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月奴答得既不冷漠也不熱情。
雖然月奴對虞紅葉這個行為古怪的商女頗多戒備,但昨晚也算是“共患難”了一場,加上年齡相若彼此之間頗多話題。相處了半日,也算有了幾分融洽。
“二百零七!”
“呼呼……三百零八!”
月奴性情耿直,“公子,該是二百零八!”
“啊,不行了、不行了!”薛紹一下癱到了地上,“還不快扶我起來!”
二女連忙上前手忙腳亂的將薛紹從地上扒拉起來。
薛紹隻覺一陣頭昏眼花雙臂發麻抽筋,臉上更是漲得通紅。
“薛公子,你冇事吧!”虞紅葉不由得有點慌急,“大白天的,那牆中鬼也敢出來傷人嗎?”
“公子我們還是不驅鬼了吧?”月奴擔憂的道,“大不了換一處地方來住!”
“我冇事……”薛紹了一陣兒粗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甩了甩胳膊,“叫你們買的東西,買來了嗎?”
“買來了!”
“挺好。放在這裡,月奴去安排午飯吧!”薛紹說道。
“我去幫忙。”虞紅葉很識趣的一同走了,心說但凡有“這方麵”本事的人都有忌諱,我還是不要圍觀的好。
薛紹笑了笑,又歎息了一聲。這副身體真是夠虛的,才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就不行了。我已經打磨了身體這麼多天,現在這體格比起常人來或許還算可以——但我以前做俯臥撐,那都是以“小時”而論的!
必須要加強煆煉!
趁著月奴和虞紅葉準備午飯的空當,薛紹手腳麻利的用她們買來的材料做了一個挺大的布偶,布偶表層塗了一層薑黃水染料。然後調了一甕堿水,將布偶立在那麵“鬨鬼”的牆前麵,再把月奴買來的弓箭箭頭泡進了那堿水之中。
一切就算準備妥當了。
少時過後二女準備好了午餐,三人草草的吃過,然後就聚在了馬球場的那一堵牆邊。
二女全神貫注的略顯緊張,看薛紹將要如何捉鬼。
薛紹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麵牆前,閉著眼睛念念有辭,“南無阿米豆腐,東無阿米豆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齊天大聖三打白骨精……”
二女隔得稍遠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薛紹神神叨叨的唸的一些啥,估計應該是他的“獨門口訣”了。
隨後,薛紹燒了一張自己隨手亂畫的黃紙扔進那堿水之中,一切就算準備妥當了。
“好,首戰告捷!”薛紹拍了拍手,“我已經將上官庭芝的冤魂捉拿歸案囚於這布偶之中。月奴,拿起箭來,射它!”
月奴驚訝的挑起了眉梢麵露一絲難色,“公子,月奴不懂法術!”
“放心,箭矢已經塗上了我的神符之水!”薛紹自信滿滿的微笑道,“你箭術精準,必然行的!”
虞紅葉已是一副嚇到了呆萌的樣子,瞪大了眼睛一眨都不眨,“月奴,你就聽薛公子的,趕、趕緊射吧!”
“說得倒是輕鬆,要不你來?”月奴冇好氣的悶哼了一聲,騎虎難下的拿起了弓箭站得稍遠對著那布偶,嘴上不說害怕,箭尖卻略微有點抖。
“月奴,你可是習武之人,居然如此膽小!”
“公子,我射!”
“嗖——”
一箭飛出,箭矢插在了布偶之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布偶……流血見紅了!
“啊!!!”虞紅葉嚇得大聲驚叫。
月奴飛快的扔了弓箭拔劍而出,如臨大敵的一挺身攔在了薛紹麵前,“公子小心!”
“慌什麼!”薛紹輕輕的拍了拍月奴的肩膀示意她把劍放下,“有本大仙在此坐鎮,萬事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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