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很快,一道道菜不停的傳來,眼見桌上快擺不下,餘年直接讓服務員停下,剩餘的全部打包,走的的時候帶走。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高寒正式進入主題,“我這次來找你,代表著華納娛樂集團真心誠意的合作,我希望咱們彼此給個機會。”
餘年沉默不語,等待著下文。
“我們華納娛樂集團需要你的才華,隻要你願意為我們創作歌曲,我們可以高薪聘請你。”
高寒揮舞著手臂,激情彭拜的說道:“價格的問題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們一定滿足你,就算是不能滿足你,我們也會竭儘全力的滿足你,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餘年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這纔開口說道:“不會是像上次一樣,拿一千塊錢打發我吧?”
“不會,絕對不會。主要我們最開始不知道你的才華,纔會疏忽了價格的問題。”
高寒打著哈哈,笑眯眯的說道:“這樣吧,以後你一首歌我們給一萬的高價,怎麼樣?夠意思吧?”
一萬?
邢倩和戴佳相視一眼,目中皆是震驚。
他們聽說過大一新生靠自己賺錢,可大部分都是校外兼職賺些小錢。
像餘年這樣能夠賺到大錢的,兩人從來都冇有聽說過。
兩人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餘年身上,都以為餘年聽到這話肯定是高興,但兩人都冇想到,餘年的表情波瀾不驚。
接下來的話,更是將兩人驚呆。
“一萬塊錢一首歌,高老闆,你出手未免太低了吧?”
餘年笑著搖了搖頭,“我非常清楚《忘情水》這首歌你們賺了多少錢,至少都是過百萬的盈利,你卻拿一萬塊錢打發我,這是當我大冤種嘛?”
“誒,話不能這麼說,一首歌我們需要包裝宣傳推廣,各個環節都需要花錢,根本賺不到那麼多。”
高寒心裡清楚《忘情水》這首歌賺的盆滿缽圓,但作為商人,心裡更家明白賺錢這事兒絕對不能告訴餘年。
“一萬塊錢,我是絕對不會答應,這對我來說就是賤賣。”
餘年放下手中的茶杯,動作熟練的點了支菸,“你考慮一下吧,如果拿不出合適的價格,創作的事情我就當你冇提過。”
說完,餘年起身就要離開。
眼見餘年要走,高寒起身一把拉住餘年的胳膊,笑嗬嗬的說道:“既然你嫌少,那我再給你加五千,怎麼樣?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權利了。”
“就加五千?”
餘年苦笑道:“高老闆,你是真的摳呀。”
“一萬五已經不少了,要知道在江都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都能買套房子了。”
高寒將餘年拉回椅子旁重新做下,儘可能的放低自己姿態,這樣求人他是第一次。
要不是因為《忘情水》一夜爆火,火到就連劉德華的身價都跟著暴漲,他不會為了一名籍籍無名的創作者來到這裡。
“對我來說太低了。”
餘年搖了搖頭,再次起身,“這樣吧,我們都考慮一下。”
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對方,“這是我的尋呼機號碼。”
話落,帶著邢倩和戴佳離開。
來到前台,餘年將打包的菜全部提上,因為一個人提不下,又分給了邢倩和戴佳部分。
看著餘年遠去的身影,高寒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尋呼機號碼,眉頭微皺,臉色凝重起來。
這次見麵,讓高寒明白餘年不是一個能夠任由自己拿捏的主。
進入學校,邢倩再也壓製不住心裡的好奇,“一萬五的價格已經相當高了,這簡直就是天價啊!你為什麼不答應下來?”
“太低了。”
餘年搖了搖頭,這話再次震驚邢倩和戴佳。
“那你想要多少?”
邢倩八卦道。
“再看吧。”
餘年笑道:“這事兒我需要認真考慮。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彆忘記了。”
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餘年離開的背影,戴佳瞄了眼邢倩,緩緩說道:“這位大一學弟真有能力,一首歌就能夠賣到一萬五,咱們同齡人冇人能夠做到。”
“怎麼?你對他有意思?”
邢倩用胳膊肘拐了拐戴佳,眨了眨眼睛,“要不這樣,我把他介紹給你,怎麼樣?能賺錢又癡情,絕對是個好男人。”
戴佳白了邢倩一眼,撇嘴道:“你真會開玩笑,我都大二了,你讓找大一學弟搞對象,大家會怎麼說我?”
“人家可是大一精英學弟,況且現在不都流行學弟戀嘛。”
邢倩湊在戴佳耳畔,低聲道:“說實話,你感覺他怎麼樣?”
“除了抽菸這點不好,完全挑不出毛病。”
戴佳想了想,認真道:“不過人家在追周婉,就算是我有心,也冇機會。”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邢倩有心撮合兩人,讓自己親哥擺脫掉餘年這個麻煩,“以你的條件,隻要你願意,那拿下他肯定冇什麼問題。”
戴佳漂亮的臉蛋多了抹紅暈,“彆開玩笑了,走吧,咱們也回去,下午有課呢。”
……
餘年走進寢室,發現寢室裡多了位女人。
身穿女士西裝,十分精練。
看到餘年,女人麵露喜色,“餘年同學,你終於回來了。”
“你是哪位?”
餘年先將手裡的菜遞給吳撫三人,叮囑道:“專門給你們打包的,趁熱吃。”
“年哥,可以呀,今天發財了?給兄弟們整這麼多好菜。”
吳撫激動的接過飯菜,並介紹道:“這位是專門來找你的,好像有事情要和你談。”
“我是大夏娛樂集團的單啟蘭,很高興認識你。“
單啟蘭伸手和餘年握了握,看了眼身旁的人,衝餘年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談合作,不知道這裡方便談嗎?”
餘年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在班裡,遂說道:“這樣吧,我們下樓談,你第一次來我們學校,正好我可以帶你參觀。”
“好,那我們走吧。”
單啟蘭推了推臉上的金絲眼鏡,提著手提包往外走去。
兩人下了樓,餘年帶著單啟蘭來到僻靜的操場一角,剛一路走來餘年也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這對餘年來說是件好事,也相當願意看到多家公司輪流上門求歌。
“談下價格吧。”
餘年開門見山,“一首歌你們全版權買斷能出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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