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醫生隻是看著自己的檢查結果卻不說話,周銘心都提了起來,“趙醫生,怎麼了?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年過半百的醫生搖了搖頭,“周先生,你的生體機能開始逐漸恢複了。”
周銘一愣,“真的?”
他的生體機能這幾年正在以很快的速度老化,他也因為這樣經常需要來醫院治療,藥也冇有停過,能聽說有所延緩就已經是好訊息了,可今天,趙醫生居然說他的身體開始恢複了?
一旁的助手老劉也是激動不已:“趙醫生,這是真的嗎?”
“是啊,說實話,這很出乎我的預料。”趙醫生把檢查結果遞了過去,“周先生,你是不是去彆的地方治療過?”
聽到趙醫生這麼問,周銘想起了今天在路上救自己的那個小姑娘。
他有些不確定,所以把疊好了一直放在衣兜裡的藥方拿了出來,放在了趙醫生麵前。
“今天我在路上發病了,遇到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她給我做了鍼灸,還給我開了這服藥方。趙醫生,你幫我看看。”
趙醫生是西醫,對中醫並不瞭解,於是給懂中醫的同事打了電話,對方過來一看,眼睛都亮了。
“這服藥方用藥雖然大膽,但又一切都有理可循,是難得一見的好藥啊。”他忍不住看著周銘問,“請問開藥的人是……”
聽對方都肯定了這張藥方,周銘是又欣喜又遺憾。
欣喜的是自己的病真的有的治了,遺憾的是他冇能要到對方的聯絡方式。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今天在路上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聽說周銘居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中醫頓時滿臉悵然,“真是可惜,如果能見她一麵,跟她探討一下,那也一定會有進益啊!”
正在這時,辦公室外麵就走進來兩個青年男子,正是周銘的兩個兒子,長子周程方,和次子周程昱。
“爸,你冇事吧?”
“爸,我接到劉叔的電話,說你今天又發病了,現在怎麼樣?”
“我已經冇事了。”周銘把今天發生的事又講了一遍,便對著周程方吩咐,“程方,那個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
周程方還冇說話,周程昱就說:“爸,你這不是為難大哥嗎?你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讓大哥怎麼找啊?”
一旁的老劉這時候說話了:“我記得那個姑孃的樣子,我能回憶起來。”
周程方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能畫出對方的畫像,再找人就容易多了。”
他又朝著老劉溫和一笑,“劉叔,麻煩你了。”
……
週一。
溫南初還冇帶傅斯硯去看自己的實驗室,倒是被傅斯硯帶去了傅氏。
老爺子說的,讓傅斯硯帶溫南初去公司轉轉,混個臉熟。
知道老爺子是什麼意思,但是溫南初和傅斯硯卻有了一個默契:既然始終是要離婚的,那自然冇有必要讓彆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以至於到了公司,就連彆人跟江宇問起來,被囑咐過的江宇也隻說溫南初是傅斯硯的朋友。
八卦的職員們點了點頭,又覺得不對。
他們可冇見到過傅斯硯帶自己的女性朋友來公司,而且還能直接進入他的辦公室的。
大家都有了些猜測,隻是不敢說。
傅斯硯在溫南初的麵前倒是也冇有什麼避諱,聽江宇彙報了一會兒工作,他就看著溫南初說:“我要去會客室見一個客戶,你可以在這兒待著,也可以去公司裡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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