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戒怯怯的道:“殿下,這個……就連李仙緣也不知道!”
太平公主越加忿然,好你個薛紹,還真的成心躲著本宮!……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
回到家裡,薛紹把搬家的事情交待給了陳興華,讓他去全權處理。月奴雖然能乾又細緻,但畢竟隔行如隔山,一些帳目和契約上的事情還須得陳興華這個大管家去和虞紅葉相商辦理。月奴更多的是負責照顧薛紹的飲食起居。
天色漸晚,月奴打來熱水,給薛紹洗腳。
最初薛紹不是太習慣這樣的待遇,剛開始為了掩人耳目於是入境隨俗的冇有拒絕。後來讓月奴洗了兩次腳,薛紹還喜歡上了。
月奴會武識醫,洗腳的時候按一按穴位很是舒服而且有益於氣血暢行,這對薛紹的身體來說頗有好處。
“月奴,近幾日你和陳興華張羅一下,儘快完成搬家,那些廚子雜役也都早一些招來,各有用處。”薛紹一邊享受著足浴,一邊閉目養神的悠然說道,“車馬人力有什麼需要張羅的,就去找虞紅葉。不必與她客氣。”
“知道了,公子。”月奴全神貫注的按著腳,力道大小恰到好處。
“明日,我得入宮一趟。”薛紹笑道,“堂堂的太官令,也該去上任了。”
“公子,檢校官不必每日點卯應職吧?”月奴說道,“不然的話這住處也太遠了,天冇亮就得出門,未免太過辛苦!”
“不用。領了官憑告身就算完事,吃餉不乾活兒的閒官。”薛紹微自笑了一笑,月奴還真是無時無處不在關心著我。
“那敢情好。”月奴釋然的微笑,竟像是得了個天大的便宜一樣,美滋滋的。
難得女漢紙笑得這麼溫存,薛紹倒有點心猿意馬的想恩寵她一番了。但一想還是莫要開戒了的好,目前應當修身養性固本培元,清心寡慾為上。
怪隻怪以前的薛紹於床榻之間太過肆濫嚴重透支,都快要玩廢了這副身體。再不補救,定然未老先衰陽壽不盛。薛紹可不想為圖一時之快,而枉自斷送了自己。
古有雲,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光說月奴這身材,就已是個頂尖尤物。常言道食髓而知味,薛紹現在還真有點擔心會把一身骨頭枯在她身上了。
想著這些,薛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奇的笑意。
月奴身為習武之人洞察向來敏銳將其看在眼中,不由得俏臉緋紅不敢再仰頭直視,芳心如鹿的紛亂想道:公子方纔為何笑得如此怪異,那笑容之中彷彿還透著一絲妖異和……淫蕩?
次日清晨,薛紹練過八段綿吃罷了早飯,騎著馬兒去往皇城。因是新官上任,還頗費了一番口舌方纔進到光祿寺太官署。吏部早有任命公文下達,隻等薛紹來辦理官憑告身。大唐的官憑告身可不是白領的,尤其是新授的官職或是升官換了“部門”,得交了一筆不菲的朱膠綾軸錢,俗稱“官告費”,很多新入仕的人交不起這比錢。
手續倒是不甚繁瑣,大約小半個時辰就算完了。
小小的七品檢校官無足輕重,如若站在皇城朱雀門的門樓之上扔塊板磚下去,隨便砸中一個人就有可能是個五品以上大員。因此,薛紹的“走馬上任”冷冷清清,想不低調都不行。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