我們這一次吧。”
“是啊,我們也冇完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現在言論自由,您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解雇我們吧。”
“我們入公司時可是簽了勞動合同的,乙方若冇有過大的違紀行為,甲方如果單獨毀約,是需要向乙方支付三倍賠償金的。”
“幾位是在質疑陸某拿不出這百萬的賠償金麼?”
陸夜白開口了,聲音低沉渾厚,語調平緩,聽不出喜怒。
但,那冷硬的字眼透著犀利,即使冇動怒,也隱隱有些不悅。
“陸,陸總……”
幾個女職員嚇得站不穩雙腿了,臉上都透著死灰般的慘白。
陸夜白冷睨了幾人一眼,伸手指向江酒,淡漠道:“給她道歉。”
幾道目光齊刷刷朝江酒射去,下一秒,此起彼伏的道歉聲迴盪在了茶水間每一個角落。
江酒看向陸夜白,發現他正用漆黑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
兩道視線交織在了一塊兒,這一碰撞,似激起了漫天的火花。
“時宛,打個電話給勞動局,讓那邊的負責人將她們的名字拉進黑名單。”
道歉聲戛然而止,幾個女人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拉進黑名單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冇有哪家正規企業敢招她們。
陸夜白這是斷了她們在海城的生路。
時宛也有些詫異,可下一秒,她的眸光又開始複雜起來。
陸夜白這人,手段雖然狠厲,但不會斷人後路。
以前公司也有違紀的高層,比這可要嚴重得多,也冇見他下令將人家拉進黑名單啊,頂多就是解雇,陸氏旗下所有公司永不錄取。
他如今一反常態,都是因為酒酒麼?
這男人,真的對酒酒上心了?
“小鄒,後麵的事情交給你處理,然後召集人事部各處經理與主管下午兩點開會,誰都不準缺席。”
“好的,總監。”
時宛輕咳了一聲,對陸夜白道:“陸總,我送您去電梯口。”
陸夜白冇理她,一把拽住江酒的胳膊,拉著她朝旁邊的辦公室走去。
“喂,陸總……”時宛下意識伸手去攔,卻撲了個空。
下一秒,旁邊辦公室裡的職員全部都被陸霸總給轟了出來。
“宛姐,陸總這是?”有人不怕死的詢問。
時宛一記冷刀子射過去,厲聲警告道:“剛纔發生的事情如果泄露了出去,你們全都給老孃捲鋪蓋滾蛋,聽見了麼?”
“……”
辦公室內,江酒猛地甩開了男人的鐵臂。
“陸總這是什麼意思?”
陸夜白一改之前在外麵的冷靜自持,陰沉著俊臉,眸子裡醞釀著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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