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彆墅畫室,祁星看著眼前的畫板,滿臉悲壯,心情與天氣形成強烈的反差,這就是語文裡常用的對比手法。
段瑾淵坐在旁邊,一雙修長,肌肉緊實勻稱的大腿顯得有些無處安放,“先畫個雞蛋看看基礎吧。”
“好。”祁星乖巧點頭,輕握手中的碳筆,姿勢異常標準,然後畫出了個十分標準的圓。
“我說的是雞蛋。”段瑾淵皺眉。
“我畫的是荷包蛋,它怎麼就不是雞蛋了,你看它煎得多好!”
祁星作為學神相當合格!比如能徒手畫出一個符合圓周率的荷包蛋!
段瑾淵凝視祁星許久,“知道了。”祁星試圖矇混過關失敗,再次動筆,畫出一個歪歪扭扭的雞蛋。
段瑾淵無奈,為什麼圓能那麼標準,畫個雞蛋就不行了。
“我也冇有辦法,一想到自己是在畫畫,手就彷彿不是我的了,可能上輩子畫多了,手抗議!”祁星一臉無辜。
段瑾淵伸手接過碳筆,仔細講解演示。
祁星再畫,失敗
再講、失敗、再講、失敗……
段瑾淵骨節分明的手握住祁星的手,引導,成功,撒花!
祁星再試,失敗!!!咱把花再撿回來,成功了再撒。
段瑾淵……
“冇事,我們可以改畫油畫”,段瑾淵不愧是覺得自己脾氣好的人,並未發火。
……
經過一下午的努力,祁星成功畫出一幅油畫,色彩繽紛,還是挺好看的,還好段瑾淵知道祁星畫的是貓,不然肯定連他也認不出來。
祁星欣賞著自己的畫作,感慨自己果然是抽象界的新星。
“今天就到這裡吧,去吃飯。”段瑾淵用手揉了揉祁星的頭髮,手感極好。
“段大哥,話說你怎麼回來了,鳳姨說你不經常回來的?”祁星好奇地問。
“一個小輩過生日,參加生日宴。”段瑾淵並未多說什麼。
也是巧,剛好後天,祁星去參加入學考試了,不得不說聖斯頓學院不愧是貴族學校,資金充足,祁星看了一下,每個人一個獨立小房間,分開的那叫一個徹底,連還有誰一起考都不知道。
祁星拿到試卷,先翻看了一下,有個底後,開始答題,少年白晳修長的手拿著筆,輕輕用力,指尖透著一些粉紅,似是梅花,筆尖描出字跡,端正清秀卻又隱隱透露出鋒芒。
聖斯頓學院效率極高,下午就得出結果。
祁星看著自己近乎滿分的成績,打電話向父母還有鳳姨報喜,鳳婷婷和段父一起去國外了,短時間內是不回來了。
段瑾淵坐在沙發上,垂眸看著書,頭頂的暖燈在他俊美的眉眼拓下一道柔光,他身穿一套精緻奢侈的黑色西裝,裁剪得體,修長筆直的黑色長褲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長有力的雙腿線條。
祁星興高采烈地跑下樓,“瑾淵哥,我通過了!”這兩天他們關係突飛猛進,祁星的稱呼都換了。
段瑾淵抬頭,一向涼薄的眸子帶著難言的溫柔,“恭喜你。”
管家一臉,少爺已經很久冇有這麼開心了的欣慰表情。
“我今天晚上去參加生日宴會,可能會晚點回來。”段瑾淵交待道。
“好,路上小心!”祁星疑惑段瑾淵為什麼告訴自己。
天漸漸黑了,對祁星來說差不多是要睡覺的時候了,但在這京都,燈光閃爍,各色霓虹燈照亮這片區域,對於富人來說暢快的夜生活將開始,但對於社畜,辦公樓裡不滅的燈光,意味著今天又是加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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