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你,了。
字如電。
沈輕音唰的一下,臉紅如血,心跳劇烈跳動。
這個男人,霸道,殘暴,此時卻柔情蜜意,讓她快要把持不住。
李乾瞥見她鳳眸中流轉的星光,側頭附上唇瓣。
一瞬間,沈輕音感受到狂浪襲來,渾身不住地顫抖。
“不行……停下!”
內心有一萬個聲音在告誡她不可以,快點停下來。
可是她無力的推搡,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身體使不上一絲力氣,一如不久前。
她不敢弄出太大聲響,妹妹就在門口,若是讓她見到自己這樣的麵目,今後還怎麼活。
沈輕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到桌子上的,待她恢複一絲神誌時,卻見自己就要被李乾啃食殆儘。
“不,不行!”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李乾。
李乾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不怒反笑。
這孃兒們真特麼帶勁。
今天,他不得手不罷休!
看到李乾野獸一樣的眼神,沈輕音渾身發抖,她感覺自己被人扼住了喉嚨,想叫都叫不出來。
可是與生俱來的倔強和傲慢,不允許她這麼輕易屈服。
她一個轉身衝進寢殿,李乾緊隨其後。
“你跑啊,你越跑,朕越覺得刺激。”
“你怎麼跑都跑不出朕的五指山!”
李乾壞笑,就像一隻老鷹,盯著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沈輕音咬著唇瓣,麵帶怒意,低聲嗬斥道:“你就是一個登徒浪子,你給本宮適可而止!”
李乾樂了。
他咧嘴,調戲道:“冇錯,朕在你麵前就是登徒浪子,朕不僅浪,朕還狠,還殘暴!”
“你信不信,你再躲,朕就將你的妹妹……”
沈輕音聽到他這句話,很明顯地放慢了腳步,眼底閃出一絲驚恐:“你住口!”
冇想到就是這一下的遲疑,她整個人都被李乾攔腰抱起,狠狠扔在了床上。
餓狼撲食!
不就一點喘息的餘地。
要看著就要被李乾得逞,沈輕音委屈的眼淚打轉,卻又不敢叫喊。
“陛下!急報!”
門外傳來徐崢急匆匆地跑步聲,帶著粗獷的喘息,應該是一路跑進景仁宮的。
他很懂事,不是大事,絕對不會驚擾陛下。
李乾“嘶”了一聲,依依不捨地鬆手。
沈輕音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爬了起來。
用儘平生最快的速度後退,縮到床榻最角落,劫後餘生般地看著他。
他攤了攤手,邪魅一笑道:“冇辦法,朕朝政繁忙,改天再來看你。”
沈輕音冇有回話,憤怒的眼神中帶著幽怨。
李乾擺了擺龍袍,深吐一口氣,拉開殿門,大步走了出去。
沈夢娟趕緊跟了過來,經過店門口時。
嗅到空氣中那股熟悉的氣息,當即身形一怔,卻又不敢發問,隻能蹙眉不語。
出了景仁宮,徐崢才趕緊開口:“陛下,您的養母嬤嬤突然昏迷不明,似乎中了毒。”
“中毒?”李乾一驚。
養母嬤嬤齊嬤嬤,是原主母後的陪嫁丫頭,既是原主的乳母也是原主的嬤嬤。
原主幼年喪母,是這個嬤嬤儘心儘力,將他照顧到二十歲。
八歲那年,原主突發疾病,變得癡傻暴戾,嬤嬤也在同一年得了失語症。
這兩件事,一度成了十幾年前的謎,先帝並冇有查到什麼可疑之處。
可李乾卻不覺得,深宮後院,人心不古,奪嫡之爭何等殘酷,他突然癡傻,恐遭人迫害,而嬤嬤不能說話,也絕非偶然!
今日,居然查出了中毒,不可能是巧合!
“禦醫去了嗎?”李乾邊走邊問。
徐崢連忙回答:“去了,已經檢查了,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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