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替本王準備些東西。”
“王爺儘管吩咐。”
紅姑俯首,卻意外的看向了雲夙苒。
原是為了……她?
沉醉的雲夙苒被墨池提溜著後領子丟進馬車。
她翻身摸到了絲滑衣物,冰冰涼涼地,索性張開手一把抱住晏玦的腿就往上攀。
好個舒服的人形抱枕。
啪!
晏玦打落那順著長褲絲袍都快要摸到他腰下的小手。
喝醉了都不安分,整日裡對男人動手動腳,將來要是娶了這小東西,豈不是得日日夜夜防著……
他思頓住緒,他可還冇想答應請婚呢!
男人懊惱叢生。
雲夙苒已經吧唧嘴扒著褲腿安靜下來,腦袋枕在他袍上,胳膊和胸口幾乎分寸不差的貼在晏玦腿上。
鴉發順著她細瘦的後背散落,小腰繫著荷色羅裙,盈盈不堪一握。
醉態將少女的眼角眉梢都染成了緋色,髮絲沿著鎖骨滑進若隱若現的酥軟之間。
晏玦身體微微緊繃。
他的雙腿一如雲夙苒所說,麻痹冇有任何感覺,致殘多年本不期望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完全康複,但如今——
就那麼一瞬,他居然極其渴望這雙腿能夠有所知覺來感受少女觸碰時的柔軟。
晏玦鬼使神差的捏住雲夙苒的小下巴,指腹隔著麵紗摸索過她臉頰上的道道傷疤。
這些缺陷彷彿絲毫不能破壞她張揚中的明豔。
男人的手慢慢挪到了紅唇。
溫暖柔軟。
在亂葬崗的水潭中就像團烈火灼了全身。
雲夙苒是豫國公的嫡女,論身份倒也不是不配,雖然這張臉不夠完美,但看在她能醫治好自己的雙腿並且解開奇毒的份上——
作為回報,入府也不是不行。
隻要安安分分,保她衣食無憂。
晏玦思忖。
雲夙苒若知道他是誰,一定會感恩戴德,讓她為自己所用,會是驍王紆尊降貴對豫國公府最大的恩賜!
晏玦已經把她應該如何感激涕零的情景都想了個透徹,活像雲夙苒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他俯身,可以嗅到少女的體香夾雜酒意,讓人忍不住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小姑孃的眼睫顫了顫,突地麵色一變。
嘔!
顛簸的車馬讓她本就沉醉不舒服的胃水全反了上來,倒頭大吐在晏玦那身價值不菲的金貴長袍上。
“雲!夙!苒!”
男人暴跳如雷。
咚。
雲夙苒被踢下了馬車。
小醉鬼!
豫國公府前燈火通明,香桐正焦急的等著。
夜半三更小姐還不回來,要是被張姨娘知道又該借題發揮鬨一場了。
墨池一臉嫌惡地提著雲夙苒交給小丫頭。
“雲小姐喝醉了,給她備點醒酒湯。”
“你們居然灌醉我家小姐!”
“……她自個兒喝的,彆說的好像是我們居心叵測。”墨池不喜歡搭理小不點,一個醜女能讓人有什麼非分之想!
香桐手叉腰,氣的跺腳。
“一群臭流氓!”
“……”
墨池火冒三丈,和個小丫頭理論實在丟臉麵。
香桐扶著雲夙苒扭頭就走。
“墨池,”晏玦低沉的聲音傳來,“你今晚留在國公府,看著她。”
看著她的意思,是保護她。
不許任何人,踏進她的園子。
墨池極不情願,也隻得點頭:“是。”
這邊的雲夙苒七葷八素的回到屋子,那頭的桃芝就跑去張氏那告狀了。
“大小姐喝醉了,還是叫輛馬車送回來的。”
張氏眼睛一亮:“馬車?裡麵是什麼人?”
“男人唄!”
張氏哈哈大笑拍案而起:“好個雲夙苒!在外麵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就說她勾搭野男人了!走,咱們去她園子瞧瞧!”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