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侍候您嘛,奴家照做就是了,奴家現在就為主人寬衣解帶,好生快活一番。”
饒是我定力十足,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感覺口乾舌燥,狐妖的誘惑是致命的,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擋得住,但是十年乞討生活,讓我的心境也沉穩了許多。
不過,這狐妖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變,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紫微鬥數中關於血煞婚契那篇記載。
婚契,婚契,以婚為契。
解除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成為真正的夫妻,也就是陰陽交合,入洞房。
果然是狐狸精,狡猾地很!
“想要解開婚契,我告訴你是不可能的。”
狐妖一愣,可憐兮兮地問道:“主人~”
“您在說什麼呀?奴家聽不懂,不是你說要奴家侍候你的嗎?”
不撞南牆心不死?
她這麼殷勤無非就是想要騙我圓房而已。
要是讓她明白,我隻要不做到最後一步,她永遠都達不到目的。
不就能避免她頻繁對我施展媚術了麼?
計上心頭,我猛地出手在狐妖身上一頓揉捏。
狐妖呆住了,她蹭地一下站起身,雙眸噴火,指著我怒道:“秦閻!你敢摸我!”
我聳了聳肩,說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等等,你應該叫我什麼?”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再次舉起手,想要唸咒,狐妖瞬間就蔫了下來。
“主人。”
我說道:“你也彆裝了,一看就是個雛兒,這勾人的本事怕是還冇學到家。”
就麵相來看,狐妖顯然未經人事,就是性格有些高傲。
我站起身,衝著她十分認真地說道:“現在,我是你的主人,隻要你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呆在我的身邊,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狐妖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之後,抬起頭,衝著我說道:“好呀!我答應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麼都行,可你不要欺負人家哦!”
此刻狐妖看起來人畜無害,十分乖巧,但我知道她心中一定盤算著怎麼解開婚契,然後殺了我。
不過這顆定時炸彈目前還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欽佩爺爺的手段,一隻九尾妖狐竟然如此輕易地被我收服。
想來,爺爺早就算到今日會有狐妖來犯,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讓我成為狐妖的主人,然後得到九尾妖狐的庇護。
“你叫什麼名字?”
我問道。
狐妖嗲聲嗲氣地說道:“奴家叫塗山嫵裳。”
塗山氏的狐狸?
這狐妖來頭可不小啊!
相傳塗山氏是中國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大禹的妻子的氏族,其族狐妖,要比青丘一族神秘上不知道多少倍,怪不得如此高傲。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再次颳起一股無名陰風。
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我看向黑暗中。
黑暗中彷彿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我。
忽地!
沉悶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踏踏踏……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那人,白衣,白色高帽,上麵寫有一見生財四個字,表情苦笑顏開,麵帶一絲邪魅。
我瞳孔微微顫抖,陰帥——白無常。
“秦閻,十八年期限已到,該去陰曹報道了。”
白無常開口道。
我出生之時,有黑白無常,牛頭馬麵相護,此等待遇,試問古往今來幾人能夠擁有?
但,這可不是好事情,陰帥相護,是因為我是閻王送子,對地府有利用價值,容不得旁人染指。
而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他們就來索命了。
我看了一眼白無常,徑直的走到八仙桌旁坐下,然後看著白無常,問道:“我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和你走?”
白無常臉上笑意盎然,他開口道:“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秦閻,你爺爺護了你十八年,如今也該走了?”
我伸出手,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麵,說道:“好一個誰敢留人到五更……”
“我若是不走呢?”
此話一出,白無常臉上表情瞬間變的無比陰翳,他緩步上前,邊走邊說:“不走?那可由不得你!”
氣氛頃刻降至冰點!
我猛地起身,朝前踏出一步,衝著白無常冷冷的說道:“那要看你有冇有那個本事!”
話音一落,一幅陰陽雙魚圖在我腳底展開擴大,瞬間覆蓋白事鋪整個地麵,陰陽之魚在圖中旋轉,散發出黑白兩色光芒。
白無常微微一怔,小聲呢喃道:“陰陽雙魚圖……”
我早就知道今夜不會太平,所以事先在白事鋪內佈下法陣。
我衝著白無常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這是陰陽雙龍圖!”
忽的!
一聲龍吟響徹天地!
陰陽之魚從圖中一躍而起,化作一黑一白兩條蒼龍環繞在白無常周身。
一邊的塗山嫵裳見到這一幕,秀眉微蹙,用複雜的眼睛看向我。
“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這原本是給你準備的。”
陰陽雙龍圖,是紫微鬥數中所記載的法陣,其本質就是陰陽雙魚圖,隻不過,擁有大氣運之人施展,會達到鯉魚躍龍門之效。
我是閻王送子,帝王之命,施展陰陽雙龍圖不在話下!
“真是小瞧你了。”
白無常臉色十分陰沉,他祭出哭喪棒開始破陣。
陰陽雙魚圖,變化多端,衍生萬物,而如今受到我氣運的洗禮,化魚為龍,即便是陰帥也很難破解。
我見此情形,捏起紫微誥印,將其威力疊加到第二重。
敢來找我索命?我要你不死也掉層皮!
我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之時已經是在白無常身前,我化印為掌,朝前推出,一股浩然之力從我掌心迸射而出。
與此同時,徘徊在白無常周身的那兩條蒼龍也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白無常吞去!
隻聽砰的一聲,白無常直接被我一掌轟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掙紮站起身,喉嚨蠕動,一口鮮血噴出。
塗山嫵裳滿眼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白無常抹掉嘴角的鮮血,眼神陰狠,周身陰氣暴漲。
“秦閻,不得不說,你確實蠻令我驚訝的,不過,你認為這種程度就能殺了我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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