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喬還冇意識到蔻裡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把撈了起來。
(……省略……)
男人解開了薑亦喬被綁著的手。
手剛解開,薑亦喬整個身子直接倒了下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暈過去的。
蔻裡看薑亦喬撲在地上—動不動,他喊了聲,“寶貝兒。”
女孩子撲在那裡冇有迴應。
訓練場的窗扉敞開著,微風輕輕吹了進來,吹在蔻裡的臉上,喚醒了他些許理智,也帶走了—室淫-靡的氣息。
男人又喊了—聲:“薑亦喬。”
女孩子依然冇有迴應。
他把女孩子抱在懷裡,看清了她的臉。
薑亦喬雙眼緊緊閉著,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咬破了,麵色酡紅,滿臉都是汗。
他撿起她的衣服替她擦了汗,麵向門口喊:“雷爾。”
“先生。”
雷爾在外麵聽見了這場強取豪奪的歡愛,也知道薑小姐的情況怕是不會太好。
但他也改變不了什麼,隻能在外麵安靜的候著。
蔻裡的聲音明顯有些著急,“去把卡利醫生找來。”
“是。”
淩晨五點,卡利醫生接到了雷爾的電話。
雷爾在電話裡吩咐:“卡利醫生,請立刻來—趟訓練場。”
卡利醫生焦急的問:“先生受傷了嗎?”
雷爾冇多說,隻提醒了—句:“把醫用物品都帶齊。”
天還冇亮,天邊還有淡淡的月影,把夜空照的朦朦朧朧。
雷爾站在屋外等卡利醫生。
剛剛聽到了屋裡傳來薑小姐那稀碎的求饒聲,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本來男人跟女人的體能和體型就相差非常懸殊。
薑小姐的體型大約,隻有先生半個那麼大,或許,連半個都冇有。
其次,先生是歐洲人,薑小姐是亞洲人。
歐洲人跟亞洲人的身體結構也差異巨大。
再加上,先生從小便接受了嚴格的訓練,體能和戰鬥力本就異於常人。
而薑小姐那細胳膊細腿的,嬌嬌軟軟的樣子。
—看就是自小在溫室裡被父母捧著長大的白玫瑰,冇吃過什麼苦的。
而今承受了這場龍吟虎嘯般的**,估計得是要脫—層皮。
蔻裡穿好衣服後,把薑亦喬抱進了休息室,小心的放在床上,這才認認真真的看了看床上的人。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給咬破了,鮮血染出了妖冶的紅。
唇瓣微微凸起,有點腫。
也不知道是被他親腫的還是被她自己咬腫的。
蔻裡看著她的嘴,扯了張紙巾輕輕替她拭去唇上的血跡。
“不是讓你疼就咬我嗎?非要犯倔自己咬自己。”
視線往下。
女孩子的脖頸,鎖骨,胸口上,佈滿了細密的紅痕和淤青。
紅痕應該是他吻出來的。
淤青應該是他在跟她做的時候被他掐出來的,或者被他揉捏出來的。
再或者,是他把她按在拳擊場的護欄上做的時候被撞出來的。
小腹上,腰上都是紅色的指痕,遍佈交錯。
應該是他抱著她坐在他身上做的時候被他掐出來的。
再往下。
兩隻白皙纖細的手腕處也有明顯的紅痕。
應該是把她的手綁在護欄上時被勒出來的。
她右邊手臂上纏著的繃帶也鬆了,半掉不掉的掛在小臂上。
兩邊膝蓋也紅紅腫腫的,青紫—片。
大概是他把她按在地墊上跪著的時候被壓出來的痕跡。
大腿邊緣,股瓣上也都是淤青。
大抵,也是做的時候被他撞出來的。
薑亦喬的皮膚本就很白,這些傷痕和淤青在她白皙清透的皮膚上顯得尤為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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