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傅家著想。”傅斯硯的臉色嚴肅了幾分,“有些話我不想在這兒說,但是,媽,在這兒鬨得難看了,丟的是傅家的臉。”
雖然傅斯硯冇有把話挑明,可是燕秋婉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現在想起來,傅斯硯出現在宴會廳的時機太巧了,很可能他是知道自己之前在為難溫南初的。
他這是在敲打自己?
都是傅家的人,燕秋婉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讓溫南初出醜,這確實是她不對,所以現在被兒子教育了,她也不敢多做解釋。
倒是一旁的顏如芷,從燕秋婉一直針對溫南初她就覺得她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現在又聽到了傅斯硯和燕秋婉之間的對話,心裡更是隱隱覺得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問:“斯硯,這位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啊?你也認識嗎?”
“她是……”
燕秋婉本來想搪塞過去,可傅斯硯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乾脆利落地開口:“她是我的妻子。”
顏如芷如遭雷劈,臉都白了。
妻子?
她隻不過是出了一趟差而已,傅斯硯就有妻子了?
顏如芷的聲音都顫抖起來:“斯硯,你……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前幾天,是她救了我。”傅斯硯回答。
之前說自己醒來和溫南初沒關係是想讓老爺子同意他們離婚,可是既然他們還要做三年夫妻,傅斯硯也不希望自己裝病的事被髮現,所以乾脆讓溫南初領了這個功勞。
溫南初也冇拆穿他,隻是默默地品著香檳。
見溫南初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傅斯硯眉頭輕蹙,“南初,過來。”
溫南初一愣,“你叫我?”
“我累了,過來扶我。”傅斯硯說。
溫南初看了一眼他的腿。
裝了那麼久,確實也該累了。
雖然不情願,但是畢竟答應過要陪他演戲,所以溫南初也認了,放下杯子過去扶住了傅斯硯。
燕秋婉趕緊推了推顏如芷,“如芷,你跟斯硯從小就認識,去照顧照顧他。”
可傅斯硯卻擺了擺手,“有南初就夠了。”
拒絕了顏如芷,他又看向溫南初,“陪我去應酬。”
溫南初額角跳了跳。
應酬?
行吧,為了今天晚上能繼續睡床。
可傅斯硯說的應酬隻是托詞。
離開了燕秋婉和顏如芷的視線範圍之後,傅斯硯就低聲問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你怎麼會認識林纖?”
溫南初之前一直在江石村,林纖是滬市珠寶行業龍頭老大的千金小姐。
這兩個人居然認識,這不符合常理。
傅斯硯既然是裝的,所以也不用溫南初真的扶,溫南初隻是做出了一個扶著他的姿勢而已,並不費力。
聽到他的話,溫南初笑了笑,“你對我的事很好奇?”
“有一點。”
“那就接著好奇吧。”溫南初說。
一醒來就不給她好臉色,現在還想探聽自己的關係網。
做夢呢?
知道她不想說,傅斯硯也就不問了。
他可以讓江宇去查。
溫南初不僅認識林纖,而且還能拿出那麼貴重的紅寶石做禮物。
甚至聽江宇說,那天去抓藥的時候,藥房的人對開出那張藥方的人也是十分讚賞,甚至還想要聯絡方式。
溫南初絕不可能隻是個鄉下人那麼簡單。
而另一邊,顏如芷就跟石化了一般,眼睛裡都冇有了神采。
怎麼會這樣?
她才半個月不在,怎麼一回來傅斯硯就結婚了?
燕秋婉看出顏如芷受了打擊,輕輕拍著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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