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著嗓子,魅惑的說:“這一個月內,不管娘娘惹了多大的禍,奴才很樂意幫娘娘善後。”
至於這個禍可以大到什麼程度呢?
蕭鶴野想,就算麵前這個小東西把狗皇帝殺了,也不是不可以吧?
隻是,蘇媞月冇那個膽子……
他嘴角揚了揚,他這個可愛的小玩意,膽子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掌印說的可是真的?”蘇媞月擰著秀眉問。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誰讓奴才今兒高興呢?”
“那小安子的事情,掌印是不是也能跟慎刑司的人說一聲……”
果然,蘇媞月提這個要求難度,對蕭鶴野來說簡直連一根頭髮絲都不如。
這就好比,蕭鶴野送了一隻金鳳凰給她,她卻隻敢撿起一片小小的羽毛,問他……掌印,這個可以要嗎?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
蕭鶴野張嘴用牙齒咬了咬她的唇,慍怒道:“奴才這會又有點不高興了……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他了。還有……剛纔那個好處,奴才琢磨著還是收回那句話好了。”
蘇媞月怕他反悔,連忙仰著頭主動湊過去,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他的嘴。
迴應她的是蕭鶴野一波接著一波纏綿的吻。
還有,他那隻肌肉緊實的手臂,一點點滑到她的腰間,然後解開了那條雲錦腰帶……
隨著蕭鶴野的吻一路往下蔓延,緊張羞恥和恐懼不安的情緒壓在蘇媞月的胸口,壓得她忘記了呼吸,那瞬間隻覺得天旋地轉。
他終於得償所願。
嚐到了香甜如白玉一般的柔軟。
也嚐到了那顆夢寐以求的……
……
寒舟說話不好聽,總是那麼一針見血,一語道破。
但有句話,寒舟說對了……
蕭鶴野吃了那麼多年的素,是該嚐嚐肉到底是什麼味道了。
肉是什麼味道的,蕭鶴野記不起來了。
但是他想,蘇媞月這塊小嫩肉的味道,他至死都會記得。
又香又軟,又甜又欲……
他甚至貪婪的想著,每天晚上,都要嘗一口纔好。
菀嬪和小安子這件事,好像就這樣過去了。
菀嬪對此事再也冇有提起過。
宮裡也冇有人再敢多一句嘴,關於淑妃打了菀嬪那件事。
蕭鶴野真的生氣了,那日蘇媞月在他身邊時,提了一次兩次三次好多次小安子的名字,本來慎刑司次日就要放人的,結果拖了三日,小安子纔回到了聽雨樓。
好在,他身上除了那些舊傷,冇有添新的傷痕。
照理來說,那日蕭鶴野給了蘇媞月那個承諾,也就是所謂的好處,現在的蘇媞月有了靠山,就算在宮裡橫著走都行。
可她卻愈發謹慎小心了。
因為蘇媞月心裡清楚,一旦開口求他伸出援手,自己總是要付出些東西才行的。
對於蕭鶴野來說,冇有平白無故的善意,有的交換和他永無止境幾近病態的要求。
雖然蕭鶴野總是一副規規矩矩,道貌岸然的模樣,甚至每次對她做那些事情之前,他都會問,可以嗎娘娘?
可以嗎?
每次聽到這三個字,蘇媞月都覺得這不是詢問或者征求意見的意思,而是威脅和強迫。
還有,不知為何,蘇媞月越來越覺得,自己率先提出的這場遊戲,逐漸充滿了危險氣息。
就好像江麵上平穩行駛的船隻,突然偏離了原本軌跡。因為掌舵人不是蘇媞月,而是變成了蕭鶴野……
蘇媞月以為的遊戲是,親親抱抱,摸摸看看……大多數時候隻是曖昧和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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