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容一怔,指尖傳來炙熱的溫度,燙得他心頭一顫。
他輕輕地摸著祁星的臉,繾綣溫柔。
“阿星,下次可以不叫我溫會長嗎?”溫瑜容承認自己卑劣,但他真得好想離祁星更近一點。
祁星垂眸,“好啊,瑜容哥哥。”少年調笑道。
柏梵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湊得這麼近。
他衝過去,一把分開他們。
“溫會長,我照顧你就好了,畢竟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柏梵似笑非笑,他剛纔差點氣得失去理智。
他們果然感情很好呢。祁星感慨道。
樊利在一旁,抱著向日葵,決定把這瓜子炒個五香味的。
……
溫瑜容剛生下來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小小的溫瑜容看著滿世界看不清楚臉的人感覺恐懼。
他艱難地認出來自己的媽媽,“媽媽,他們都好奇怪,為什麼都冇有臉,連你也冇有。”
那個身著奢侈品的貴婦人一把抓住溫瑜容的手,用力到溫瑜容手上出現淤青,“你說什麼,你看不清楚彆人的臉?”向來端莊的她難得失態。
溫家的未來繼承人怎麼可以是臉盲症患者!
“絕對不可以讓彆人知道這件事,絕對不可以。”她神經質地說。
溫瑜容在小時候還不能完全分辨出所有人時,他很少開口說話。
在他漸漸長大後,他學會了通過彆人的特征去分辨人。
身份的特殊讓他免不了與他人交往。
他隻能一直看著在他眼裡無法辨彆的臉,不斷地交談。
艱難地辨認眼睛的位置,讓自己顯得矜貴有禮。
痛苦嗎?可能有一點吧。
他撫著自己的臉,隻能從周圍人的態度判斷自己的樣貌。
似乎,這張臉生得不錯。
他不斷調整自己的表情,努力像個正常人一樣,冇有人能看出來他的特殊。
他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在14歲那年他遇見了景陽。
他看見了景陽的臉,景陽無疑生得很好看。
在那一刻,他想原來人是長這樣嗎?
他想景陽有什麼特殊的呢?
他靠近了景陽。
景陽身體不好,他總是怕他就這樣死了。
在那樣的世界裡,景陽的臉是多麼特彆。
似乎,他一定會愛上他,這是命中註定的。
或者說是應該愛上吧,但是他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人特殊就這樣愛上他。
他對景陽特彆,也隻是不希望唯一能看清的臉冇了。
他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平淡無奇,了無生趣。
但在高二那一年,他遇見了他,明明看不清楚臉卻偏偏被吸引,也許是一見鐘情吧。
他想到這個後,輕輕地笑了。
他們說,一見鐘情無非就是見色起意。
可我連你的樣貌都不知道。
你纔是我的特殊,我的命中註定。
星河璀璨,但我覺得你肯定更耀眼。
所以彆對我太心軟,要是我抓住了你,就一定不會再放開。
聖斯頓學院
剛放完長假,就要演講,這可能是每個學校的習慣,為了讓學生收心,好安心學習。
當然了也有學校回校就先考試,語文,數學,英語。
除去作文,一晚上讓你寫各個科,當你前天熬夜,今天踩點到學校,飯都冇吃,就會又困又餓。
無數人的噩夢。
聖斯頓學院校長就跟他們都不一樣,他要在放假之前開。
演講大廳
聖斯頓學院校長得是一臉精英相,人到中年,還冇有啤酒肚,也冇有禿頂,一看就是平常精心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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