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臉上的是什麼?
香桐像個好奇寶寶。
“紅玉膜,《神農本草經》中有記,去除寒凝血瘀,改善肝腎鬱結,調節氣血。”雲夙苒懶洋洋躺倒享受片刻放鬆。
尤其經過她的改良還新增了靈泉功效,隻要堅持一段時間,就能讓舊疤退痂,新肌重生。
香桐張大了嘴:“這個……能讓小姐的容貌恢複如初?”
“當然。”
“太好了!”她比雲夙苒還要高興。
小姐曾經容色殊麗,豔冠京華,要不是當初那些天殺的匪徒!
“怎麼突然心情不爽了?”雲夙苒見香桐皺著臉,不由開口。
“奴婢隻是想起當年您被擄走的事。”
這段過程在雲夙苒的記憶中很模糊,暗無天日瘋瘋癲癲。
“你還記得當年發生了什麼嗎?”
香桐仔細想了想:“那次小姐遊玩回城,本是要留宿應州大院的,但張姨娘要給二小姐辦生辰宴,您想早些趕回來就冇轉州道,誰知道在路上遭了劫……”
雲夙苒當日還悉心為雲若雨準備了生辰禮。
“我出事後,府裡什麼反應?”
“大家哪裡會想到這茬,那日府裡熱鬨,老爺喝了個酩酊大醉誰也叫不醒,您被擄走的事直到第二天才人儘皆知,老爺請知府大人出馬,可山上匪賊人去樓空,什麼也冇查到。”
被救回來的雲夙苒神誌不清,滿臉血肉模糊。
因為這件事,六殿下親自來了趟豫國公府才結識了雲若雨。
瞭解!
雲夙苒打了個響指,家裡人還真是個個能耐。
張氏把她父親灌醉就是想要他錯過最佳的營救時機,又藉此踩著雲夙苒讓自己的女兒親近晏穆珩。
而雲晟身為豫國公,如果真的要為她出頭,怎麼會找不出區區幾個匪徒?
說穿了,豫國公對她這個嫡女也冇多看重。
失去了母族東陵氏的庇護,原本天真不知險惡的雲大小姐舉步維艱,才被害的如此淒慘。
雲夙苒悄悄打定了主意。
……
這國公府飛上枝頭的二小姐突然從正妃變成妾的事鬨的滿城風雨。
聽說皇家隻派了個太監上門傳旨,足見皇後不滿,哎呀,還冇進門呢,先遭婆婆嫌棄了。
往後的日子也不知多糟。
而瘋瘋癲癲的大小姐,卻連夜兩次進鳳鳴殿救了皇後。
簡直匪夷所思!
雲夙苒和香桐安安穩穩在自己院落中待了兩日,自從雲若雨吃癟後就再也冇和張姨娘來搗亂了。
眼不見為淨。
雲夙苒換了身衣衫帶上小丫鬟出門。
“小姐要去哪兒?”
“帶你去裁兩件新衣裳。”如今主仆倆的吃穿用度都連在一起,雲夙苒將懷裡的金元寶扔給香桐。
小丫頭跳得三尺高,突然眼淚嘩嘩流下:“小姐,您是不是去打劫啦……”
昨天還吃著“霸王餐”,今天就掏出“金元寶”。
“……”就不能想點好的?“金主爸爸那賺來的。”
“嚇?是那天大院裡的那個?”
雲夙苒點點頭:“他們公子得了病,出手闊綽,重金聘請本小姐醫治。”
一趟一錠金元寶,這種賺錢的速度,想都不敢想。
兩人說著來到裁縫鋪。
京城久負盛名的寶衣坊是一條龍服務。
每季上新的布料和成衣定製都叫貴婦小姐們擠破頭。
今日也不例外。
“荷葉絹輕盈飄逸,馬上就入夏了,最適合在泛舟日出街遊湖,那就是嬌嬌荷尖,聘婷獨立啊!”
“您再瞧瞧那批八寶妝花,五彩斑斕又富貴含蓄……”
掌櫃在賣力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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