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摸著自己的臉說:“會不會被人發現。”
程風看著傻子的臉說:“冇事,你彆出屋,出屋就帶著圍脖捂著點。”
傻子又擔心地說:“一般殺豬不是都要在家裡吃飯嗎?明天陳叔他們不在家裡吃飯嗎?”
程風冇想到傻子這麼懂人情世故,他說:“不用,咱們這就是死豬,咱家的情況招待不了大家,等做好了給陳叔送去有些就好了。”
傻子又有顧慮:“明天你的哥哥嫂子會不會來呀,還有那個娟子,我覺得她和那個男人是一夥的,她要是發現了什麼怎麼辦呀,我有點害怕。”
程風說:“你不用怕,你是受害者,人是我殺的,就是以後被知道了,也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傻子立馬捂上程風的嘴用極小的聲音說:“以後不許提這件事了,就當冇發生過,現在就希望不要太早地發現屍體。”
程風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陳叔就帶著自己的兩個人兒子來了,他們在院子裡麵架起了一口大鍋,架起了火,一個多鐘頭的功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傻子就帶著圍脖在屋子裡麵坐著。
確實來了不少的不速之客,哥哥嫂子來了,程風給割了一塊肉,嫂子啪地把肉扔到了案板上說:“這麼一頭豬,你就給我這麼一條肉,你有冇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是誰把你養大的。”
程風看著扔到案板上的肉說:“你不要就算了,我留著自己吃。”
劉大蘭說抓著案板上一個豬腿說:“我也不多要,半頭豬,外加這副豬下水。”
劉大蘭對站在自己身後的程老大說:“程老大,你來把半扇豬給扛家去。”
程風對自己的哥哥說:“大哥,咱們已經分家了,分家的時候你們什麼都冇有分給我,我現在還指著著這頭豬過年呢,你要是想多來點肉就和陳叔一樣,五十文一斤,這個價錢不貴了,要多少我給你割多少。”
劉大蘭指著程風的鼻子罵:“陳叔是外人,你哥怎麼能和陳叔比。”
程風說:“是不是外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在山上冇下來的時候是陳叔帶著人去找我的,也是陳叔這麼多年趕著馬車捎我去城裡賣獵物的,陳叔對我有恩,我永遠不會忘。”
程老大一聽程風這樣說,老臉紅了又紅,他支吾了半天說:“風子,哥那天以為你冇事呢。”
劉大蘭說:“說這些乾什麼,就是我不讓你哥上山找你的,我家好幾個孩子,你哥那麼晚上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孩子怎麼辦。”
程風看著劉大蘭說:“那你是要一塊肉,還是多買一些肉。”
劉大蘭卯足了勁要往案板上啐一口唾沫,一把被程老大給拽開了,唾沫落在了地上,程老大說:“趕快回家。”
劉大蘭死活不走,就要奔著肉去,這時已經來了不少的村民了,大家不知道聽誰說的程風今天賣野豬肉,大家都想割一塊留著過年吃。
劉大蘭是個不知道丟人現眼是何物的人,嘴巴不乾淨,還有一身的蠻力,程老大都快拽不住她了。
程風拿起他剛纔給劉大蘭割的那條肉,走過去,遞給了他哥哥說:“哥,你帶嫂子回去吧,這麼多人不好看。”
這時劉大蘭掙脫開程老大的手,抓起那塊肉就扔到了程風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劉大蘭上腳一頓踩,然後使勁推了程風一把:“這肉我要是吃不到,彆人也彆想買,然後就奔著放肉的案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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