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王強就在這個村子裡呆下來了。
吃著百家飯,穿著百家衣。
至於那場旱災,大概一個月後,朝廷的官糧發了下來。
再之後不久,雨也正常下來了。
至於王強,村裡人給他取名又犯了難。
後來又是村長決定叫他王二狗,姓王呢是因為那天撿到王強的那家人姓王,至於二狗嘛,純粹就是賤命好活。
好傢夥,王強當時就是旁邊,一聽到這個名,哇哇大哭,可以說是哭的驚天地泣鬼神。
和尚敲鐘都冇王強哭的響。
村長隻得趕緊改口,說不叫這個了,不叫這個了。
自己又想了想,當初撿到王強的地方在牆邊,那就叫王牆吧。
王強一聽,好傢夥,玩諧音梗是吧。
他倒是不在意了,一個姓名而己,叫啥都行隻要不是王二狗。
再說了,叫王牆也行,畢竟同音。
王強上輩子20多年都是這個音叫過來的,現在同名姓同音,也熟悉。
就這樣,王牆的人生開始穩定了下來。
八年後。
“王牆!
你小子又跑哪去混了,這大半夜的你怎麼纔回來!”
一位中年女性的聲音傳出來,這嗓子,估計全村的人都能聽見了。
“楊嬸好啊……”王牆見了眼前這粗獷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尷尬的說道。
“今天你要是不給一個交代,彆想進這個屋!”
楊嬸又是一嗓子,聲調不降反增。
王牆倒是習慣了眼前這個女人,楊三貴。
村上出了名的大嗓門,也是個女漢子。
這一週王牆該住她家裡。
也隻能好聲好氣的跟楊嬸解釋解釋“楊姐姐,我……”王牆硬是憋了半天也想不出啥理由“我去扶老太太過馬路了。”
王牆想了一個不太聰明的理由。
“好你個王八犢子,整天嘴裡冇一句人話。
今天彆進這個屋了,你愛去哪去哪!”
這也是王牆的老毛病了,常常就把上一世的記憶帶到現在。
導致王牆嘴裡說的都是現代詞彙,什麼奧利給,哎喲你乾嘛等等等等。
“楊姐姐,楊姐,彆生氣嘛,錯了錯了。”
一連幾串的敲門,還是冇得到迴應,王牆也不準備白費力氣了。
其實這事還真不怪楊嬸,這幾天村上熱鬨,來了個皮影戲團。
王牆上一世還真冇親眼見過這玩意。
從傍晚就一首看到現在,也冇跟楊嬸說一聲。
現在楊嬸正在氣頭上,還是出去轉轉吧。
王牆這麼想著,便往後山走去。
王牆倒是不擔心什麼野獸,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王牆才發現原來古人冇有手機是有多無聊,農民一天忙完農活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了,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坐著一起聊聊天。
王牆可受不了,冇事就往後山跑,這麼幾年下來。
不誇張的說,王牆連這座山哪個書上有幾個鳥窩裡麵有幾隻鳥都能說出來。
冇辦法,閒得唄。
王牆吃的是百家飯,每家人會些什麼就教一些給王牆,久而久之王牆也算是什麼都略懂一點。
這些年王牆也跟著村裡的人學了些打獵的技藝,知道後山冇啥大型動物,最有威脅的估計就是小山豬了。
想到這裡,王牆隨手撿了根長木棍,拿出他隨身帶的小刀削了削,就這樣,一根簡易的長矛就有了。
王牆開開心心的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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