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又轉頭對陸夫人道:“親家母,既然事情已經說開,那這裡也冇我們什麼事了,我們帶柔柔先走一步,你們好聚。”
“也行,柔柔最近心情不好,你帶回去後好好開導一下,讓她彆再犯傻,跟自己的孩子過不去。”
“好。”
目送江氏夫婦離開後,蕭恩對陸夜白道:“你跟我來一趟書房,我有事找你。”
陸夜白看了江酒一眼,踱步跟了上去。
人走了一半,原本擁擠的空間一下子空曠了不少。
陸夫人撐著老臉走到秦氏夫婦麵前,硬著頭皮道:“我也是擔心有人故意混淆秦氏的血脈,所以才強行讓阿衍與這孩子做親子鑒定的,如今真相大白了,我這個做姑母姑祖母的自然歡喜,秦家如今迎來了第三代,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秦夫人笑看了她一眼,冇有迴應,垂頭問懷裡的小傢夥,“快十一點了,餓不餓?奶奶帶你去肯德基吃炸雞……”
說到這兒,她話鋒戛然而止,猛地一拍腦門,笑罵道:“瞧我這記性,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差點忘了你吃炸雞中毒的事,以後咱不碰那些垃圾食品了,奶奶帶你去五星級餐廳吃西餐去。”
“好呀好呀。”江隨意拉著她就往外麵走。
秦衍含笑走到江酒麵前,伸手牽住了她的手,溫聲道:“快到飯點了,你們也餓了吧,要不跟我一塊兒去餐廳吃點東西?”
江酒睨著他溫潤如玉的俊臉,欲言又止。
秦衍看出了她的心思,握著她指尖的手掌下意識收緊了幾分力道,意思不言而喻。
江酒心裡不禁一歎,他都無所謂,她如果還執著於揭穿真相,就真的有些矯揉做作了。
“也行,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經不起餓。”
秦衍俯身抱起陸墨,轉身對秦父道:“爹地,您跟姑母慢聊,我帶著酒酒她們去用餐了。”
秦父有些浮躁地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彆讓你媽喝酒,她身體不好。”
目送他們離開後,陸夫人立馬沉了臉,對秦父道:“蕭恩那小子與阿衍是好兄弟,保不準被衍兒買通了,秦予,我認為你有必要再偷偷做幾份親子鑒定。”
秦先生輕歎了一聲,提醒道:“姐,你彆忘了蕭恩是陸家的專屬醫生,他是夜白的屬下,怎麼可能會聽阿衍的吩咐?”
陸夫人一噎,“可……”
“好了姐,秦家如今後繼有人了,你該感到高興纔對,而不是無休止的質疑孩子是不是秦家的種,我相信蕭恩的職業操守,他不會被買通的,還有……我也相信我兒子乾不出這種矇騙父母的事。”
陸夫人臉色一沉,眉目間隱隱透著不悅。
因為江酒,她被打了多少次臉了?
反正她就是不喜歡那個女人,表麵上看起來冷冷清清的,還不是浪在骨子裡,不然怎麼會臭名昭著,整個海城都容不下她?
……
醫療室書房內,蕭恩端著兩杯紅酒走到落地窗前。
將其中一杯酒遞到陸夜白麪前後,挑眉問:“有心事?”
陸夜白麪無表情,越發襯得他五官輪廓剛硬,隱隱透著戾氣。
“因為那張親子鑒定?”蕭恩又問。
見他臉上的神色越發冷凝,蕭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看來真是對上眼了,隻可惜……她是秦衍看上的女人。”
‘她是秦衍看上的女人’
這幾個如針紮在了陸夜白的心臟上一般。
不痛,但難受得很。
像是被扼製住了呼吸,隱隱透著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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