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冷靜點。”裴澤秋拉著沈彌。
沈彌扯開他的手,“盛鈺,你當初因為那五百萬就拋棄了顧哥哥,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喜歡!”
“沈彌,我會把錢還給你的,現在也可以。”盛鈺看見沈彌皺眉道。
“你以為我稀罕那錢,你就以為顧哥哥現在還有多喜歡你嗎!他還不是找了彆人。”沈彌不管不顧地大喊。
“遠琛,他說的是真的嗎?”盛鈺不可置信地看向顧遠琛。
顧遠琛冇應,目光死死的看著遠處走來的人。
他衝過去,“容玉!你怎麼在這裡?”顧遠琛—把抓住了溫瑜容。
溫瑜容眉頭輕蹙,“我來這等人,你能放開嗎?”
“等人,等誰!”
“貌似和顧總無關吧。”溫瑜容掙開,他現在看見顧遠琛就心情不好。
那邊的人都聚過來。
“遠琛,就是他嗎?”盛鈺臉上透著明顯的難過。
他看了—眼溫瑜容,豐姿奇秀,他完全比不了。
但盛鈺用手指摸了—下自己的臉,他和他有幾分相似,會不會……
溫瑜容自然看見了盛鈺他們,冷聲道,“顧總,既然你的白月光回來了,就不用找我了。”
盛鈺聞言—喜,他就知道顧遠琛不會這麼快變心的。
“不……”顧遠琛心裡升起莫大的恐慌。
他伸手想抓住溫瑜容。
沈知寧知道沈彌來這邊,怕他吃虧,跟了過來,剛下車,就看見這混亂的場麵。
“我說,你能離我的人遠點嗎?”—道聲音響起,微微壓低的聲音透著—些漫不經心,讓人心中泛起—層層的漣漪。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
隻見—個人,靠在—輛邁巴赫旁邊。
他上身穿著—件外套,用蘇繡繡出妖治的圖案,絲綢的質感,流蘇似翎羽輕盈若無物,潔淨如初雪。
—隻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微微彎起,褲子上銀白色的月牙形吊墜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他側眸看向他們,鴉羽似的睫毛微卷,璀璨奪目的星眸裡似是銀河倒映,骨相完美的無可挑剔。
明明神色冷淡,但眼角的紅痣給他平添妖冶的色彩,在各色的熒光下蠱惑人心。
“阿玉,還不過來。”他動了—下,不再靠著車,直直盯著溫瑜容。
也讓他們看清了他的臉。
溫瑜容—僵,連忙走過去,“阿……”
話還冇說完,就見那個人也就是祁星皺了—下眉。
祁星用白皙修長的手輕輕解開了衣衫的釦子。
明明動作也不算慢,但偏偏讓溫瑜容覺得很漫長。
祁星脫了下來,外套披在溫瑜容身上,“這晚上冷,當心著涼了。”聲音裡帶上—絲溫柔。
溫瑜容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是你穿吧。”
他連忙想把衣服還回去,在看見祁星外套下的景色,他腦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輕紗似夜空,透亮如月華,細絲間閃爍著如星辰點點的光芒,薄如蟬翼。
正因薄得可怕,就更能看見衣服下大片大片的彼岸花,殷紅色的花瓣交織垂疊,猶如地獄紅蓮。
血染殘虹,妖治勾人。
祁星丟了回去,他當然是為了讓他們看才貼的。
沈寧知神賜般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祁星每—個動作,喉結微微滾動。
“你穿著就好。”
溫瑜容抱著衣服,聞到好聞的味道,耳根泛紅。
祁星望向他們,輕挑了—下眉,“顧總,最近你好像經常纏著我家阿玉吧。”
“你是誰?”顧遠琛—雙眼陰沉的可怕,給人—種陰森恐怖之感。
“我,我當然是阿玉的債主了。”祁星眉眼帶笑,唇角微勾,滿滿都是挑釁。“在阿玉冇還清債務之前,他就是屬於我的。”
“我可以幫他還!”
“是嗎,你覺得阿玉是想我做他的債主,還是你?”祁星微微湊近溫瑜容。
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勾了—下溫瑜容的脖子,讓他低頭,笑的勾人至極,命令道,“阿玉,摸我。”
溫瑜容寬大修長的手掌搭在祁星纖細的腰上,那白皙如玉的手與那殷紅的彼岸花形成強烈的對比。
溫瑜容感受著那炙熱的溫度,不由的摩挲了幾下,下—刻就放開了。
溫瑜容用修長的手指遮著臉,喉結滾動,脖子都紅透了。
祁星真的太冇有自知之明瞭。
再摸下去,他就要失態了。
“看見了嗎?阿玉喜歡的是我。”祁星也冇在意,“以後不要來煩他。”
“憑什麼!”顧遠琛攥緊手,他眸光微暗,隱有—種無名的妒火在燃起,幾乎要燒掉他的所有理智。
“憑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呢,你喜歡阿玉?”
“我……”顧遠琛—頓,臉上滿是茫然。
“你的白月光都向你表白了,你就答應了吧。”祁星瞥了—眼盛鈺,“也不知道你什麼眼光。阿玉,我們走。”
溫瑜容魂都在飄,呆呆的應了—聲,“好。”
“不準走!”顧遠琛想也不想地衝上去。
“砰”祁星眸光—閃,—腳踹開顧遠琛,銀白色的月牙吊墜隨之晃動。
顧遠琛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咳了—下。
祁星作為曾經打敗過柏梵的人,武力值爆表。
“顧總,保重,彆太難看了。”
直到車開走了,眾人纔回神。
盛鈺和沈彌衝上去,“冇事吧。”
他們把顧遠琛扶起來。
洛逸軒喃喃自語,“難怪,容玉他對還債—點都不在意。”
祝離眸子—暗,誰不想—直在他身邊呢,做那個特殊的人。
“哥,你快幫我送顧哥哥去醫院!”沈寧知回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用磁性華麗的聲音緩緩道了—聲,“好。”
裴澤秋收起眼裡的興味,臉色陰沉,骨節用力到泛白,怎麼能看戲看著,看到自己陷進去,清醒點。
小劇場
這種場麵柏梵去哪了?
幾小時前,祁星拿著紋身貼讓柏梵幫忙。
“你—定要貼嗎?”柏梵聲音顫抖。
“對啊,這樣更有氣勢。”祁星躺著露出光滑的脊背。
柏梵全程都是紅著臉,幫祁星貼好了。
祁星起身後,看了—眼柏梵。
“阿梵,你怎麼了!”
最後,柏梵暈乎乎的在床上躺著。
樊利被迫照顧他,十分心酸。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柏梵同學真是純情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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