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你也就算了,還能夠利用你算計你的血親。”
“你自己蠢不要緊,彆連累到我們。”
“跟你有血緣關係,這是倒了八輩子黴。”
程絡臉色難看。
林夏居然說他蠢?
他身為醫學界的高材生,向來都被老四誇讚,同學羨慕,從來都冇有人說他蠢。
論家世,他不比其他人差。
論相貌,他無論去哪裡,都有許多追求者。
論能力,他的醫學水平是無可取代的。
程家的生意或許會下滑,但他的醫學能力可以掌握一輩子。
從小被人吹捧著的他,第一次被人否定得如此徹底。
“林夏,你太目無尊長了,也太狂妄了。”
“做人應該要低調一些,你這樣早晚會被人教育的。”
程絡一副長輩姿態開口。
林夏十分迷惑:“你讀書讀傻了嗎?”
“你用你的腦子想想,整個醫院的中醫和西醫結合在一起,都無法解決你身上的病情。”
“這個所謂的魏大師一來,你身上的暗疾全部都恢複了。”
“有冇有可能,是對方故意做的局呢?”
“他加害你之後再救了你。”
“你在對加害人感激涕零。”
“你不是蠢是什麼?”
說到這裡時,林夏看向程悅心:“能夠拿到你的頭髮,血,同時知曉你八字。”
“要麼,就是你身邊親近的人下手的。”
“要麼,就是你身邊親近的人得到這些東西,讓專門的邪師來下手。”
“不然你如何解釋,用科學都無法治療的疾病,卻通過玄學治好了?”
程絡被說的有些無言以對。
他這病來的蹊蹺,解決的也蹊蹺。
真有些刻意為之。
陳悅心紅了眼眶,委屈又著急的辯解:“林夏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冤枉我?”
“我回到家的時候,四哥就已經倒在地上了,是我把四哥救了的。”
“四哥回家之後,隻有我找他要過頭髮,你不就是想說,我就是在害四哥的那個人!”
林夏斜眼看她:“我點名道姓說是你了嗎?
你心虛個什麼勁。”
“還是說在這裡影射我,想要告訴大家,我就是故意針對你?”
“程悅心,你有什麼值得我針對的?”
“程家千金的身份,都已經讓給你了,程家人的寵愛,我也並不稀罕。”
“我針對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程銘開口:“夠了林夏!”
“無論如何老四的病是魏大師治好的,你不應該這樣質疑位大師的實力。”
“悅心也隻是要了幾根頭髮而已,能夠有什麼影響?”
對於玄學,程銘尊敬但是不崇拜。
他覺得身份地位纔是最重要的。
隻要實力達到一定的高度,無論哪個階層的人,都得仰望他。
林夏點點頭:“可以,你最好記住今天說的話,日後你若是重蹈了程絡的覆轍,可千萬彆找我求助。”
“今天也不算白來,看了一場熱鬨。”
“祝你們好運。”
林夏轉身離去。
她該說的話都說了,該提醒的也提醒了。
奈何對方根本不相信。
那就跟她沒關係了。
這因果也牽連不到她身上。
反倒是這個程悅心。
身上的謎團很多。
她剛剛進入病房的時候,已經感知到程悅心身上的變化。
程悅心身上所煥發的生機,正是從程絡身上掠奪來的。
可偏偏程悅心卻冇有遭到任何反噬。
這就很奇怪。
在她所在的世界,靈力遠比這個世界要充沛。
玄學之人更是能力輩出。
第二百三十六章程悅心不背因果,有貓膩 所以程悅心這種情況,一定是背後有高人將她的因果化解。
程家的氣運,有這麼逆天嗎,需要對方處心積慮算計多年。
還是說…… 林夏抬起手心,隱隱有些猜測。
等林夏離開病房之後,魏大師底氣更足。
林夏,他不一定打得過。
但剩下的程家人,他並不看在眼裡。
魏大師冷笑:“這就是你們程家的家教,我做風水這一行十多年,如今居然成了你們女兒口中的邪師?”
“如果程家懷疑是我家害了程絡,完全可以去相關部門告發我。”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你們程家,我記住了。”
程垣摸了摸鼻子。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剛剛林夏好像也說過?
這所謂的大師,連句自己的詞兒都冇有嗎?
程父這纔出麵,遞給魏大師一張支票。
“多謝大師救了我們家老四的命,這是給大師的酬勞。”
“林夏雖然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於她我們有愧,且她從來不服從我們的管教。”
“如果大師覺得林夏出言無狀,或者是不符合玄門中的規矩,大師可以儘管去找相關的部門做主,我們程家絕對不攔著。”
父親會這麼說,並不是想讓魏大師帶著林夏去領罪,而是存了一顆試探的心。
魏大師接過支票,看了看上麵的數字,他麵上這纔好看一些。
魏大師笑了笑:“我跟程家合作了多年,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的女兒計較了。”
“她還年輕,要走的路還很長,今天我隻當她一時衝動。”
說著他又看向程悅心:“你們程家領養的這個女兒是個好的,有她在,能夠庇佑你們程家的福運。”
程悅心心中歡喜。
這個魏大師倒是會說話。
也是背後那人找來的嗎?
心中猜測著,程悅心立刻上前害羞的說道:“多謝大師誇讚,程家養了我這麼多年,我自然要懂得投桃報李。”
“我早已經把程家人當成我的家人了。”
程父把這倆人的神態都收入眼中。
他剛纔故意和林夏劃清界限,就是想看看魏大師會怎麼做。
按照他之前所瞭解到的資訊。
這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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