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家不就與那書裡說一樣兒了嗎。
所以,壽辰這事兒堅決不能辦。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吃個飯多好,省得興師動眾的。
老頭兒死倔,無論幾個兒子怎麼勸,不辦就是不辦。
兒子們拿他冇辦法,隻得依了他。
既是中秋,又是爺爺的生辰。
晚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餅賞月。為了活躍氣氛,蔣禹清決定綵衣娛親,給大家表演個節目。
糰子話都說不利索,所以唱歌之類的就不要想了。
跳個舞還是可以的。
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個曲子給她伴奏,不拘什麼曲子,反正她也是亂跳,圖個樂子罷了。
蔣禹江吹了首輕快活潑的調子。
糰子跟著曲調努力調動著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
上輩子還在孤兒院時,來院裡做義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現在還記得。
笨是笨了些,可仔細看,還是挺有模樣的,著實驚豔了長輩們。
反應過來後,大家紛紛鼓掌,大聲叫好。哥哥們甚至把手掌都拍紅了。
一舞完畢。小糰子被熱情的長輩們挨個兒親了一回,小臉兒都親紅了。
糰子心裡美的不行,哎呀,這真是甜蜜的負擔呀。
中秋過後,天氣一天天涼快了下來。蔣禹清被陸氏接到城裡小住。
進了九月,秋果開始大量上市。
今年風調雨順,果子大豐收。
其中產量最大的就是桔子、柑子、柚子、梨、和板栗以及柿子。
街道兩邊到處都是賣果子的人,前來買果子的外地客商也有,但調走的十分有限。
因為這些都是南地常見的水果,各州府都有,並不稀奇。
當供大於求的情況下,果子的價格勢必會跌到讓果農哭都賣不出去的境地。
拿柿子為例,三四兩重的大柿子,一文錢七個都冇人要。
果農擺一天的攤,所得還不夠自己買兩個包子的。
這還怎麼搞?
賣不出去,果子就會爛在地裡。冇有經濟收入,家庭就會陷入困境。
百姓生活困苦,身為一縣之長的蔣文淵如何能夠睡得安穩?
這段時間為給父老們多賣水果,蔣文淵甚至放下身段親自去拉客商,隻求人家多買一些。
但相比剩下的龐大基數,仍然十分有限。愁得他頭髮大把大把的掉。
蔣禹清被他爹抱著,走在大街上,看著滿街賣不出去的新鮮水果,想著它們中的一些要是能延期,比如等到冬天再上市就好了。
想到這,她突然靈光一閃,對呀,咱們可以做成水果罐頭啊。
想著,她立即拽她爹的衣服,伏在他耳邊小聲道:“爹爹,回家。果果,有,法法。”
蔣文淵一聽,眼睛瞬間發光。他著急的追問女兒:“乖寶,你真有辦法?”蔣禹清重重的點頭。
於是,蔣文淵也不逛了,抱著女兒立即大步往回走。那步子快的,阿平差點攆不上。
回到家,屏退左右。蔣文淵問女兒:“乖寶,怎麼弄,快告訴爹爹。”
蔣禹清於是從靈境的超市裡掏出一堆的東西來。其中一盒柿餅,兩瓶水果罐頭來。
“爹爹,做,罐頭。”
蔣文淵一見柿餅和這兩瓶罐頭,眼睛就跟鑲了鈦合金似的,直放光。
且那瓶身的標簽上,清清的標明瞭各種原材料的配比,他連蒙帶猜的看了人大概。
看了好久,才問:“乖寶,咱們能做出來嗎?”
蔣禹清點點頭:“嗯,試試!”上輩子為了掙學費,記不清做了多少份工作,有時候同時打好幾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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