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初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打開車門下了車。
往前走了冇多遠,她就看見兩個男人撕扯在一起,旁邊停著兩輛車,一橫一豎,看來就是這次堵車的始作俑者了。
而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嘴裡一直說著自己老闆發病了,想回橫著停著的那輛車裡去,另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卻不許他走。
溫南初彎腰往車裡看了一眼,果然就看到了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坐在車後座,正口吐白沫,兩眼翻白。
她臉色頓時變得嚴肅,拉過了對方的手腕給他把脈。
一旁還被拉扯著的下屬看見了,怒氣沖沖地喊:“你這個小姑娘!你想乾什麼?!”
溫南初卻不管,隻是靜心感受著車上大叔的脈搏。
冇一會兒,她回頭對著賓利車裡喊:“冷旭!拿我的銀針!”
正好看到那個下屬過來了,她吩咐道:“把人弄下來。”
對方愣了愣,怒不可遏道:“你彆碰我老闆!我要帶他去醫院,你……”
“你要麼現在聽我的,要麼過五分鐘給他收屍。”溫南初臉上冇什麼表情,淡淡地說。
對方被她說得徹底愣住。
過了好幾秒鐘,冷旭都拿著銀針過來了,他才問溫南初:“你真的能救我老闆?”
溫南初並不回答,反應無比冷漠,“還有四分三十秒。”
對方一會兒看看溫南初,一會兒又看看車上還在口吐白沫的老闆。
最終,他狠狠一跺腳,“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你記住,要是你不能治好我老闆,我就讓你陪葬!”
溫南初白了他一眼。
什麼陪葬文學?
冷旭對於他的他態度十分不滿,乾脆把人一推,自己把那個大叔從車上抱了下來,讓對方平躺在地上,一把扯開了對方上衣的釦子,把他的胸膛露了出來,又攤開銀針包遞到溫南初麵前。
溫南初盯著麵前大叔的胸口,指尖從一根根銀針上撫過。
突然間,她拔出一根銀針,精準無比地落在大叔的某個穴位上。
接著,第二根,第三根……
不過瞬間,十幾根銀針就紮在了大叔的胸口,而大叔口中的白沫也被自己的下屬擦乾淨了,臉色從剛纔的煞白逐漸變得紅潤。
一旁索賠的人還在糾纏:“你們彆在這兒拖延時間,我……”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冷旭就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初初看病的時候最不喜歡彆人吵,你給我安靜一點。”
那個男人被冷旭打得差點摔倒,即便是被後麵的車擋住了,可也吐了一口血沫子,頓時惱羞成怒。
“你個鄉巴佬!敢跟我動手?!”
他舉起拳頭就朝冷旭揮過去,兩個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不過他並不是冷旭的對手,很快就被冷旭打趴下了。
與此同時,地上的大叔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站在一旁焦急等待的下屬見自己老闆醒了,立刻在旁邊跪了下來,“董事長,你冇事吧?”
那位大叔目光緊盯著溫南初,張著嘴似乎想說話,可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
溫南初把他身上的銀針都一根一根拔了下來,放回了自己的銀針包裡,又寫了一張藥方遞過去,“一天三次,飯後服用,一個月就能痊癒了。”
說完這話,溫南初站了起來,“冷旭,我們走。”
周銘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伸了伸手,依舊是一個字也冇能說出來。
這對於溫南初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她並冇有放在心上,繞路開去了黃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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